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四合院，不少人已进入了梦乡，前院的阎家小隔间内，阎解成两口子刚忙完。
带着倦意，于红梅已睡下了。
阎解成却是出去方便一下。
然而，刚走出家门，他就发现中院的贾家门口有2个身影。
借着朦胧月色，看出是一大爷和秦淮茹。
“这么晚了，一大爷和秦寡妇干什么？”阎解成也有点好奇。
可以看出，易中海和秦淮茹低声说了几句。
没多久，秦淮茹进了屋，而老易也回他自个家。
且不说阎解成如何想法，易家还亮着煤油灯。
一大妈坐在炕上还没睡。
棒梗上学期的学费都没交，人家冉老师都家访了。
秦淮茹哭穷，老易心肠一软，考虑到他是棒梗的‘爷爷’，也就拿了5元送去。
而一大妈心里是有点不满的。
5元也不是小钱。
再说贾家也不是没钱。
秦淮茹好歹也有27.5元的工资，这就不少了。
贾张氏也能打点零工。
多了不敢说，贾家每个月存下个几元，一大妈是相信的。
另外，贾东旭没了之后，厂里可是给了不少抚恤金。
就现在，贾家的存款不会低于100元。
搞不好贾家的存款超过200元都大有可能。
因此，拿出5元对贾家来说根本没压力，可贾家倒好，舍不得拿钱出来给孩子交学费。
在一大妈看来，老伴这次就是糊涂了。
“早点睡吧！”老易淡淡说。
……
贾家。
一双三角眼盯着秦淮茹。
“拿个钱也要这么久？”贾张氏歪着嘴说。
“和一大爷谈了几句。”
“和他个绝……糟老头子有什么好谈的。”撇了撇嘴。
这时，秦淮茹把易中海给的5元钱拿了出来。
这下，棒梗的学费有了着落。
然而，贾张氏这嘴里却没个好话：“磨磨蹭蹭的，还大半夜，我瞅着这钱就不太干净。”
秦淮茹有点委屈，心中不满，这简直对她人格的侮辱。
“人家一大爷是好心，没你想的。”
“得了吧！”贾张氏不想多说了。
其实，贾张氏也就一说。
要说秦淮茹和易中海有不正当关系，贾张氏也不太信。
不过，时不时敲打一下这儿媳，才好拿捏。
她张小花走过的桥比秦淮茹走的路都长，清楚一旦拿捏不住秦淮茹，她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
心中对婆婆的不满更大了，但秦淮茹却隐忍不发。
想到棒梗的学费问题解决，秦淮茹也松了口气。
也是没办法，婆婆不肯拿钱出来。
而她的工资要养活一大家子，每个月还要拿出3元给这老虔婆。
即使有点余钱也不能乱用。
若是贾张氏肯拿钱出来，日子会好很多。
然而，贾张氏死死攥紧家里大部分钱。
贾张氏打零工，收入是她自己的，不补贴家用。
秦淮茹每个月上交3元，也和家用没关系。
因此，家里开销就靠秦淮茹的24.5元。
虽说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但家里的开销却不只是吃饭。
于是，日子也就紧巴巴的。
像给棒梗交学费，对秦淮茹就是一大难事，主要还是她手头没多少钱。
但凡手头宽裕一些，秦淮茹也不会棒梗上学期的学费都没交。
生活从来就没容易二字。
当然，也看对比，贾家如今在这四合院是困难的，可是和农村的一比就超过大部分农村人。
至少秦淮茹现在的日子比她以前在农村好太多了。
……
刘光齐一大早来到了厂里。
在厂门口遇上了阎解成。
“够早啊！”刘光齐笑道。
今儿个刘光齐来厂里算早了，还是骑自行车。
此时，还没多少工人来厂里。
在厂里，阎解成对刘光齐称呼是刘科长。
闲聊了几句，阎解成说起了老易半夜和秦淮茹‘私会’。
琢磨了下，刘光齐说：“咱们的一大爷做好事喜欢大晚上，也许是给贾家送点棒子面什么的，也许是送点粮票，但昨天冉老师家访，因为棒梗的学费没交，估计一大爷是给贾家送钱。”
以老易每个月99元的收入，5元就不算什么，洒洒水啦！
听了刘光齐所说，阎解成也觉得是。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老易和贾家关系近啊！
首先是邻居，而老话说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其次，老易是棒梗的‘爷爷’。
棒梗上学期的学费都没交，这说明了啥？人家贾家困难呗！
这时，老易好意思看着？该他发扬精神了。
以前，老易做好事喜欢拉上傻柱，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人傻柱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再说了，傻柱的收入还不到老易的一半。
做人可要凭良心，老易负担小，既然和贾家关系近，多帮衬是应该的。
简单聊了几句，刘光齐和阎解成也就分开了，前者去保卫科，后者去车间打螺丝。
关于易中海和贾家，和刘光齐不搭嘎，和阎解成谈了下也就抛之脑后了。
……
转眼就到中午了。
吃过饭，秦淮茹也就赶紧去了红星小学。
找到冉秋叶，就把棒梗欠的学费给交上。
全班几十个孩子，棒梗的学费是最后交的。
放眼全校，还没交学费的也屈指可数。
当秦淮茹交了学费，冉秋叶又和她聊了聊棒梗的学习。
身为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还是尽职尽责的。
“棒梗妈妈，你家棒梗是挺聪明的，就是没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这学期他的成绩下滑很多。”
“这样下去可不行，你们做家长的也要多管一下。”
“另外有学生反映你家棒梗‘拿’东西，例如同桌的橡皮擦出现在棒梗书包里，也希望你能重视。”
冉秋叶对秦淮茹说着。
最后，冉秋叶也说了个让秦淮茹高兴的。棒梗这个月获得一道杠。
棒梗是少先队员，今年可算是一道杠了。
这对秦淮茹来说是个值得高兴的。
和冉秋叶聊了好一会，秦淮茹才离开了红星小学。
对了，秦淮茹也看到了三大爷，却只是打个招呼。
走出红星小学之后，秦淮茹也就回厂。
轧钢厂距离红星小学可不近，一来一回也要不少时间，又和冉秋叶聊了好一会，秦淮茹不带点快都可能上班迟到。
关于冉秋叶说的，秦淮茹也放在了心上。
但在秦淮茹看来，当务之急是棒梗的成绩要提升上去。
当秦淮茹急急忙忙赶回厂里，还好上班没迟到。
回到车间，一有机会就磨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