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秦渊抱着自家娘子稍微小憩了一下,便登上马车,奔赴皇城。
“大哥,你去皇城做什么?”李德謇一边驾车,一边不解道。
“你猜。”秦渊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很快,他们便到了皇城。
而后,秦渊浑若不觉,盯着无数人异样的目光,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中书省官吏办公的政务处。
兰台。
不出所料,敬业的慕容嫣然果然已经在这儿了。
查阅历年的卷宗资料。
此刻,偌大的兰台里,只有她一个人,正合了秦渊的意思。
她正伏在案前振笔疾书,一绺浓发自雪白细润的额角上垂落,平添了几许知性的妩媚。
自打那晚的肌肤之亲后。
秦渊的眼中所见,耳中所听,甚至鼻中所嗅,都已经与以往大不相同。
先前,只是纯洁的朋友,只会觉得她人长得漂亮,办事也干净利落。
而现在,看见的却是她伏案写字时,手臂那如雪般凝润的线条,瞧见的是酥腻白净的肌肤。
再瞧她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对饱满尖翘的浑圆乳廓。
兜锦衫纱裹在这沉甸甸的果实之上,被主人轻轻放在桌上,仿佛是为了给自己的后背减负一样。
桌板将这对山峰托起,满满溢出胸衣绫锦,愈发的浑圆傲人。
又过了一会,秦渊闻到了一股仿若茉莉花般,浓郁清甜的幽香。
这是属于慕容嫣然的味道。
“你来啦?”
秦渊还没来得及多偷瞄一会,慕容嫣然便瞥见了他。
“嗯,我来了。”
秦渊脸不红心不跳,淡淡一笑,肆无忌惮,正大光明地欣赏起慕容嫣然的身姿。
“你来得真快。”
慕容嫣然头也不抬,继续写字,翻完一份奏折,便又拿起另一份。
“那你觉得,我应该什么时候来呢?”
秦渊正大光明地走了进去,堂而皇之地坐在慕容嫣然身旁,咬着她的耳朵问道。
“别闹,这儿是各部大臣们办公的地方,人也见了,快回去。”
慕容嫣然继续低头书写,仿佛连伸手推开秦渊都觉得麻烦,片刻的工夫都不肯浪费。
闻言,秦渊却更为大胆,得寸进尺,一下子便伸手搂住了慕容嫣然的腰肢。
贴在她的耳朵上,一边吹着气,一边说道:
“那可不行啊,我是专门来吃软饭的,要是没人看见,那哪成啊。”
这一下,慕容嫣然可不淡定了,板着脸儿,双颊晕染,咬了咬丰润的唇珠,又气又好笑,嗔道:“你放手!”
“不放。”秦渊抱得更紧了,肆无忌惮将脑袋枕在了慕容嫣然的肩上。
“你放不放!”慕容嫣然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愠怒。
“不——放——”秦渊拉长了音,重重地说道,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慕容嫣然的耳垂。
“呀——要死!”慕容嫣然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她放下手中的笔,开始奋力挣扎。
但她哪儿是秦渊的对手,不仅没能挣脱出秦渊的怀抱,反倒让秦渊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
慕容嫣然强抑着娇嗓斥责:“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这样胆大妄为!”
“若是让外人看见了……”
慕容嫣然的樱唇忽被堵住,秦渊的舌头像蛇一样侵入她娇软温香的口腔。
不住钻搅,贪婪地吮着滑腻的丁香小舌。
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之下。
慕容嫣然被吻得心魂欲醉,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娇躯轻轻扭动,试图逃开。
好不容易转开红彤彤的俏脸,板起脸来教训他:“你疯啦,你真的疯啦!”
“这事情传到御史的耳中,肯定是要弹劾你的!”
秦渊咬着她的耳朵呢喃道:“我怕什么?我可是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耶。”
“我最喜欢吃软饭了呢。”
慕容嫣然自然明白秦渊的意思,粉拳一捶他胸膛,怒道:“你自己不想当官,不要连累我!”
秦渊捏着慕容嫣然的脑袋,轻声笑道:“慕容啊慕容,你想出这个办法的时候,就该料到有这么一天了!”
说完,慕容嫣然的唇瓣又被秦渊衔住。
与此同时,秦渊的双手隔着细滑的袍服,一手一座,攀上她傲人的山峰。
触感却细腻绵软,实在是妙不可言。
慕容嫣然的雪子很是敏感,陡然失陷,呜呜呜”的颤成一片,小手急得去推他。
然而,这两只魔爪却死死覆在上面,抓了个满怀,慕容嫣然如何推得出去?
折腾了半天,反弄得自己身子都酥了,身上汗津津一片,不停在秦渊的手掌中发出淫靡的滋滋声响。
慕容嫣然被堵着嘴儿呜咽了一阵,转头大口喘气,额颈间香汗淋漓。
这回,她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秦渊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对她动手动脚,丝毫不担心被旁人瞧见。
世间怎么会有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慕容嫣然稍一回神,继续娇嗔道:“要……要是被发现了……啊、啊……你的前程,要如何……啊、啊……”
“前途?”
秦渊望着慕容嫣然如丝的媚眼,轻笑一声,“这有何用?”
“慕容啊,我的好日子被你毁了,你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你记住,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桀桀桀——”
“啊,快住手,快住手啊——”
面对秦渊肆无忌惮的揩油,占便宜,慕容嫣然只剩下言语能够阻止。
……
另一边。
“诸位大人,大……大事不好啦!”一位小吏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一处大堂。
“何事?”孔令达目中满是寒光。
他这个左相干得好好的,突然就被人逼着告老还乡,这心情怎么能好?
一肚子火气,正想找个人撒呢!
小吏喘着气,结巴道:“秦……秦……来了,现在就在兰台,跟慕容大人一块……”
“呵呵。”孔令达一声冷笑:“来得还真快,是老夫小瞧他了。”
“他们可查出了什么问题?”
“没……没查!”小吏喘着气,红着脸,艰难地开口道:“他们在兰台……”
“在兰台做什么?”孔令达愣了愣。
“在……在……”小吏的声音越来越低,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
“到底在做什么!”孔令达恼了,一拍桌子,杀气腾腾。
这小吏到底是谁挑的,连个话都说不利索!
“她们在兰台……搂……搂……抱……,卿……卿……我……”
小吏整个人一激,结结巴巴地说了个大概,声音很低很低,似乎是羞愧难当。
“砰!”
孔令达大概听出了小吏的意思。
将一肚子的怒火全都汇聚在手掌上,重重地砸了一下桌案。
咬着牙,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了八个字。
“厚颜无耻!”
“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