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双眸含笑看着她,用眼神鼓励她说出来。
夜风这个老丈人一脸幸福,眼里全是骄傲。
丰收大手轻拍拍,不停的冲阿茶点头:说出来说出来说出来。
被自己最喜欢的三人如此鼓励,阿茶自信十足:“她会在族人和族长丰收发生冲突时,主动站出来替丰收说话。”
“一是用来博取丰收好感,为以后成为丰收的伴侣做开头牵。”
“二是让族人们看到她的善良和温柔大度,引的更多族人习惯心疼她,听从她。”
“三也是要让族长看到她的聪明和领导能力,好在族长面前得好,以后在部落里行事更方便,求取的更多。”
话落,丰收带头鼓掌:“说得好说得妙,说的呱呱叫。”
“阿茶最厉害!”
“我为阿茶痴,我为阿茶狂,我为阿茶咣咣撞大墙。”
“阿茶,爱你哦!”
夜风一脸欣喜的为阿茶鼓掌:“说的对极了。”
萧瑟双眸放光小手拍拍:“阿茶聪明的可以让她当个族长都可以。”
被夸的阿茶羞的面红耳赤,慌乱摆手:“没有没有,不是的,我没有。”
她就是小虾米,何德何能当族长。
她之所以能把这事分晰出来,得亏是阿瑟在旁边引导她。
不然,她哪里能说出来这些。
萧瑟看阿茶这么羞涩,没在再夸她,而是看向丰收:“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杀了她呗,还能怎么做。”丰收笑的残忍,“她做那么多,不就是想借族人们的
手保她吗?”
“我又不会当着族人们的面杀她。”
“杀一个人而已,悄悄的杀了就是。”
“难道死了一个阿琼,还有族人来质问我和阿茶?”
“如果是这样,那人也可以死了。”
丰收满眼不屑,咬牙切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夜风和萧瑟相视一眼,均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做。”
萧瑟想的也很简单,这里是远古,不是帝王时代。
就算是帝王时代,一个人无缘无故死掉,也不会有三堂会审,给所有人交代。
更何况是这个远古时代,死个人是分分钟钟的事,怎么可能去质问,要交代。
有能力质问丰收的是夜风,可夜风不会那样做。
而且,这事也不会有族人会怀疑到丰收头上。
就算有人会怀疑到丰收头上,也不会为了阿琼去质问丰收。
这里,一切强者为尊,强者说了算。
有律法都有那么多人冤死,更何况是在没有律法的这里。
再者,是阿琼先对阿茶动手,她们不过是反击而已。
连戏都不需要做。
知晓人心险恶后的四人,以后对待族人们要更冷血点。
这样,才能保持他们的严肃和不好接近。
才能让自己更加保持神秘感,让族人们怕他们。
丰收问夜风:“这事过后要改雌性雄性为伴侣的规矩吗?”
夜风摇头:“不用。”
“没了雌性的雄性你不可能不让他再找对吧?”
“不让他再找会出事。”
“没了雄性的雌性你也不可能不
让她再找。”
“不然也会出事。”
“而且阿琼想抢你的这件事,除了咱们四个人,其他人并不知道。”
“没必要让大家知道这件事,所以这个规矩没必要更改。”
萧瑟点头认可夜风说的:“部落里像阿琼这般聪明的族人,几乎没有。”
“她想到的这个办法,整个部落族人都不一定想得出来。”
“咱们若是把这事公开,反而让族人们有了其它想法。”
“先这样装糊涂,对哪一方都好。”
“阿琼死的悄无声息也是一种好。”
四人相视一笑。
一夜安静。
翌日,族人们起床训练,一切都如往常一般美好。
萧瑟和阿茶也如往常那般,训练了再去吃早饭。
大概早上九点钟左右,一道尖叫声响起。
随后有了慌乱:“不好了,阿瑟,阿琼死了。”
萧瑟带着阿茶前往阿琼的格间,这里已经站了一些族人。
她们对着格间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不知道,昨天吃晚饭我们还坐在一起呢。”
“应该是她的病情更严重了吧。”
“是啊,昨天吃饭时她还咳了好多声呢。”
“而且昨天她喝了药后还吐了,阿瑟还替她看了,她病情确实是加重了。”
“太突然了。”
看,这些人连理由都想好了。
萧瑟和阿茶相视一眼,没有出声,进入阿琼的格间里。
阿琼躺在床上,一手扯着胸口衣服,一手掐着自己的脖子。
满脸痛苦
,身体都已经僵硬了。
萧瑟装模做样的上前替阿琼检查,最后对看热闹的族人们说道:“她是因为想咳咳不出,憋死的。”
嗯,其实就是丰收捂死的她,然后替她摆成这个掐着脖子想咳又咳不出的姿势。
其实就算丰收不帮她摆出这个姿势也没事,毕竟也没人会验尸。
听了萧瑟的话,族人们惊愕后又满眼可惜。
但想想也确实是,阿琼本就每晚都用力咳,咳的撕心裂肺,她们听着都难受。
昨晚没听到她咳,还以为阿瑟那副药有用了呢。
没想到,原来是阿琼早就死了才没咳。
这太意外了。
阿琼就这样死了,属于一场意外。
夜风给所有船只传话:“所有族人必须训练一个好身体,不然夜里睡觉睡到一半死了,就太可惜了。”
这个消息传下去后,每艘船上的族人们,都特别爱惜自己身体。
就连原本那几个懒惰,爱偷懒,装病来逃脱的族人,也开始训练。
他们是真的不想睡着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
活着吃烤肉不好吗?
每一个族人都前所未有的积极和努力,生机勃勃,精神抖擞。
萧瑟看的心花怒放:“真好。”
夜风对于此事也抱有一定的欢喜。
大家共同努力把部落创造的更好,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要弄那么多的小心思?
烦死了。
船又在行三天后,终于到达陆地。
共水已经全退,留下来的淤泥,早已被太阳晒的干裂。
大树根都扎在干
裂的淤泥里,却生机勃勃的生存着。
顽强的野草们,疯狂挣扎在这危险地,抢一份活的机会。
小爬兽和小爬虫们,已经在大地上开始一轮新的吞噬。
到处都是新的生命,也到处都充满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