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武宗之下我无敌

秦云旗心中一紧,陈牧之什么意思这是?难道还指望着他出手相救吗?

同时与陈牧之纠缠在一起的关山,狞笑出声:“死到临头,还想让秦云旗来救你,你也不看看秦云旗有那个胆子么?”

“小子,我要是你,巴不得离宗门远远地,你倒好偏偏不知死活的找上门来。”

“这也就罢了,到了这里还不乖乖夹着尾巴做人,你以为如今的玄天上宗,还是执法堂执法如山的时候吗?”

“玄天上宗的天,早就变了,这里,就不允许有你这种刺儿头冒尖。”

陈牧之冷笑:“所以,你知道我是谁?”

“是谁都得死!”

关山一枪洞穿陈牧之周身的混沌力场,不正面回答,是因为他不想给陈牧之留话柄。

狂暴的玄力在陈牧之身前爆开,逼的陈牧之节节后退。

陈牧之眼睛微眯,这个关山倒是思维缜密,不怪乎有如今这般地位。

见秦云旗实在没有要动手的意思,陈牧之脚下一顿,踩塌最后一座门楼牌坊的飞檐,稳住身形。

折身主动杀向关山:“我他么倒是想夹着尾巴做人,可你们他么的给我机会了吗?”

说起这个,陈牧之还火大呢。

乱法!

同样是混沌力场,但关山这一次身陷其中,没能在第一时间脱身,反倒是自身的法则之力,仿佛风中柳絮一样,被扯乱,吹散,不受控制。

[叮,宿主获得来自关山的震惊值+1000!]

“谁,谁在帮你?”关山失声大喊。

眼睁睁的看着陈牧之一掌按在他身前的护体罡风之上,压缩到极致,关山自以为能挡住武宗攻击的玄力护盾,一触即碎。

下一刹,陈牧之的手掌按在关山胸口,镇鳞术的六叠之力,喷涌而出。

关山身上衣衫爆碎,露出衣服下的贴身软甲,天级下品的保命玄器。在玄力加持下,能够激发出层层防护,在三重天以下的武宗手上,坚持半刻钟不成问题。

可惜,他遇到的是陈牧之,镇鳞术专克这种乌龟王八壳子似的硬性防御。混沌玄力一层叠一层地透过软甲,侵入关山体内。

[叮,宿主获得来自关山的震惊值+1000!]

关山气脉震荡,脏腑受创,阵阵剧痛袭遍全身,好像有无数根钢针在他体内游走。

情急之下,关山顾不得许多,强行调集体内仅剩不多的玄力,想要自爆来作垂死挣扎。

可后背生寒,陈牧之埋伏在四周的影傀,其中一道已经悄无声息的潜到关山背后,打散关山强撑着的最后一口气。

顺手咔嚓一声,在关山难以置信的眼神当中,拧断关山的脖子。

“玄韵之体,有武王之资,你确实算是个人才,只不过,武宗之下,我无敌!”

陈牧之随手扔出关山的尸体。

武师三重天对武师八重天,对陈牧之而言,是碾压,而不是越级。

和秦云旗动手,才算有点意思,陈牧之和关山纠缠这么久,就是想看看秦云旗的态度。

嘭——!

关山的尸体重重砸在广场前方,同时也更像是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

铺天盖地的震惊值涌向陈牧之。

甚至连秦云旗后背都在冒冷汗,神情万分凝重的看向,尚未散去的烟尘当中。

烟尘笼罩之下,十二座气派高大的门楼牌坊被毁的不成样子,倒塌大半,好些甚至只残存下连根半截的石柱。

“死的是关执事,天啊,他,他居然杀了关执事!”

“我不是在做梦吧?陈牧之怎么敢的啊?”

“现在难道不应该讨论,陈牧之能不能的问题吗?他怎么做到的?”

“闭嘴,管他怎么做到的,重点是关执事已经死了,这下可把天都给捅漏了。”

“关执事在宗门内部的根基盘根错节,问题是,这算不算执法堂在向传功堂,向内事堂宣战?”

[叮,宿主获得来自肖江、陆庸……的震惊值+1000!]

在一大串的系统提示声中,其中这一条,很快引起陈牧之的注意。

肖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从银羽峰下,前来山门广场的山道上,外门执事陆庸,留着两撇八字胡的矮胖中年人。

带着肖江一伙人,正把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尹青,五花大绑的押上山来。

在肖江搬出陆庸之后,尹青就蔫了,他和陈牧之说了大话,没把屁股擦干净,摆平肖江那伙人,反倒把自己折了进去。

不过陈牧之对尹青的警告,尹青铭记在心,无论陆庸如何逼问,他愣是没透露有关陈牧之的半个字。

由此,也就闹出这么一回事来,陆庸押着尹青上山,名为找执法堂主持公道,治尹青一个徇私舞弊之罪,实际则是想试探虚实。

看看能让尹青这么卖力的,究竟是什么人?而且听肖江所言,对方不是一般的财大气粗。

然后,就有了眼前一幕,才刚看到这边的状况,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发生什么事。

关山的尸体,就砸在面前不远处。

陆庸心里当时咯噔一下,关山是什么人,在宗门当中是什么地位,他怎么会不知道?

同为执事,人家那个内门执事,能甩他这个外门执事十几条街。

陆庸平日里上赶着巴结关山,关山都不带正眼瞧他的,可这么位不高但权重人,死了!?

随后,陈牧之从逐渐散去的烟尘当中走出。

等在一旁的马茂财,脸皮狠狠抽了一下,听陈牧之的话,他拦了,但是没拦住。

“陆大人,就是他!开口就是万两云银……”肖江看到陈牧之的身影后,赶忙凑到陆庸身边汇报说。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打断肖江的话,陆庸眼角猛跳,甚至连留下来打听事情经过的心思都不敢冒出来。

二话不说,就要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人。

其中唯独尹青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甚至觉得这才是陈牧之嘛。

城门外那都是什么啊?居然能容忍肖江这帮人活到现在,简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喂——!”尹青忽然一嗓子,不敢喊陈牧之的名字,但试图引起陈牧之的注意。

可不用尹青提醒,陈牧之也一早就注意到了陆庸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