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系异能者!
张松对红裙妇人的了解,也只有这些了,植物系异能者特点明显,防御强,肢体具有再生能力,攻击力弱,速度弱。
她又受了那么重的伤,按说跑不掉。
四面八方的没奔跑痕迹,没人影,张松看向了被毒液腐蚀出来的冰洞,想到一种可能,红裙妇人应该是通过冰洞,钻进雪里去了。
在雪里行走是极其艰难的,加上她一身伤,张松有了判断,红裙妇人没有逃,而是隐藏在雪里了。
“臭娘们和我玩花招呢?”
嘟囔一声,张松举起两千多斤的棍子,对着脚下的冰盖乱砸,使其破碎,然后,运用空间异能进行吸收。
空间的特性是,只能吸收非生命体,并且,粘连力弱。
破碎的冰没什么粘连性,。
冻土之上留下一株幼苗,
“哈哈哈……不简单嘛,还有幼苗形态。”
张松看愣了,再一次的意识到,异能的世界,真是五花八门,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不定什么时候上当了都不知道。
知道躲不掉,幼苗食人花逐渐舒展开来,变成了红裙妇人模样,还是那般明媚丰腴,脸上也没有了毒液。
看来她动用了植物系的再生能力,迅速恢复了,这种恢复对以后的修行肯定是有巨大副作用的。
“只要饶我,以后我便是你的女人。”
“我很美不是吗?”
“身手也不弱,可以帮到你。”
瘫软在地上,红裙妇人美眸含情,衣服敞开,露出白馥香肩,胸口的隆起更是曼妙肥美。
腰肢的曲线延伸,腰臀腿,线条分明,可以想象,触碰起来会怎样的软弹柔嫩。
男人这种动物,说好色也好色,说不好色也不好色,男人的好色,是分周期的。
发泄过之后,排出了恶魔之水,自然就不好色了。
过了一段时间,体内恶魔之水积聚,就又开始好色了。
说白了,男人的好色,是被恶魔之水驱动的,底层上,是被激素,被基因驱动的。
自从和刘姐分开之后,张松很久没有开过荤了,要说不想浪一浪,玩一玩,那是假话。
最重要的是,红裙妇人是他没玩过的女人,新鲜,男人都喜欢新鲜的美女。
要不那些做皮肉生意的,也不会整天宣传什么新茶上市了。
“脸蛋确实挺美的,你的身体美不美,我就不知道了。”
“脱了吧,让我看看美不美。”
俗话说,美不美看大腿,看美女最忌讳光看脸。
看脸等于是管中窥豹,可见只有一斑,根本无法判定。
“果然风流……”
忸怩了下,红裙妇人脱得一丝不挂,半遮半掩地躺在地上,两腿交叠在一起,蜷曲着,臀腿之间的曲线性感绰约。
至于丰腴饱满之处,更是美轮美奂,红梅娇艳,梨花盛开,很有点西方宫廷油画的质感。
似乎整个果体,蕴含着难说的宝藏,需要辛勤的探索者孜孜以求。
“啧啧啧……好美啊……”
“听话,抬起腿我看看……哦,你的是这样子的,有意思。”
“手拿开,嗯……不错,还有腋下,我也要看看。”
“脖颈……把头发扎起来……”
“好美,真的好美……”
噗!
把红裙妇人全身上下,边边角角都看了个透透,连肚脐眼都扒拉了几下,然后,短刀骤然,把美人的头给砍了下来。
鲜血狂喷,红裙妇人连喊叫尚来不及,便身首异处,香消玉殒。
“现在,你美不起来了吧?”
“还想诱惑本大爷,切!”
对着香尸吐口痰,张松在她身上擦拭了短刀上的血迹,他之所以杀了红裙妇人,一是因为红裙妇人是杀手,是来杀他的,留着,难免有后患。
二是因为红裙妇人没啥用。
是,她是大美女没错,问题,张松玩的美女多了,不稀罕!
就算是送上门的极品美女,他也未必会收。
对于纯粹的欲望,他已经腻了,他想体验爱情。
留下异能者的尸体,等于是资敌,他把三人都吸收到空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盘腿坐在冰盖之上,感悟刚才的战斗。
天上是开着黑色花朵的太阳,地面是千里冰封,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战斗就有死亡的可能!
每当想到战斗,就必然想到死亡,同时,他又万分的清楚,不战斗,只会死得更快,根本没有选择。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与其说战斗,更像是挣扎,挣扎着活下去,挣扎着变得更强。
足足坐了十几分钟,精神更加凝实坚定,张松站了起来,心中依然有忧虑,有恐惧,有对未来的不安。
也许明天就会死去。
死亡的痛苦,会超出想象。
至少此时此刻,活着!
感受着身体爆棚的精力,幸福感充盈。
强大才是幸福的根源啊!
感叹一番,他用雪把黑色短刀擦拭得干干净净,这才发现,黑色刀身上面有着密实的纹路,纤细如毛发,间距极小。
树木的年轮都是间距越大,密度越小,间距越小,密度越大,由此可见,鱼果木还是符合这个规律的。
摩挲了一会黑刀,张松爱不释手,看看九星棍,有点为难,两把武器都很犀利,如果都带在身上,就有点太沉重了,足足五千多斤,会拖累敏捷的。
杀E级丧尸或者D级丧尸的话,九星棍相当犀利,拉开了距离,也更能确保自身安全。
要杀C级丧尸,就必须要用黑色短刀才行。
只是,鱼果木的武器,太招摇,容易引人觊觎!
嗯……
都带着吧!
也是一种训练,需要快速行动的时候,丢掉棍子就是!
想通了关节,他又放出了十斤左右的异兽肉,打算和岳浩民四人分了。
要不是他们提前发出讯号,他说不定被祁老三给捅到了,而且,强敌来袭,他们明明很弱小,却愿意出来作战,这种队友靠谱。
感情是相互的,不能光让别人付出,相反,他想给四人发出一个讯号,跟着他固然危险,收获也大。
朋友是什么,友谊是什么,他不懂。
高山流水,阳春白雪的应和,他也不懂,但是,他懂盟友,利益才是盟友最坚强的纽带。
扛着棍子,掂着短刀,张松狂奔而去,冰雪飞溅,很快到了原太城最高楼下,吆喝了一嗓子: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