在古代清洁自己的工具真的是太匮乏了,没有沐浴露,没有洗发膏,也就只能用清水洗洗,可是身上的油污的还好说,头上的油污用清水根本洗不掉。
所以林夕决定根据系统里的提示去制作一个古法洗发膏,顶着这个油腻腻的油头,她真的感觉没有任何的心情。
【古法洗发水】当她在系统里输入这几个字的时候,系统里马上弹出一条古方洗发水的制作方法。
【无患子,侧柏叶,皂角,桑树叶,熬煮一个时辰,放入红糖煮到粘稠状就可使用】。
看着系统里的提示林夕点了点头,这些东西身上倒是不难寻,如果真的制成了,自己一家人这个卫生问题就能够很好的解决了。
想了想,林夕又在系统里搜索了几个字。
【古法香皂】
很快系统就把搜查到的结果提示了出来。
【猪油,草木灰水按比例混合,会产生皂化反应,装到模具里定型后切片晒干就可使用。】
“这个倒是不难。只是现在猪油买得不够多,如果用来做肥皂的话,有点可惜了,等自己再赚点钱再做肥皂吧。”
一家人都收拾好了之后,孩子们陆续上床,因为从老宅里拿了一床被子,所以林夕就让大毛将地上铺上厚厚的稻草,然后将被子铺在稻草之上,几个孩子洗干净了,躺在被子上舒舒服服的开始睡觉。
林夕拿起今天买的那堆碎布头,认真的开始检查着,其中有一块拼接起来的话,真的能给四丫头做件小褂子了,可惜呀,她根本不会做衣服,只感觉布料差不多大应该可以,看样子这做衣服的事情还得找人帮忙才是。
林夕在心里回忆着小的时候,妈妈做鞋时候的样子,妈妈是用面调成了浆糊,然后找了一块平的木板,浆布均匀的布上,然后再铺上浆糊就这么一层一层贴在一起,晾干后再用剪刀剪成鞋底和鞋面的形状,多剪几层在拼接起来。
最后在纳个千层底,一层层的缝制起来,最后在鞋底的最下方放上一层胶皮,这样一双鞋子就算是做成了。
林夕想了想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她会想,但是不会做,看样子还得找人帮忙。
想了想明天的计划,林夕就准备睡觉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他们家院子外面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外面偷瞄着他们。
这个人不是旁人,就是孙家村的无赖叫孙三喜。
今天傍晚他看到孙德海的牛车回来,本想凑上前去和他打个招呼,要知道孙德海每次出门总能赚个2文3文钱的。
他问他借一文买酒也是好的呀,可是还没到孙德海的家门口,就听到孙德海高兴地对着自家的老婆说的。
“翠翠你看这是什么?”只见孙德海高兴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小心翼翼地捧到他的妻子王翠翠面前。
“白面馒头!他爹这哪来的?”还在坐月子的王翠翠看着那白面馒头,惊喜地问道。
“大毛娘给的,你快吃,吃了下奶”孙德海把馒头递到自己妻子的面前,让她赶紧吃了。
“他爹,这二嫂子刚分了家也不容易,你咋能要这么金贵的东西呢?”王翠翠没舍得吃,又推给了孙德海。
“不是我要的,二嫂子说,二嫂子说你刚生了孩子需要营养,所以专门给你买的。”孙德海看着妻子把馒头又推给了自己着急地说道。
媳妇儿生完孩子也有将近20天了,可是他们家苦,家里老人都已经没了,只有他们夫妻两个过日子,翠翠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孩子很不容易,加上去年旱灾,家里没有什么存粮她生了孩子之后孩子一直没吃饱过,此时孩子更是瘦弱得像个小猫似的,哭的声音都极小。
“别说了,你先把它吃了,二嫂子说了以后还要去县城,到时候我给她便宜一文钱就是了。”孙德海对着妻子说道。
夫妻两个的对话让在外面的孙三喜听了个明明白白。
昨天晚上分家的事情,村里早就已经传遍了,孙家老宅给了孙二嫂子20两银子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不过这个银子是留着给大毛治病的,恐怕今天他们去县城就是为了给孩子看病的,不过应该20两银子没有花完,所以现在她的手里一定还有剩余的银钱。
所以这个孙三喜就将主意打到了林夕一家人的身上,孤儿寡母的,哪有这这么一个男人有力气啊,从他们手里夺得银子应该简单得多,而且他的名声早已经臭了无所谓,只要能得了银钱够自己吃喝就行。
所以从孙德海家出来,他就趁着天黑摸到了林夕家附近。
俗话说得好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林夕还不知道的是他们一家已经被人盯上了。
第2天林夕早早的就起了床,她先是用猪油炒了一个野菜,然后下了一锅浓稠的米粥。
今天她要带孩子们继续上山里采蘑菇,目前看来蘑菇的收益还是不错的,手里有些银钱她就可以添置家里的其他东西了,所以必须趁这个蘑菇季还在的时候,一定要多赚些钱才是。
至于老宅给的那些银钱,她不打算动,家里孩子也多,留在那里银钱好应个急的,现在既然有赚钱的法子,那那些银钱就当做是固定存款了。
“大哥你在家的时候一定要帮我照顾好鹰仔啊。”二毛临出门前对着大毛说道。
“大毛,你在家里帮着晒晒芦苇,要是累了就回屋里躺着哈”
“好”。
得到大毛的应允之后,二毛三毛和四丫高兴地跟着娘上山了,大毛看着一家人离去的背影,转个身来开始认真晒着,前些日子砍回来的芦苇,而那只鹰仔则在自己身边蹦蹦跳跳的。
经过几日的相处,他们和鹰仔已经处得跟家人似的了。
忽然身边的鹰仔发出凄厉的叫声,紧接着开始朝大毛身后猛的的飞去,大毛的回头却看到一个人此时正猫着腰拿着木棍对着自己的脑袋,正准备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