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低级啊!
前世,我竟然把这种人的女儿当女神!?
张松都想给自己一刀。
我真是一个大傻逼!
“现在怎样,是做生意吗?”
沉默了下,张松冷淡了许多,他现在才发现,根本什么也不用做,对方漏洞百出。
只要有点智商,不要精虫上脑,不要沉迷爱情,一眼就能看出王倩这家人的成色。
“爸,你是不是有病?”
王倩气的,拿起面前的水杯,砸向王有福,有这样的父亲,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知道说错了话,王有福还是不甘心:
“三千万不好听,还是三千六百万吧。”
明明是婚姻,眼看着谈成了生意,张松也是无语了,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聪明人,没想到,还有比他蠢的人呢。
王倩急忙把免提关了,不停地道歉:
“张哥,对不起,我爸脑子不太正常。”
“三千万够了,我就想问一下,明天什么时候时间举行订婚礼?”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张松隐隐约约的能够听到王有福的声音。
似乎他还是很不服气。
“我只要三千六百万而已,多吗?”
“他那么多钱,我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就不能多给我们一点?”
“娶媳妇哪有不花钱的?”
“真TM抠门!”
在刚知道闺女交往个富二代的时候,王有福是充满感恩的,等知道闺女要嫁入豪门的时候,他是兴奋不已的。
张松请吃饭的时候,他畏畏缩缩,有点放不开。
可随着距离的拉近,随着张松提出给彩礼,他渐渐把自己放在了甲方的位置。
一家有女百家求,你想娶我女儿,不给够钱能行?
对这些声音,张松假装没听见,淡淡道:
“明天晚上七点吧。”
“你也知道,我这边没什么亲戚,就一个叔叔,关系还不好。”
“如果可以的话,你这边多叫点亲戚过来吧,费用我出。”
冰雪将至,不能让王倩家那么舒服,整点累赘吧。
张松可是知道,说是冰雪末日,实际上,在很长一段时间,温度并不是特别低,文明世界的规则仍然可以维持。
只不过物价暴涨,暗流涌动。
王倩顾着三个人还可以,绝对照顾不了那么多亲戚的,到时候,光是这些亲戚,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好的张哥,我们家亲戚特别多。”
能在亲戚面前展现荣耀,王倩求不得呢,怕张松怀疑自己拜金,还强调了一句:
“张哥,我爸说的话你别在意,我爱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
呵呵!
张松暗暗冷笑。
他是发现了,绿茶婊的手段,其实也就那么多,和穷人谈钱,和富人谈感情。
用爱情进行感情勒索,用语言道德绑架。
潜移默化地规训男人,让男人听话服从。
等结婚了,掌控财政大权,男人彻底沦为工具人。
明明如此简单,还卓有成效,无非拿捏住了男人两个命脉,性和爱情。
因为进化的原因,男人容易精虫上脑,一旦如此,便会失去理智。
因为各种爱情影视剧的影响,对爱情充满美好的向往。
张松自然也没有突破这两大枷锁,可面对王倩,他还是有掌控力的。
“倩倩,我相信你。”
“明天来酒店找我吧,我想喂你吃米粥。”
有掌控力的标志就是,张松会演戏了。
并且,还故意表现出精虫上脑的样子。
顿时王倩就笑了,红着脸用夹子音撒娇:
“张哥,你好坏坏,惯会欺负人家。”
“嘤……好可怕,倩倩不要,不要不要……”
“太粗……粗鲁的啦……人家晚上会做噩梦的。”
不要?
不要就是要!
还撒娇呢,去NM的吧。
心里在大骂,表面上,张松还是很努力地调动自己好色的一面。
不得不说,这真的很纠结,经历过末日的残酷血腥,他对好色极其的警惕。
一方面,作为一个男人,他有着好色的本能,这是基因层面的东西,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另一方面,好色带给了他极大的痛苦。
前世,他之所以喜欢唐怡静,之所以陷入爱情,成为舔狗,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痴迷爱情。
可要说最主要的原因,恐怕是好色。
对王倩同样如此,王倩要不是有相当的姿容,他也不会给她当舔狗。
因此,对于女色,他处于一种精神拉扯的状态,想要又怕受伤害,同时还夹杂着复仇的攻击欲。
加上创伤应激障碍,他的情绪也不稳定。
有时候,他对王倩,对唐怡静的果体,有着强烈的热情,享受着欲望和复仇的快感。
有时候又会格外的冷感,甚至觉得她们的身体也一并恶心了。
演戏的时候,张松会有人格分裂的感觉,过去的我,现在的我,似乎分裂开来,才能更好地适应,更好地复仇。
“是倩倩你的嘴巴太小。”
“听说女生的嘴巴小,那里也会小。”
“明天让我研究研究好不好?”
现在的张松,无疑是一个深刻的人,可浅薄的下流话,他还是张口就来。
对他的撩拨,王倩是欲拒还迎的态度,嘴里说着不要,声音却在撒娇,恨不得张松能调戏她一万年。
两人发了会骚,挂了电话。
王倩的脸立马黑了下来,从自己房间里出来:
“爸,你是弱智吗?”
“我都告诉过你了,张松最讨厌的就是拜金女,你还提钱。”
“就算要提,结婚以后再提不行吗?”
“现在鱼还没有上钩呢,你能不能收着点?”
为了让王有福听懂,王倩话说得格外露骨。
她自己也清楚,那么短的时间,要说和张松有多深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可她同样清楚,张松是她最好的选择。
“闺女,我懂你的意思。”
“我就是觉得张松这孩子,缺乏诚意。”
“我都查了,他有一百七十多亿呢,才给咱家一亿,多不要脸啊。”
“如果他是真的爱你,不说几十亿,给个七八亿总是应当应分的吧。”
“好啦好啦,别瞪我啦。”
“心字头上一把刀,我忍还不行吗?”
王有福咬牙叹气。
别说,在他的手腕上,还真有一个“忍”字。
不过并不是纹上去的,而是他自己用墨水扎出来的,楷书不像楷书,隶书不像隶书,歪歪扭扭的,透着残破和寒酸,以及一种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