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哩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蓝舒白的身影了,看着身上的痕迹,想到昨天晚上桑哩忍不住双眼一眯。
没想到这人平时柔柔弱弱小白莲的样子床上却是挺凶,别说还挺有意思的。
张姨早就做好饭菜等桑哩起来了,昨天他们将车停在一处靠湖泊的地方,几人已经将周围布置了一番。
“小姐,是在车里吃还是外面?”
“在外面吃吧。”屋里吃饭多没意思。
“他们都吃了吗?”桑哩出来看这边也没见着人。
“大家都吃过了,桑画小姐跟舒白少爷分头去采花去了。”张姨一边摆食物一边说道。
“采花?”
张姨许是想到什么好笑的,脸上笑了笑“是舒白少爷说看你车里太单调,去弄点花来摆设一下,桑画小姐非说这事她去就行,两人还争论半天,结果两人没说好都各自去了。”
这两人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桑画倒是理解,总共算起来刚出生,什么都好奇的时候,没想到蓝舒白跟他还能吵起来。
左右两人也出不了什么事,看着摆在湖畔的餐桌倒也是有野趣。
桑哩坐着一边吃饭一边想要是有人在旁边跳个舞唱个小曲儿别提多得劲儿了,正想着就听到方墨为过来了。
这人暂时是保镖队的队长,那四个人一般不会在桑哩吃饭的时候过来,这会过来肯定是有事。
“小姐,有人过来找我们买油,说他们油没了,这附近暂时也没有加油点。”
“这附近还没加油点?不至于吧。”她们才走一天总不能飞速就到了荒漠。
“嗯,她们说他们一点油都没了。”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但桑哩还是不紧不慢的吃着食物,方墨为也不催她安静的等在旁边。
等看桌上的东西都见底桑哩才道:“走吧,去看看。”
桑哩跟着方墨为到了那边,还没走近就听到杨艺昕几人在跟人交谈。
“大妈,不是我们不给,主要是这车真不是我们的。”杨艺昕真的后悔过来了,这人简直厚脸皮,一开始说买油,这会又想蹭车。
“哎呀,小姑娘你一看就是心善的,你帮着说说,就算不能搭上我们,也让买点油啊。”一个大约五十岁的大妈抱着一个蔫头巴脑的孩子说着。
杨艺昕听着都想直接走人了,你那是卖吗?一块钱一桶,直接让我们白送就好了,还说十桶,真服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人。
不答应就缠着要他们让他们给她送回去,转头就看到桑哩来了,连忙跑过去将事简单快速给说了一遍。
桑哩听完也是有点诧异这怎么才出门就遇到极品了?正想着就看到那人过来了。
“哎哟,您就是负责的人吧!果然跟个活菩萨似的,真好看!大闺女,我也是没办法了,我们那个车是一点油都没有了,我看你们这一排车气派的不行,思量着过来买点。”曹翠花看到刚刚那人高马大的小伙子站在这女生后面就猜是主事人。
看清楚这人长相脸上笑意更深了,按照她以前的经验来说,这种长得好看的女娃子们最是大方,随便给点都是好几千,啧啧,要不怎么说有钱人都是冤大头呢,太好骗了。
“您说哪里话,不就是买点油嘛,按理说就是送你一些也没有关系的。”这老婆子眼里算计都快崩她脸上,看一旁闺蜜给自己使眼色就拍拍她的手。
那曹翠花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一亮,果然又是个肥猪,脸上不忍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她就说这些人好骗吧,大方的给油还给吃的,有时候哭哭穷还会得上不少钱,想到这就一脸感激道:“哎哟,我说吧,您这面相一看就是好人,热心肠,哎,也是命苦啊,我这落下老脸也是为了我这孙子,这孩子爹娘去的早,都是我一把鼻涕一把泪…”
桑哩眼看这人就要嚎起来立马道:“哎哟,拿着确实是大事啊,哎,也是不巧,我们刚从南边过来,这补给也不多,不瞒您说,我们油也不多了。”
曹翠花听到这顿时哭声一听,心下腹诽:什么油不多,就是不想给,呸,看着有钱没想到这么抠门,真不是好东西。
曹翠花虽心思吧桑哩骂个半死,但面上仍旧一脸凄惨:“我也知道你们为难,我也是没有办法呀,我这小孙子在外面待久就这副样子,现在又没有油,要不您发发善心送我们回去,我家不远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哼,等你们到我们那边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桑哩本来不想答应的,但是看着那小孩眼里的示意就开口道:“我们也想送您呀,实在是挪不开地不是。”
假装思索了一下又道:“要不这样吧,我们拖着你们的车,你们先把地方告诉我们。”
曹翠花还想说什么就看到了桑哩眼底的不耐烦,就连忙答应还一口一个大善人好人有好报,心里却把桑哩骂个半死。
“但是要麻烦您等一下了,我还有个妹妹去采花了等会回来。”
“没事没事,我老婆子等会等会,就是这一路把饿的不行,主要是怕孩子饿坏了。”
让人给了她一些吃的桑哩就往自己车走去,看着这人给的地点桑哩就问玄宝过去大概多长时间。
“宿主,差不多十几分钟就到了,这老东西明显就是不怀好意呀,你怎么还答应她。”
“你年纪还小跟你说你还理解不了,你等会看就行了,对了系统里面有那种迷烟嘛?不要很好的效果,让人行动缓慢就行。”
“哼,行吧,有一个,100好感度。”
“呵,玄宝,你这是漫天喊价?我记得之前这种类似的只要十点。”她之前大概扫一下丹药,这些奇奇怪怪的都定价不高。
最后桑哩让玄宝直接一点出售了,气得它直接自闭去了。
几人到了桑哩车上杨艺昕就急着开口道:“你平时挺精明的,这会怎么还傻傻被坑?”
方墨为只说了一句那婆子是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