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唇枪舌剑,曹吕两家狗咬狗!

好哇!

吕甲,你这个狗东西!

恶人先告状是吧!

你儿子把我儿子打成猪头,老夫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竟然有脸污蔑老夫!

曹德肯定不能被人如此冤枉。

曹家的名声万万不能毁了啊!

曹德已经无暇估计李银环的淫威了。

当即用眼神与一位位家主碰撞,发起了一个又一个群聊,试图还自己一个清白。

家主聊天群A:

曹德:诸位,老夫是冤枉的,这事情真不是老夫做的。

杨家:哦,呵呵。

朱家:曹兄,老夫信你,信你(滑稽脸)

陈家:对,浪子回头金不换,虽然曹兄以前犯过错误,但到底还是从良了,肯定不是曹兄(滑稽脸)

王家:呵呵,英雄不问出身。

……

曹德羞愤欲绝,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种事情就算他做过,他也不会认。

更何况,他没做过!!!

绝对不能让吕甲这个狗东西把屎盆子扣自己脑门上。

绝对不行!

为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为了家族的荣辱。

曹德义愤填膺,无比激愤,竟是热血上头,拍案而起!

“砰!”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汇聚到了曹德的身上,佩服不已。

勇士啊,勇士。

他们的余光分明瞧见,李银环的手指在颤动。

意思不言而喻!

另一边的吕甲正一把鼻涕一把泪,一条一条数落着曹家的罪状呢。

不想竟听见一个声响,不由得一愣。

只见曹德整个人蹿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向着那块厚重的幕布走去,掀开一角,断喝道:“吕甲,休要不分青红皂白,污了曹家的清白!”

“曹家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岂会干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

“吕甲,你休要凭空污了曹家的清白!”

“诽谤啊!”

“你诽谤我啊!”

说着,整个人走了过去,他要与吕甲当面对质!

他忙不迭行了一礼,振声道:“钦差大人明鉴呐!”

“吕家祖坟被盗一事,敲诈勒索一事,跟曹家毫无关系!”

“还望钦差大人莫要听信小人谗言,草民冤枉啊!”

闻言,慕容嫣然强忍着笑意,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看向了吕甲,顺口拱火道:

“既然双方各执一词,那小女就斗胆给二位评公道!”

“吕家主,曹家主所言,你可有什么话说么?”

吕甲一听见曹德的声音,心里便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糟了,中计了!

他之所以选择来找慕容嫣然,就是想避免这无意义的扯皮。

交给投名状给慕容嫣然,给她送点政绩。

如此一来,既能表面上维持住江南世家的团结,不用真刀真枪开干,又能背地里阴曹家一手。

何乐而不为呢?

万万没想到,曹德竟然在这!

自己所说的一切,全被曹德听去了。

他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

哪还没明白,这彻头彻尾是这狗官的阴谋?

唉呀!

终日玩鹰,竟是让一只小家雀啄了眼睛!

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别无选择。

这事情不管是不是曹家做的,不管是不是狗官的阴谋。

挖祖坟、拿尸骨敲诈勒索的,也只能是曹家了!

念及此。

吕甲捂着屁股恨得咬牙切齿,抬头死死盯着曹德,怒声道:

“曹德,你冤枉个屁!”

“你盗我吕家祖坟不算,还派摸金校尉这些丘八,盗我吕家列祖列宗的陪葬之物,铁证如山!”

“偌大的苏州城,偌大的江南道,只有你曹家养摸金校尉!”

“若不是你曹家干出的脏事,还能有谁?!”

“这还没完,你竟拿老夫双亲的尸骨,要敲诈我吕家十万贯!”

闻言,慕容嫣然当即将审视的目光挪到了曹德身上,淡淡地问道:“曹家主,说说吧!”

“盗了吕家的祖坟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用尸骨勒索钱财呢?此举着实不仁不义啊!”

见慕容嫣然站到了吕甲那边,曹德着急了。

他一甩袖袍,如遭受天大的羞辱一般,破口大骂:“姓吕的,少往老夫头上泼脏水!”

“我曹家是养了摸金校尉没错,可一向盗亦有道!”

“挖人祖坟,靠的乃是祖传的手艺!”

“决计干不出来这盗人尸骨,敲诈勒索的事情!”

“此等腌臜之事,我曹家不屑为之!”

“姓吕的,老夫告诉你,你再胡乱攀咬,莫怪我曹家与你吕家不死不休!”

说着说着,曹德又跪地叩首道:“钦差大人,草民要状告吕甲之子吕禅当街行凶,殴打草民唯一的儿子曹孟!”

“吕禅把草民的儿子打成重伤,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

吕甲也指着曹德骂道:“你放屁!”

“不错,你儿子是我儿子派人打的,但是绝对没有打成重伤昏迷不醒!”

“老夫一生行得正,坐得直,做过的事情敢认,没做过的可不容你胡乱栽赃!”

“虽说不知道是哪位义士所为,但老夫还是要说一句,干得漂亮!”

曹德当即胸口高高抬起,愤然道:“我曹家盗亦有道!”

吕甲也学着他的样子高高抬起,略微高出了半个头,愤然道:“我吕家做过的敢认!”

曹德又将身子撑得更高:“我曹家盗亦有道!”

吕甲也把身子撑得更高:“我吕家做过的敢认!”

……

帐外。

听着两人的激情答辩,即兴互喷。

李德謇扭过头,看着秦渊轻声道:“大哥,小弟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渊瞥了他一眼,说道:“讲呗。”

李德謇当即凑到秦渊的耳边,细声道:“大哥,江南这么大,你是怎么知道吕家祖坟在哪儿的?”

“咳咳咳——”

秦渊不由得轻咳几声,有点儿小尴尬。

为啥知道呢?

好问题!

穿越来了,发现皇帝是个昏君,朝廷形式岌岌可危,说不定哪天就散架了。

作为一个穿越者,能不多做点准备嘛!

他能想到挣钱的东西,基本上都写在大周的律法上了。

碰了跟找死没啥区别。

那要是遇上乱世,该怎么办?

可不得早做准备。

保不齐到了哪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得靠这玩意挣第一桶金呢。

秦渊乜了他一眼,吐出四个字:“有备无患。”

“有备无患么……”

李德謇喃喃自语,双眼冒着绿光,似乎领悟到了一个大道,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