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婉看着罗曼平静的样子,设想放在自己的身上的话肯定会非常难过,所以现在只是装着表面很好,内心一定很煎熬。
“曼曼,你家傅明东师长肯定只是去历练的,而后就又会升上去的,他战功赫赫,部队没有理由就一直把他放在
欧阳婉笨拙的安慰让罗曼笑了起来,“昨天明东已经和我说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不用那么忙了,我还挺高兴的。”
“真,真的吗?”从师长夫人到连长夫人的落差应该是很大的,尤其是周围人的态度肯定不会一样。
“那我先回去了。”团里领导怕罗曼心情不好,自然是放她回家休息。
回到家之后,傅明东竟然稀奇地在家里。
“你怎么在家?”罗曼脱掉外套,疑惑出声。
“过两天才交接,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现在可是闲人一个,以后估计就要让我老婆养我了。”傅明东仰躺在沙发上,脑袋枕在双手上,脚丫子一下一下地晃动着,一点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心情不好。
罗曼皱了皱眉,不解,“你不是说今天就要上任吗?”
“那还不是人家领导说了算,说过两天再交接就过两天呗,我也不急,就让他们忙活去吧。”他还能清闲清闲,已经多久没有享受过这么悠闲的时光了,简直像做梦。
傅明东翻身而起,目光灼灼,“不如你也请两天假,我们去乡下住两天好了,那里有不少好玩的东西。”
罗曼有些心动,但是想到今天汪梦的不对劲就打消了念头,她把汪梦今天的异常反应告诉给了傅明东。
傅明东歉意地看向罗曼,“我的事情连累你了,不过你也不需要怕她们,就算是我现在不是师长了,但是我在外面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她们也就说两句,要是还敢得寸进尺,我也不会让他们全身而退。”傅明东绝对不会让罗曼受到任何的伤害。
第二天早上,罗曼收拾好东西走的时候,傅明东还在睡觉,她想了想,自从和傅明东结婚之后除了那婚假,基本上傅明东是早出晚归,没有休息的时候,现在总算是能好好休息休息了,也挺好的。
她走出大门了一段时间,总感觉周围安静得出奇,但是又一想,可能是自己乱想惯了才会这样,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而就在此刻,在离罗曼五十米距离的拐角处,傅明东一只手掐在了一个男人的脖子上,等到他看着罗曼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他转过头来对着那男人笑了。
男人看着那犹如恶魔一般的笑容,双手挣扎了起来,使劲地掰着傅明东的手,可是傅明东的手就好像钢筋焊接在了上面一般,纹丝不动。
他的脚一寸一寸地吊离了地面,脸已经从刚才的通红变成了青紫,再继续下去他知道自己肯定会死在这里。
直到他窒息得开始翻白眼的时候,傅明东的手一松,他就犹如一块破布一样滑落到地面上不停地咳嗽,似要把这辈子的咳嗽都要咳出来。
傅明东看着自己手上刚才被男人滴的冷汗,厌恶地皱了皱眉,刚低下身就看到那人还想往后挪,可是背后就是墙壁,避无可避。
傅明东漫不经心地扯起他的头发,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擦了擦手,就在那男人刚刚松一口气的时候,他邪笑一声,猛地拽起男人的头发,那男人脖子上的青筋爆了出来,疼得他嘴唇颤抖,当实在忍不下去就要叫喊出声的时候,只听‘咯嘣’一声,男人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他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傅明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刀,他缓缓的用刀尖贴在男人的脸上犹如一条冰冷的吐着冷信子的蛇一般游走,男人脸上的肌肉都颤动,眼睛死死地盯着脸上的刀刃,深怕下一秒傅明东就能把它插到自己的皮肤里。
“其实,我最想割掉的是你的舌头。”傅明东就像找到了玩具,饶有兴致地挑开男人的嘴巴,锋利的刀尖准确地找到了男人的舌头,他吓得动了一下,嘴角就流下了血丝。
傅明东啧了一声,“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如果再动的话,我的刀可是会不答应的。”
男人惊恐地不住点头,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要磕头。
他以前真的只是听过傅明东是战场上的一匹凶狠的狼王,每一个遇到他的人都能被他撕碎。
他虽然没见过但是却不以为意,他认为战场上的胜利那是士兵们拿命换来的,和指挥者本身的能力相差不大,可是这一次看到傅明东出手迅猛狠厉,只是一招就把他制服了,甚至他都没能感觉到傅明东的靠近,是他技不如人。
“你这表面功夫真差!”傅明东手中的刀在太阳下快得犹如一个虚影,一个闷声之后傅明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在猛烈的太阳光下几乎睁不开眼睛,只能大概看到傅明东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他的眼前变得白茫茫一片直到黑暗降临。
傅明东把刀上的血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只是等了几分钟亮子就赶了过来。
“东哥!”亮子带着几个人跑了过来,没有给地上的人一个眼神。
“把这个人带走。”傅明东指了指已经昏倒在地上的人,说完就离开了。
“是!”亮子应声。
“哎呀,这还让东哥亲自出手,他这昏的也值得。”一个人蹲下来掰了掰地上人的脑袋。
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严肃着一张脸,“张恒,正事要紧,再耽搁下去,他的血就要流干了。”
“知道了,知道了!”张恒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但是还是听话地把那个人直接抗在了身上,而另一个人把男人的手腕迅速缠上了纱布。
“亮哥,这人是什么来头?”张恒好奇地问道,被傅明东给盯上的人下场可不会好。
“你到时候好好问问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