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米露,张松喘着粗气笑了出来。
不是他想笑,实在是身体上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就像放下了千斤重担,无比轻松。
更不要说,亵渎了千金大小姐,这件事本身和眼前的情景,都让他有巨大的成就感。
她清纯的脸上写满了我的放浪!
甚至,他还想到了一句现代诗,得意极了。
“坏蛋!”
“欺负我让你很开心是不是?”
显然,米露无法理解张松的快乐,她蹙着眉头,嘴角瘪着,幽怨地看着张松。
与此同时,骂着张松,她放松了许多。
眼前经历的一切非常的尴尬和狼狈,又非常的新奇和刺激,让她有一种,原来这就是男人的感觉。
“露露,对不起啊。”
快乐渐渐退散,张松用手在米露香肩上安抚几下,开始道歉,这个时候,应该好好哄哄女孩才对,可他并不擅长,只能拿出老一套的说辞:
“其实不能完全怪我,是你太美了,我没控制住自己。”
哈?
米露无语了,她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侮辱,得到的却是如此强词夺理的道歉。
我美有错吗?
因为我美,你就动手动脚?
因为我美,你就扒光我的衣服?
因为我美,你就敢……弄我一脸脏东西?好难闻的!
真是个野蛮的男人!
“我是把你当大英雄的,你却对我做这么下流的事情。”
“真是气死我啦!”
渐渐地,千金大小姐的脾气上来,她甩开张松的手,光着身子去洗澡。
进了浴室,关上门,用热水冲掉脸上奇怪的东西,乃至把全身都洗了又洗,心里五味杂陈。
不管是父母也好,还是两个哥哥也好,乃至还能联系上的亲戚也好,都希望她能和张松在一起。
他们暗示的意味里,不是正当关系都行。
她对张松也并非没有好感,毕竟,哪个美女不爱英雄啊?
只不过她想的是浪漫纯真的爱情,至少也要你侬我侬很长时间,然后才有男女亲密关系。
对这个她也并非完全不了解,只是,绝对不包括张松刚才的行为,又是亲奇怪的地方,又是弄她一脸。
现在的她只有浓浓的生气,不光对张松生气,也对自己生气,气自己屈服了,怎么就让张松随便亲,随便抱了。
气自己是有感觉的。
气自己有点喜欢,甚至沉迷于的张松的爱抚,他的手划过自己身体的时候,那么温柔,让她想到铁汉柔情。
再也不想搭理他了!
洗完澡,她有了决定。
因为没有带衣服,出了浴室,她捂着胸口,夹着腿回了卧室,她想得简单,赶紧穿上衣服,赶紧离开。
“露露,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哪知道,刚进来,张松便温柔款款地看着她,来了个直球表白。
咯噔!
没来由的,她紧张起来,怔忪了会,大小姐的尊严让她没法接受,便闷闷道:
“我不要!”
说完有点难过,默默地穿着衣服。
张松从床上走了过来,莫名的威势降临,让她只能保留大小姐的气质,却无法保留大小姐的脾气。
然后,她被抱住了,衣服还没有穿上,张松的手很不老实,好像一点不在乎她的回答。
接着又亲了她,可悲的是,真的很舒服,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好像干枯的大地正在承受春雨的滋润。
“好吧。”
“我们当普通朋友吧。”
张松没有祈求也没有生气,又抱了一会,拍拍米露的翘臀:
“我饿了。”
眨巴眨巴眼睛,米露气得冒烟,把我欺负个够,又让我给你做饭?
她想扭头走来着,可她没有任性的资本啊,冰雪末日,能给张松当保姆,是很幸运的,她也不敢辞职。
“可恶!”
小声骂了一句,米露再次穿衣服,哪知道,张松摆摆手:
“别穿,你等一下!”
什么意思?
还不可以穿吗?
嘟嘟嘴巴,米露停住了,张松的一系列行为,真是让她很羞辱,同时,从张松的行为里,她也感到了一种热情,一种对她身体的渴望。
被需求的感觉,让她迷恋,让她沉溺。
第一次和男人肌肤相亲,表面上她很排斥,心里却是喜欢的,只要张松不要太变态。
害羞地捂着胸口等待,不大会,张松拿过来一套衣服:
“保姆就要穿专业制服,你穿这个吧。”
保姆也有专业制服吗?
米露不太理解,接过一看,大小姐的脾气根本压不住。
什么鬼啊!
眼前竟然是一套女仆装,黑裙白丝不说,还有粉色小围裙,还有发箍,看起来很素净,米露不傻,知道这根本不是正经衣服。
“还有这个,还有这个。”
张松把一字扣黑色皮鞋也拿了过来,笑嘻嘻地看着她。
欺人太甚!
是可忍孰不可忍?
米露恼羞成怒:
“去死吧!”
“我是保姆,不是你的女仆!”
“你想开除就开除我好啦,我死都不会穿的。”
“混蛋!混蛋!混蛋!大混蛋!”
炸了!
一直在委曲求全,现在,不忍了,掀桌子啦。
堂堂大小姐给你当保姆,身子也被你看光了,还要给你当女仆,她宁可去死,也不受这种侮辱。
刹那之间,她明白,张松一直在对她耍流氓呢,哼,对流氓,她可不会客气!
“不穿就不穿,你喊什么啊?”
“我只是提了个不成熟的小建议,你不穿我不会逼你的呀,不可能说你不想穿,我偏让你穿。”
“我又不是坏人。”
演着无辜的戏码,张松心里爽爆了,进入末日以来,他想的就是生存,战斗和复仇,太沉重,压力太大。
欺负欺负米露,和她打打闹闹,非常的放松,非常的舒服。
当然,他之所以敢对米露做这些,是察觉到了米露很善良,若是对王倩,对柳琼月,他反而会格外地小心,格外地照顾她们的心情。
“反正我不会穿的。”
嘟嘟嘴巴,米露开始穿自己的衣服,张松只好把女仆装收起来,心想,不急,以后会让你穿上的。
“房间那么热,保暖裤就别穿了,穿上不好看。”
他还不忘给意见,听说不好看,米露犹豫了下,到底没有穿保暖裤。
穿戴整齐,她便去做饭了,心情怪怪的,自己和张松,这算哪门子的关系啊?
烦死了!
心烦意乱之下,切菜的时候,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弄出了个小口子,不由得呃了一声。
张松赶忙过来,抓住米露的手看了看,见只是破皮,便放心了。
米露则面露担心,怕张松再做什么奇怪的行为,比如,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吸吮她的手指什么的。
哪知道,张松根本没那么做,他放开米露的手,然后拿起厨刀,手起刀落,在自己手上切了个小口子。
哈?
干什么?
米露俏脸懵逼,我割破了手,你也割,这是要和我一同受苦吗?
正要问个清楚,张松举着自己受伤的手指,和米露受伤的手指放在一起,含情脉脉:
“这样,我们就是两口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