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地,冉静姝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好,自己一出现,张松就和女朋友分手了,自己不是横刀夺爱吗?
可感受着张松风流的手,感受着他给的温暖,感受着身体被激发的活力,某种贪心也上来了。
想想自己并没有什么错,只是过来看看老朋友罢了,是张松主动拉自己的手,是张松主动地抱自己。
而且,肯定要等张松和白雨荷分手之后,自己才会和他在一起的,也不是小三,在道德上没有任何问题。
“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爱的人是我?”
为了夯实爱情的根基,冉静姝甚至把小肚子贴了过去,用身体展示某种迎合。
女生本就早熟,大一都快过完了,她更是看清楚了很多事情,和张松在一起,有无数的好处。
光是家里的生意就会获得许多订单。
更不要说,张松女朋友的身份,可是一种荣耀。
虚荣,利益,爱情,张松都能给,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当然了,宝贝!”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这段时间,咱们只能偷偷见面。”
“等我和白雨荷分手一段时间之后,咱们再住一起,这样,谁也说不着什么。”
人言可畏,张松也学会了,让自己既得到好处,又站在道德高地上,反正只是谈恋爱,分手也是正常的。
结婚还可以离婚呢,从表面上看,连渣男都不是。
说着话,他的手伸进了冉静姝衣服的得,人生无憾。
“坏蛋!”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个大坏蛋。”
平常端庄正经的冉静姝,一边任凭张松胡来,一边撒娇起来,嘴角带着淡淡笑容,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或许正是因为张松露出了渣的特质,反而让她格外的放松。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当坏蛋。”
和冉静姝温存了会,两人才开始吃饭喝酒,都是兴致高昂,喝到醉醺醺,张松才送冉静姝回去。
而他,则在马路上溜达,沉思,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所谓的遗憾,其实是想当渣男。
其实所谓的成功青年,全部都是渣男。
那些谈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的家伙,每一段恋情都一心一意,山盟海誓,然而,这不就是渣吗?
张松无法自欺欺人,心里明白,自己就是想当渣男,和每个女生都真心相爱,然后爱过一段时间,爱情上满足了,欲望上满足了,再分手找其他女生,如此循环。
他的遗憾是没有这么循环恋爱过,在现代社会,如此循环恋爱,才叫生活。
所谓换乘恋爱,不就是这个吗?
就说大学四年,大可以谈八段爱情,和八个女生相爱,同居,感受每个女生不同的特质,不同的身体,不同的性格。
和每个女生产生的爱情,都是不一样的烟火。
带着这样的觉悟,他回到了和白雨荷的爱巢,打开门,见白雨荷裹着围裙,正在做饭。
和张松生活在一起,物质条件自然不用说,感情上和身体上,也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因此现在的白雨荷,非常的有韵味,甚至,有贵妇的气质。
她的身材也变得性感绰约,然而没用,再美也没用,就是七仙女下凡也没用,张松想要的是新鲜感。
残忍!
看着白雨荷认真做饭的样子,他才知道,所谓分手,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可不残忍又不行,只有残忍,才能体会更多新鲜的爱情,新鲜的身体。
人要为自己而活!
自我鼓励之后,他从后面抱住了白雨荷,亲了亲她的脖颈,淡淡说道:
“白雨荷,咱们分手吧。”
瞬间,白雨荷僵硬住了,炒菜的手不再翻动,内心撕裂一般的痛苦。
和张松生活在一起,又光荣又体面又幸福,唯一让她有点不适的,无非是张松的花样太多,常常让她羞耻,只是,最近以来,她也适应了诸多花样,甚至,感觉到了乐趣和快活。
明明还是热恋,怎么就分手?
“为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还是我哪里不好,让你不满意了?我可以改的!”
手里继续炒菜,小心翼翼,似乎炒好了这盘菜,就能留住张松,白雨荷显得卑微,肩膀都有点畏缩。
唉!
暗暗叹口气,张松多少有点为难,亲自做了才知道,分手竟然这么难,最难的是,如何才能减少伤害。
想来想去根本没法子,伤害是必然的。
不伤害又不行,不伤害她,自己怎么和冉静姝同居?
“宝贝,不是你不好。”
“你很好,就是现在,我依然喜欢你,依然爱你。”
“只是我很贪心,我还想体会和其他女生在一起的感觉,新鲜感,你懂吧。”
“说起来我都有点舍不得,天哪,你好美啊。”
想到很快就要分手,张松反而兴致高昂,双手在白雨荷凸凹有致的身体上游走,也不管她在忙,在做饭,便解开了她的衣服,肆意妄为。
白雨荷没有再多问什么,顺从地满足张松的一切需求,只是忍不住地哭了,眼泪流淌,发出呜咽的声音。
她这样,张松反而有一种残忍的快乐,继续在她身上胡乱施展,任意所为。
“哦,天哪,想想以后不能这么和你玩游戏,真的好可惜。”
“答应我,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的身体,好吗?”
一边无耻的行动,张松还提出了无耻的要求,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问题,这样不当人,真的好快乐。
白雨荷感受着快乐和痛苦,倔强的性情也显露了出来:
“只要你和我分手,我马上就找新的男朋友。”
“我会和他同居,你现在对我做的事情,他也会做的。”
她希望这么说,张松能够放弃分手的想法,两个人在一起,明明那么幸福,为什么要分手?
别的男人这么对待白雨荷?
想到这一点,他也很痛苦,可想到冉静姝那纤细美好的身体,他无法不分手,只是抱紧了白雨荷丰腴的身体,更加猛烈地施展,仿佛这样,才能少一点痛苦。
有了这种痛苦,两人之间,似乎有了更深的爱,缠绵了很久很久,当分开的时候,气氛有点尴尬。
白雨荷还是把饭菜准备齐整,放上桌,给张松伺候了碗筷,自己默默吃着,好半天才说道:
“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已经有下家了是吧?”
“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