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他已经拥有你太长时间了,以后,你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
张松吃醋,紧紧地抱着柳琼月,又贪婪又热爱,让她有一种陷入爱情的感觉。
还是姐弟恋!
“不提,我不提就是了。”
怕张松一生气,再来折腾自己,柳琼月急忙打住。
两人耳鬓厮磨了会,张松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帮柳琼月涂抹在受伤的地方。
这大白天的,把柳琼月害羞的,耳朵都红了。
就这么消磨了大半天,连续两天折腾,张松也累了,去卧房休息。
柳琼月因为受伤了,不宜挪动,便盖了个被子,躺在沙发上,美眸流动,思忖计谋。
她得想清楚,张松和陈柏文,这两个男人,应该选择谁。
张松的优点是,小狼狗,身体棒,能让她获得身体的快乐,虽然眼下太粗暴,以后可以慢慢调教。
缺点是太年轻,缺少心机。
都已经这么伤害陈柏文了,竟然还信任陈柏文,不把仓库的钥匙拿走。
就这粗心大意的性格,怎么和陈柏文斗?怎么和张茂才斗?
不!
不对!
她秀眉微蹙,回忆着张松的行为,总觉得张松隐藏了什么,似乎没那么简单。
莫非他已经知道了陈柏文的行动,甚至,已经做了预防措施?
陈柏文这次去偷取物资,注定徒劳无功?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暗暗心惊的同时,心态上偏向了张松。
若是这样,无疑跟着张松才能过上好日子。
就说这些天的膳食,绝对是豪门级别。
问题是,这只是她的猜测,张松真有那么聪明吗?
这个时间点,她也没办法去询问。
思来想去,两个男人都要稳住,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反正,她想好了如何跟陈柏文解释。
“老公,张松那个狗贼太欺负人了。”
“刚刚又要了我一次。”
“我……我只能以死明志。”
“但愿我们来生,还能做夫妻。”
作为贵妇,被人取了贞操,这个刚烈的态度,还是要有的,不然会有荡妇的嫌疑。
另一边,陈柏文心神大乱,停止了队伍的前进,自己躲到一边伤心呢,接到这样的信息,心疼忧心,肝肠寸断。
“老婆,别,你千万不要想不开。”
“我不介意的,真的不介意的,这不是你的错,是张松那个王八蛋太卑鄙太无耻。”
“等我拿了他的物资,一定为你报仇,诛杀此獠。”
“你先虚与委蛇地应付着,忍耐些许日子。”
“守得云开见月明,静待花开终有时。”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陈柏文也很痛苦,谁愿意戴绿帽子啊?
他发了很多信息,各种的劝慰,柳琼月勉为其难的答应,暂时放弃轻生的念头。
然后用发信息的方式,诉说着自己的悲催遭遇:
“老公,你不知道,张松多么的下流龌龊。”
“他接连好几天过来送饭,我还以为他是真的关心你。”
“哪知道,他趁我出来拿饭盒的时候,突然窜了出来,抱住了我……”
“我不答应,我苦苦挣扎,可他的力气真的好大,还说一直想要得到我,一直在觊觎我的身子。”
“我爱的是你啊老公,便堂堂正正地告诉他,如果他一定要占有我,我就咬舌自尽。”
“这句话吓住了他,暂时放开了我,可他很快发现,你没有在家,质问起来。”
“无可奈何,从来不撒谎的我,只能撒谎,告诉他,你被公公婆婆接走照顾了。”
“他原想着趁着你生病,欺辱于我,现在发现你不在,更加放肆,见我誓死不从,便威胁我。”
“别的威胁我都不怕,可他说,我如果不从,他就开除你。”
“我知道你正在干大事,不能被开除,只好从他。”
“他得逞之后,想着法子地折磨我,我不想让你担心,才迟迟没说,哪想到,他竟然通过占有我,来侮辱你……”
“天哪……太屈辱了!”
“老公,你快点回来吧,我坚持得好痛苦。”
“他现在又说暗恋我,说爱我,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身处狼窝,他看得紧,不让我和你联系。”
“我是趁着他睡着,才能给你发信息。”
“老公,我好想你,我想念你的温柔,张松根本是动物,就知道发泄下流的兽欲,他也配谈爱情?”
“我好恨,我好恨……”
“可我一个弱女子,我能怎么办?”
把一成的假话,和九成的真话掺杂在一起,柳琼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她是被迫的,她是被伤害的,她是为了老公才做出牺牲。
在这个故事里,张松完全是垃圾败类,而她则是清纯的白莲花。
就算失身了,也一如既往的圣洁。
陈柏文看得目眦尽裂,钢牙咬碎,气咻咻,恨不得立刻弄死张松。
可为了大业,硬生生忍了下来,再三地安慰柳琼月,让她身在敌营,含垢忍辱,委曲求全,不可做傻事。
等他回来报仇雪恨。
“若不是为了你,我真想一死了之。”
“可我不能,我要等你回来。”
“我说过要爱你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小时,都不是一辈子。”
柳琼月一番深情的告白,把陈柏文感动得,稀里哗啦。
带着憎恨,带着爱情,他回到了队伍,继续向着青源仓库进发。
两百多人都是张茂才挑选出来的,陈柏文的一举一动,自然有人汇报给张茂才。
听说陈柏文又是晕倒,又是鼻子嘴巴流血,哭得眼肿,张茂才自然是要询问的。
“没事,董事长,我没事。”
“就是太想念我老婆了,担心得厉害。”
老婆被人弄了,这事说出去不光彩,陈柏文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能承认。
而且,老婆是被张松那畜生糟蹋,张茂才知道了,说不定会怀疑柳琼月。
他跟张茂才的时间不短了,知道这老家伙心黑手狠,可不敢冒风险。
“哦,这样啊。”
“那你尽快拿下青源仓库,才好和琼月团圆。”
知道陈柏文是个妻奴,张茂才倒也没有多想,反正陈柏文是不可能背叛他的。
毕竟,这家伙可是多次的坏过张松的事,自己手里都有证据。
“放心吧董事长,我一定不辱使命。”
陈柏文给了保证,带着队伍往前走。
经过十几天在雪洞下穿梭,距离青源仓库,只剩下十来里地了。
古人说,行百里路,半于九十。
意思一百里的路,走到九十里才算走一半。
也许是应了这句话,众人才前进三四里,前面呼啦啦出来一帮人,堵住了洞口,领头的是个大胖子,手里拿着根铁棍,很是嚣张:
“呦吼!人还挺多哈。”
“我不管你们干嘛的,这片的雪洞,是我们打出来的。”
“要从这里过去,交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