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已经知道了啊!
张松一愣,随即挂断了电话。
是,我是玩了你老婆没错,可你骂得那么难听,没礼貌!
“我老公?”
柳琼月问了一句,脸色纠结得厉害,事情到了眼前这步田地,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
首先。
她肯定是对不起陈柏文的,作为老婆,出轨了。
同时,她也是对不起张松的,因为她知道陈柏文的盗取物资计划。
张松是对不起陈柏文的,因为张松睡了陈柏文的老婆。
张松也是对不起她的,因为破坏了她的忠贞贵妇人设。
陈柏文是对不起张松的,因为陈柏文正在去盗取张松的物资。
陈柏文也是对不起她的,因为陈柏文从来没有在身体上满足过她。
结婚之前,更是用话术欺骗了她,掩盖了自身的不足。
三个人,两两之间,互相对不起。
混乱!
太混乱了!
她一直都是清清爽爽的,和谁也不会纠缠什么,现在好嘛,陷入漩涡了。
“是的!他知道咱们之间的事了。”
“有点麻烦啊,你说怎么办?”
知道柳琼月非常聪明,张松想听听她的看法。
反正他自己是无所谓的,陈柏文也好,柳琼月也好,都是仇人,坚定的伤害他们就对了。
坚定!
八风吹不动,独坐资金莲。
守着这个本心,其他都是表演。
“肯定不能承认啊。”
“咱们两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传出去这个,那不是身败名裂吗?”
“捉奸捉双,柏文也只是怀疑,并不能百分之一百地断定。”
“就算他百分之一百的断定,咱们也不能承认。”
“呜呜呜……柏文不要了我怎么办?”
“这样的天气,我一个女人,怎么活啊。”
先是表达了理性的判断,接着,柳琼月哭哭戚戚,十分悲惨模样。
在张松认识的女生中,她是最漂亮的,和唐怡静站在一起,会明显把唐怡静比下去。
此刻她梨花带雨的,张松急忙坐了过去,搂住香肩:
“别哭啊宝宝,如果陈柏文不要你,我养你。”
得到这样的承诺,柳琼月舒心了许多。
对于如何面对陈柏文,还是没想到好办法。
就这一会,两人的手机接到了几十个陈柏文的电话,两人很有默契,都没有接听。
等吃完了饭,两人依偎在一起,张松的手不老实了起来,在柳琼月身上游走。
“讨厌!你怎么那么馋啊?”
“咱们现在不该想想,怎么和我老公解释吗?”
已经失身了,再次感到张松的热情,柳琼月又是害羞,又是新奇。
陈柏文每次要弄事的时候,都要做很多准备,又是吃药,又是做俯卧撑什么的,张松倒好,昨晚那么疯狂,这会又兴致昂昂。
现在的她是清醒的,更加能察觉和陈柏文的不同。
如果陈柏文是一只虫子的话,张松就是巨蟒。
如果陈柏文是一只小鸡的话,张松则是秃鹫。
如果陈柏文是一只小绵羊,张松则是老虎。
从身体上的表现看,张松是猛兽,尤其大剌剌支棱起来的时候,那青筋暴起的雄壮,真的好吓人。
真有点逛动物园,看到老虎狮子之类的猛兽,想摸摸碰碰,又害怕被咬。
“这有什么难的?”
“你信不信,我只用一招,就能让你老公服软道歉。”
拉过柳琼月的粉嫩玉手,帮自己抚弄着,张松吹嘘起来。
玩虫子的手,突然抓大蟒蛇,她获得了从来没有的满足感,充实感,芳心颤动。
只是对张松的话,她一点不信。
身体上的确是张松强,可论谋略,论玩人,肯定是陈柏文更强。
哦,你给他戴绿帽,还想让他给你道歉?
想什么美事呢。
“不可能。”
“你要是能做到,我带伤陪你。”
女人的慕强本能启动,柳琼月把一条腿搭在张松身上,她现在面对的是两个男人,自然有个比较。
将来跟着谁生活,也要做取舍。
如果张松能斗得过陈柏文的话,跟着张松最好,也不用守活寡了。
“你说的哦,待会可要听话。”
张松笑笑,再次挂断陈柏文打来的,第八十几个电话,然后发了个信息过去:
“陈柏文,你无缘无故的污蔑我,咒骂我,我决定开除你,请你把青源仓库的钥匙准备好。”
“下午我让人去拿。”
安静!
这个消息发出,陈柏文好一会没有打电话过来。
在冰洞里行走了十二天,还没有到青源仓库呢,陈柏文的心态焦躁无比。
有一点他还没有忘记,只要张松知道了自己的行动,是可以立即采取行动阻止的。
如果是这样,自己此行只会是一场空。
所以,就算老婆被张松睡了,他也不能被开除。
要想不被开除,必须马上道歉,赢得张松的原谅。
啊……
求张松原谅!
他这会可能正在对柳琼月胡来呢……
越是想的通透,陈柏文越是痛苦,恨不得放弃这次行动,立即赶回去。
问题是,绿帽子已经戴上了,赶回去又如何?
必须拿走张松的物资,才是真正的报仇。
再说,不拿到张松的物资,两百多人的队伍,吃什么喝什么?
根本没有物资支撑着他回去。
冰洞之中,零下七八度,能量消耗得也快,八十公里的坎坷路,别说没物资了,少了都不行。
“你要开除陈柏文?”
看到了张松发出的信息,柳琼月瞳孔地震,陈柏文一旦被开除,会引发怎样的连锁反应,她太清楚了。
只要陈柏文交不出钥匙,张松一怀疑,可以和青源官方联系,可以和青源仓库的人联系。
一旦有了防备,陈柏文此行,必然徒劳无功。
让她惊恐的是,她感觉张松有点深不可测,似乎……似乎知道了什么。
张松不会已经知道了陈柏文在干什么吧?
之前的送饭,只是试探?
甚至,自家街道几个小区停电,也是张松的手笔?
昨晚的红酒……
越想她越是害怕,身体不由得发抖。
“对啊!”
“现在找个工作多难啊。”
“我用工作压他,他敢不道歉?”
直到张松如此说,柳琼月才稍稍安心,不停的自我说服,不可能,不会的,张松一个纨绔,地主家傻儿子,怎么可能洞察先机?
“还有,他若是没有了工作,怎么养活你?”
“他养不了你,你不就成我的小宝贝了?”
好像一心好色享乐,张松打开柳琼月裹着的被子,一边欣赏,一边测量。
正在这时,陈柏文的电话打了过来,开头第一句就是道歉:
“张董,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了,请您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