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姣然低着脑袋,浑身一震,肩头微微颤抖着,眼睛一眨一眨,楚楚可怜道:“朕……朕知道错了……”
“哦?”秦渊眉头一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沉声道:“说说吧,哪儿错了。”
燕姣然脸上阵青阵白,张了张唇,似乎想要骂人,然而却还是吞回了肚子里。
明媚的眼睛一眨,又迸出两点楚楚可怜的泪花,委屈地说道:
“朕不该贪图享乐,朕不该用这般下作的手段诱惑你。”
“朕身为大周天子,当以天下万民苍生为己任。”
可以啊,蠢娘们。
秦渊不禁刮目相看。
我的台词都让你说完了,咱还怎么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训人?
秦渊眨了眨眼,计上心来,沉声道。
“臣受先帝之托,辅佐陛下扶危拯困。”
“先帝临终,曾再三嘱咐,倘若新君失政,便要老臣不可箝口锁舌,须得披肝沥胆不吝谏言,即使触怒陛下也在所不辞!”
燕姣然闻言不禁心中生凛,不觉看见当日君臣托孤情景。
呸呸呸!
想什么呢!
托什么孤。
这个狗男人怎么编个瞎话都跟真的一样。
好好好。
好啊,你个狗男人没话可说,开始编瞎话啦。
燕姣然的眸中闪过一丝窃喜。
嘿嘿。
狗男人,你输啦。
“笑,笑什么笑!”
秦渊满面怒色,朝女帝厉斥道:
“臣看你这昏君丝毫没有半点认错的态度!”
啧啧啧。
能不能有点儿干货啊。
燕姣然低着脑袋,虽然一言不发,但却凭空生出了几分底气。
秦渊又开口说道:“也罢,臣便斗胆坦言几句!”
“昔年,臣为京州通判,在家休养,于京城之中竭力报国,不想却时闻陛下废弛朝政沉湎酒色之语,一心修那劳什子虚无缥缈的仙道,耗费了无数民脂民膏,不知是真是假?”
这一番话,差点把燕姣然逗笑。
好好好。
你说得对。
朕是沉迷修仙,浪费了不少国库的钱粮。
秦渊继续说道:“臣听闻,陛下于群臣面前苟合,堕尽天子的威仪,不知可有此事?”
朕还不都是为了救你!
你个没良心的狗男人!
燕姣然不高兴地撅起小嘴。
看来自己这些日子干得还不错。
这个狗男人找不到话头,只能翻陈年旧账了。
秦渊把燕姣然登基以来的罪状全都说了一遍。
而后,颤颤巍巍,痛心疾首道:
“陛下近之所为,委实令老臣痛心!
“先帝当日赐臣八棱紫金鞭,为的是要保陛下江山永固千秋万世,可如今,陛下竟然糊涂如斯,以致山河颠簸社稷狼藉!今日,臣便要依先帝所托,动用一回此锏了……”
秦渊愈说愈急,不觉怒气勃发须发俱扬,颤颤举起锏来。
燕姣然看着这锏,本能地闭上眼,把脸侧到一边。
“啪!”
她的脸上挨了一下,虽然不痛,但是侮辱性极强。
燕姣然带着一丝哭腔道:“朕……朕知错了……”
“还敢过这种奢靡的日子嘛!”秦渊扬着鞭,又“啪”了一下,问道。
“不敢了……”燕姣然抽噎着答道。
“还敢仗着自己的帝位,欺负家中姐妹耶?”秦渊继续问道。
“也不敢了。”燕姣然颤声应道。
“还敢跟皇夫斗嘴吗?”秦渊再次问道。
“都不敢了,朕再不敢了!”燕姣然抽了抽鼻子,泪如雨下,脸上的容妆早给冲花,只差没放声大哭出来。
好好好。
这蠢娘们也太配合了吧……
秦渊辛苦万分地死咬着唇,方才未笑出声来。
“可都记牢了?”秦渊深吸了几口气,重新板着脸道。
“记牢了,朕都记牢了。”燕姣然可怜巴巴地点头,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那好,亲一下立个约吧。”秦渊说道。
亲那个?
这得多脏啊!
过分,过分,太过分了!
燕姣然躺到了软塌上,摆烂道:“不玩了,朕不玩了!”
“你个狗男人,就没安好心!”
调教计划失败破产。
哼。
一点儿都没有莲儿乖。
秦渊也坐了下去,搂着她道:“我是真的生气了,不是在跟你玩!”
“朕知道,所以,朕陪你解闷了呀。”燕姣然笑嘻嘻道,“好啦,事情结束了,不许生气了。”
“可我的气还没消怎么办?”
秦渊将手掌伸到她丝袍里,抚摸着她丰腻的胴体,皱着眉道。
“那……那你还想怎么样?”燕姣然撇了撇小嘴。
“继续?”秦渊询问道。
他还没过瘾呢。
这蠢娘们一点儿都不好玩。
“才不。”燕姣然啐了一口。
“‘鞭’也‘鞭’了,打也打了,骂了骂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个狗男人,哪儿来的这么多的花样!
“这可由不得你啦!”
秦渊立刻露出色狼嘴脸,抓住她两只手腕往上一推,整个人压在她柔嫩的胴体上。
燕姣然小紫痛楚地皱起眉头,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着,但她四肢关节都被牢牢压住,无法动作。
秦渊得意地狞笑道:“昏君,你也有今天!”
“狗……狗贼……朕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燕姣然颦起眉头,一边挣扎,一边道:“放开朕!你……”
话音未落,忽然“啪”的一声,却是秦渊又找到了先皇御赐的紫金鞭,轻轻扇了她一个耳光。
燕姣然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会被人打到脸上。
妙,妙啊!
蠢娘们这表情实在太诱惑了,一副天子般威严的模样,偏偏又嗲又媚,让人禁不住想要蹂躏她,凌辱她,把这个尤物彻底征服。
燕姣然怔在当场,这记特殊的“耳光”似乎打掉了她的尊严,也打掉了她最后的矜持。
灯光下,映出一个精致如玉的美女,她双手被自己抓住,衣带松开,曼妙的身子被压得丝毫不能动弹,正哭得梨花带雨,那种娇泣的美态让人一看,禁不住心都碎了。
“女昏君,你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秦大恶贼附体,杀猪般地大笑着。
燕姣然没有回答,只是抽抽噎噎地哭着,而且还故意装出不敢高声的样子,凄楚得令人肝肠寸断。
那种委屈比什么控诉都深刻,连秦渊都觉得自己是个衣冠禽兽,更不用说别人了。
但,戏还得继续。
“瞧瞧这锦心殿,得花了多少钱?得累死多少工匠民夫,才能有这富丽堂皇、典雅清幽的模样?”
“瞧瞧外头那些宫女,多少人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才能找出来那么多的绝色?”
“今天,我就来为这些受尽屈辱的百姓报仇!”
秦渊一边捏着她的脸,一边把玩着她的雪子,怒不可遏。
女昏君终于崩溃,双手掩面,泣声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把手拿开!敢作敢当!”秦大恶贼强行扒开了她的双手。
当即显出一张娇媚的面孔,这张面孔之上她面上的怯意包含着三分畏惧,三分羞耻,三分的懦弱和胆战心惊,还有十二分的诱人媚态。
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就像在说:“尽管来欺负我吧。不管你怎样欺负,我都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忍受,最多乞求你欺负得轻一些……”
秦渊提起她的肚兜,递到她嘴边,“咬着。”
燕姣然张开红唇,轻轻咬住帕角。
那双明媚的美眸蒙上一层水雾,屈辱得像是要淌下泪来。
……
“你个昏君,把脸抬起来,看看那些百姓!”
“求求你……”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声音又媚又软,让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不要再羞辱朕了……”
这声音带着哭腔,却有着一丝甜丝丝的韵味。
让人禁不住去想象她红唇轻启时,柔腻的香舌在甜美而温润的小嘴里轻轻颤动着,吐出蜜糖般的气息。
“羞辱你?女昏君,你看看这些百姓的眼神,你可对得起你大周的子民!”
秦渊的眼中越发炽热。
“朕……朕……”
“呀!”
燕姣然滚烫的唇儿贴着秦渊的耳心,轻啼一声,娇躯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