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喝高级红酒,那不是标配吗?
况且,在这里住了三天,张松纯情小男生一样,规规矩矩,别说越礼了,感觉他才是客人。
加上一桌子的西餐,惠灵顿牛排,马赛鱼羹,法式焗蜗牛,橘子烧野鸭,凯撒沙拉,鸡尾酒虾仁……
摆盘那么的优雅,不喝红酒简直是莫大的辜负。
“当然喝了,不怕告诉你,我的酒量还不小呢。”
“我估计,你喝不过我。”
贵妇名媛不能喝酒的少,都是名利场趟过来的,寻常男人真不是对手。
能喝不能喝,最重要的因素,其实是健康,健康的人通常比较能喝,柳琼月就是非常健康的女人,平日里又特别注意保养。
像那种酒晕子,不喝难受,喝多了也难受,这叫有病,不叫能喝。
“呵呵……真的吗?我不信!”
“白酒,啤酒我都一般,偏偏特别能喝红酒。”
做人最重要的,不能输眼前这一盘,如果今天是喝白酒,张松会说,自己喝白酒厉害。
这么说话,气场才能撑起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感觉出来了,氛围也会特别好。
作为富二代,吃过见过,基本流程不能少,醒酒啊,餐巾的摆放,手肘不放在餐桌上,左手刀子右手叉子啊……
“小松,别瞧不起家庭主妇哦。”
优雅的笑着,等倒上酒,柳琼月并不着急,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开始和张松碰杯。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张松变得健谈起来,两人天南海北的侃着,好像多年不见的老友。
经历过残酷,张松虽然看的书不多,对很多事情却也有独到见解,每每让柳琼月刮目相看。
他也不会太过于张扬,大部分时间还是让柳琼月表现,不知不觉之间,一瓶红酒见了底。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再喝可就多了。”
张松没有再去拿酒,倒是柳琼月,媚眼如丝,调侃道:
“我就说吧,你喝不过我的。”
怎么能输给一个女人?
带着不服气,稍作犹豫,张松拿来了第二瓶红酒,两人说笑着,继续饮酒取乐。
渐渐地,柳琼月感觉晕乎乎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热流沿着胸口四面八方的乱窜。
眼前的小奶狗越看越好看,她说话也更加放得开了。
第二瓶红酒喝完,眼神变得迷离,她还觉得不过瘾呢,身子却软瘫瘫的,没了力气。
“小松,你认输了没有?”
晃晃悠悠的,柳琼月扶着沙发要站起来,结果好几次起不来,只是呵呵笑着。
俗语说,酒能移性,看来真是这样,柳琼月的性格都变了,比平时轻浮许多。
“琼月,我认输了行吧,别喝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奶狗,张松面带关心,给柳琼月倒了杯水,等她喝了几口,走过来搀扶。
“我送你回卧室休息吧。”
男人温润的口吻,以及荷尔蒙的气息逼近,柳琼月努力的揉眼睛,却还是看不清楚,只是本能的去抓住点什么,然后就抓住了张松的手臂。
身体一接触,暧昧的气息更是浓郁无比,柳琼月隐隐觉得不对劲,偏偏不愿意去思考不对劲的地方,只觉得挨着张松的身体,沉沦陶醉。
“你抱我回去。”
堂堂贵妇,开始撒娇,柳琼月带着调戏的语气,反正张松只是个无害的小奶狗,他还有女朋友,这样不算玩火。
看着娇艳欲滴的面容,看着柳琼月眼神中的忘我,张松安静的欣赏着,把空调的温度又开大了一点,然后抱起柳琼月走向了卧房。
“哈哈哈……你力气还挺大的呢……”
还是觉得不会怎样,柳琼月嘻嘻哈哈的,唯一有点不舒服的,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
皮带扣吗?
带着猜测,她忍耐着。
张松轻轻的把柳琼月放在床上,同样把房间的温度调高,帮她去了衣服。
然后温温柔柔的躺在一边,抱着柳琼月,轻轻的啄着她的樱唇。
对于柳琼月来说,这一晚,如梦,狂野之梦。
非常的新奇,她好像第一次明白什么是男人,第一次体验到女人的快乐。
同时,也感到了痛楚,伴随着极度愉悦的痛楚。
在某个潜意识里,她能够意识到自己在犯错,可是,这些理性的想法,就好像蛛网一样,经不起狂风暴雨。
有个强大的存在,把她送上了一波一波的巅峰,给她的人生打开了境界。
一夜肆意的征伐,光是从包裹感,从柳琼月那难捱的声音里,张松意识到一件事。
柳琼月就像一盘烤乳猪,陈柏文根本没吃动,只啃了一层皮。
浪费,太浪费了。
美女如同食物,男人如果像个病秧子似的啃不动,食物本身也会不满意的。
武松,李逵,鲁智深那般的大快朵颐,食物才有了存在的意义。
唉!
就让我为你负重而行吧。
你家这二亩肥田,我耕了吧。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
锄禾很累,当午很疼。
第二天十点多,柳琼月哼了一声醒来,感觉浑身散架了,骨头缝里都酸疼酸疼的。
啊?
猛然间,她看到一边还在沉睡的张松,美眸瞪大,怎么回事?他怎么在这?
掀开被子往种了草莓,有些地方还淤青了。
混蛋!
她忍不住就要骂人,甚至握成拳头要打,可想想昨晚发生的一切,那种感受,那种巅峰的快活,她蜷曲着身子,默默的看着张松,感觉自己被征服了。
明明被征服了,却又很快乐。
这不符合她要强的性格,偏偏又是事实。
正在这时,张松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
“啊!”
张松大叫了起来,“你看着我干嘛?”
“你想怎么样?”
郁闷,柳琼月说不出的郁闷,她是女的,她还没有叫呢,张松一个男的叫了起来。
明明昨天晚上那么癫狂,那叫一个污,何止是五十度灰啊,简直是五十度灰化肥发黑又发灰。
她还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有那么多花样,自己被翻过来翻过去,叠成花卷,盘出包浆。
张松哪里是什么纯情小奶狗,根本是天杀大灰狼啊。
到了到了,怎么好像他吃亏,自己占便宜了一样?
“张松,你,你……你畜生!”
脸色一变再变,柳琼月骂了起来,清泪滚滚:
“呜呜呜……”
“我怎么办啊?”
“没事你喝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