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累了吗?
张松展现出来的雄壮,让米露害怕,也让米露疑惑,只是,在浴室那么狭小的空间里,她被张松完全地震慑了,很难再保持千金大小姐的从容,只是害羞地服侍。
直到张松睁开了眼睛,那么的明亮,那么的肆无忌惮,被这样的目光扫过,米露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他看透。
“你答应过的,拿来吧。”
轻轻一拉,张松把米露拉进怀中,双手如同钢琴大师,巧妙地在她的果体上弹奏。
“我说话算话,只是,别累着你了。”
米露僵硬着身子,她并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张松太累,当真是温柔善良,动人心魄。
对张松这样受过受过伤害的男人,特别的治愈。
“看着你,哪里还会累?”
“待会若不能承受,无法忍耐,一定告知我。”
甜言蜜语和温柔的嘱咐,都让米露放松许多,僵硬的身子也敢动弹了,双手温柔地放在张松身上。
而张松则不客气起来。
浴室的热水哗哗流淌,热气蒸腾,给人梦幻的感觉。
米露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快乐,她从来没想过,原来快乐和痛苦竟然可以如此紧密地交缠在一起。
痛楚吗?
是的!
她高贵的容颜上,展现着隐忍难耐的神色,秀眉蹙着,嘴唇咬着,等着撕扯的痛变得深刻,她喉咙之间挤压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
但是,
她不愿意,不想拒绝,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和张松变得越来越亲密。
她从不知道,人和人之间可以距离那么近,简直是负距离。
几乎是本能,她放下矜持,搂住了张松的脖颈,任由他从她身上获取他想要的一切。
殷红滴落!
明明是被眼前之人伤害,米露却更加抱紧了他,似乎抱紧他,能够得到某种安慰。
“宝贝,背过身扶着墙,双手。”
“对,就是这样。”
安慰没来,张松给了指示,米露就好像给他当了一万年的奴才,奴性入骨,干干净净地服从,连脑子都没有过。
痛并快乐着。
以前米露无法理解这句话,现在理解了,同时也觉得自己成熟了,好像稚嫩的壳子被张松击碎,青春逝去,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成熟的她自己都有点不认识自己。
因为她哼哼了起来,似乎是哀求,又似乎在排遣痛楚,她敢发誓,以前她从来没有这么矫揉造作地哼哼过。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轻浮放浪的女人,才会发出这么无耻的声音。
她不想当无耻的女人!
可她忍不住,就像青蛙忍不住哇哇叫一样。
就连她扶着墙壁的手,她的脖颈,她的腰肢,她膝盖打弯的地方,都变得慵懒,异化了她原有的优雅。
骚!
想到这个字,她抿着嘴唇反抗,可悲的是,就连她抿嘴唇的样子也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抿就抿了,现在倒好,不由自主的,螓首先歪出了弧度。
失控!
失控了!
她不是在说话,她在呓语。
她不是在动作,她在扭曲。
“张哥啊……哥啊,哥啊……”
想要说一句完整的话,也做不到了,在震颤中,哥啊哥啊的,没有道理的奇怪。
好亮!
渐渐地,她闭着眼睛,却看到了光亮,灵魂深处的白光,那么圣洁美好。
白光变成了一片云彩,托着她,去天空遨游,飞啊飞,飞到世界尽头。
突然,云彩变得沉重,带着她从万丈高空跌落。
刚有害怕的感觉,只听啪叽一声,云彩如一滩春水,跌得四分五裂,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酥软了,烂泥一般站不住。
“放了奴家,好不啦?”
眼神迷离中,她竟然自称奴家,娇滴滴的声音,哪里还有千金大小姐的端方?
张松恍若未闻,他知道,有些话是没意义的,甚至,表达的是反面的意思。
女生叫一个男生坏蛋,并不是说男生真是坏蛋。
女人称呼一个男人死鬼,也不是真的想让男人去死。
他也有了上境界的感觉,似乎更能从女生的表情,动作,声音,而不是从她们的语言中去捕捉信息。
语言是拙劣的工具。
人必须全方面的感知。
因此,他没有用语言回应,而是用动作,用深情的目光,用双唇。
对于张松没有礼貌的行为,米露毫无怨言,反而更加倾心,全部的感情,一股脑儿的投在张松身上。
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随他去了,死了也不想分开。
还有一种二十多年白活的感觉。
再看向张松的时候,她没有了倔强,没有了大小姐的矜持,直愣愣地痴迷,无限的服从。
不需要张松说什么,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便跟着转动,好像陀螺一样。
甚至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以至于觉得,这身体不是自个的,是张松的,自己只是帮他照顾而已。
那么多的知识和姿势需要吸收,米露觉得身体越来越膨胀,到达一个顶点,砰的一声,爆炸了开来。
叫了一声,她晕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米露悠悠醒来,见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旁边是关切的张松。
便虚打了他一下:
“差点被你弄死。”
接着是无限柔情,夸奖道:
“怎么那么厉害的?”
臣服!
她的神情是臣服的模样,绚烂的臣服,手子抓着张松,好像怕张松跑了,再不弄她了。
这又是不用回答的问话,张松整理了一下米露的秀发作为回应,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圣洁的待在一起。
过了好久,米露问:
“饿不饿?”
“想吃什么?”
这是必须回答的问题,这种具体的问题如果不回答,那张松就是缺根弦的神经了。
想了想,他说:
“凉拌牛肉,烤腰子,炸泥鳅,白切驴肉,枸杞羊肉汤……”
严重消耗之后,就想吃点肉补补。
米露抿嘴笑了,忍着疼,脚拖着地,迈着奇怪的步伐,倒抽着凉气,去了厨房。
没有说什么怜香惜玉的话,张松倒在床上休息。
正在这时,秦登业打来了电话:
“盟主,六大派的人想要对话。”
呵呵!
对话?
赔偿吧。
“不用搭理,先晾他们半天。”
战场上打赢了,便获得了主动权,张松不用给他们好脸色。
再说,六大派死伤无数,损失巨大,又都是有地盘的,他随时可以带队打过去。
等真灭了一家,他们只会更加恐惧慌乱。
“好的。”
“对了盟主,大米拉过来了,可以做咖喱饭了。”
不甩六大派?
果然霸气!
秦登业忍不住兴奋,跟着这样的老大,过瘾啊。
他说起了咖喱饭的事情,张松只好起床,再次穿戴好板甲,大衣,头盔,从空间里放出一袋咖喱,扛了出去。
做饭是在好几家,已经支起了十几个大灶,要做两万多人的饭可不简单,好多人在淘米,见张松出来纷纷打招呼。
难民们见那么多大米,那么多蔬菜,还有那么大袋子咖喱,一点没水分,都兴奋得叽里呱啦,说着家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