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她的宝贝蛊虫啊

“冬生。”落茗歌对门外唤了一声,随后起身出了房门。

冬生闻声赶来:“王妃,奴婢在。”

落茗歌将袖子撩起,提起裙摆急匆匆的下台阶:“叫上大家一起去后院帮我之前藏匿的蛊罐挖出来,我瞧瞧成色。”

“是。”

那些蛊虫已入蛊罐七七四十九日,想必已经分出蛊王了。

她要赶紧瞧瞧。

她带着四位婢女,去到了后院,将蛊罐挖出一一排列好,随后又问道:“冬生,我离开王府的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按照我所的法子一一给每个蛊罐放毒?”

冬生回道:“您留下的毒药,奴婢每日都有放入蛊罐中,那些虫儿每日都在厮杀,到如今每个罐中就剩几只了。”

“这数量会不会太少了些,要不要奴婢再去抓些虫来?”

她摆摆手:“不用了,这些够了。”

她本来就想用毒药培育,然后让这些虫子厮杀,最后每罐剩下的虫儿来当母蛊,随后再用母蛊来就子蛊。

这样正合她意。

落茗歌回头:“再去拿些毒药来,另外找一些鼠类,我试试这些蛊虫的药性。”

“是。”

她打开其中一蛊罐,一股扑面而来的腥臭之气,里面的蠕动声传来,

她低头一看,里面的百足虫正在罐底打转。

这百足虫本是暗红的躯壳因为毒素的影响,此刻已变得暗紫色,瞧见了光它扬起头,发出微弱的吱吱声,那声音似老鼠般,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落茗歌带上面纱,随后带上牛皮所制作的手套,她拿起一个铁制的细小钳子,将百足虫夹出,随后仔细观察。

那百足虫身体微蜷,将钳子卷住,整个身体微晃,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淡淡的紫光。

不一会儿,冬生和春寒一道走了过来:“王妃,您要的东西来了。”

落茗歌回头,瞥了一眼冬生手中的木笼,木笼里装着几只老鼠,她接过木笼,将百足虫放了进去,百足虫一接触到老鼠,就扭动着身躯对着老鼠发动进攻。

没一会儿,几只老鼠都被咬了,她将百足虫又夹出返回蛊罐里,接下来,她又瞧着那几只老鼠,被咬之后,它们身体便有了反应。

没一会儿,那几只老鼠就在笼中抽搐,腿一蹬就死了。

这死的速度极快,令人乍舌。

春寒赫然一惊:“王妃,您养的这蛊毒,毒性竟这般强烈。”

落茗歌面色却极为淡定,她点头道:“嗯,刚好,可以

收了。”

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随后她命人去拿了一些注入毒液的小玉瓶来,将蛊虫放了进去,玉瓶盖上有一个小孔,这样即使在瓶中,蛊虫也不会窒息而死。

她一一检查了所有蛊罐,将能收的都收了,处理完毕之后,她回头对着身边的婢女道:“将这些蛊罐重新藏好,另外加派人手守着在院子,别让人进来。”

她又思索了一番,觉得还是欠妥,又叮嘱道:“本王妃炼蛊一事,你们都守口如瓶,不然········”

话说到一半便顿住,梵幽鸣给她挑选的婢女都是聪明人,知道她的意思,纷纷回道:“是。”

落茗歌出了院子,觉得甚是无聊,便打算在府中逛一逛。

无意间,她逛到了书房的位置,余光一瞥,便瞧见一女子急匆匆从书房的位置出来,见状,她赶紧出声:“站住。”

她这么一呵,那女子顿时停下转过身来看着她,行礼道:“奴婢见过王妃。”

落茗歌快步走过去,瞧了眼女子,那女子身穿一袭绿衣,将头低着她又道:“抬起头来,本王妃好好瞧瞧你。”

“是。”那女子一抬头,她算是瞧清了面容。

女子巴掌大的小

脸,细眉之下是一双漆黑如墨的杏眼,唇畔微勾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脸颊两侧有一道浅浅的梨涡,瞧着甚灵气可人。

落茗歌仔细回忆了一番,若她没记错的话,这女子是当初太子送给王爷的美人之一,这些美人是太子送来的人,不知在他们离府的日子,有没有在府中胡来。

她清了清嗓子,略微严肃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奴婢叫清怜。”女子柔声回道,她跪在青石瓦砾之上,娇躯被冷风吹的微颤,身形似弱柳一吹便倒。

这样子,让人瞧见偏生出一丝怜悯之心来。

落茗歌在心中冷笑,这梵无痕眼光不错,是会挑选美人的。

她收回目光,瞧了眼书房,想到之前也有一个美人接近这里,被梵幽鸣识破,这个清怜来此该不会也是别有目的吧?

她面带微笑,嗓音微冷:“清怜,你不在王爷给你们僻出的美人院待着,跑到这王府书房来做什么?”

清怜低眸,惊慌的垂首解释道:“回王妃,奴婢是听闻王爷在蕉岭镇处理事务,今日回府,奴婢想着王爷定是累了,便自作主张去厨房熬制了一些滋养身体的药汤来,让王爷去去乏。”

清怜这么一说,落茗歌心里便不是滋味了,她的男人,竟被惦记着。

她还没开口,一旁的春寒便道:“王爷自有王妃心疼着,王妃是这王妃的女主人,自会打点一切。”

“你一个被太子当贺礼送进来的婢女,有什么资格敢自作主张给王爷送滋补汤药来。”

“你这可是不把王妃放在眼里?”

落茗歌唇畔微勾,春寒把她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这听着心中是无比的舒畅。

她微哼,冷笑道:“你送汤药给王爷,倒是有心了。”

清怜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冷意,顿时俯身在地,略显惊恐的道:“王妃息怒,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感谢王爷的收留之意。”

她捏紧衣衫,头也低垂着,眼中闪过一丝冷傲之意,与那娇弱的形象极为不符。

抬头之时,清怜眼里又转为惊恐和害怕,像一只受惊的麋鹿般,可怜兮兮的看着落茗歌,那柔弱气势,从旁人眼中看来,还以为是她这个王妃在欺辱刚进府的新人。

落茗歌微叹:“既此,便起来吧。”

“谢王妃。”

说完,她打量着清怜,目光落在清怜腰间一个巴掌大的木盒上,她出声问道:“你腰间所挂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