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我想到方法,想到方法。”保利群赶紧说道。
江泽进的小树枝的鞭打真的令人痛不欲生。
小树枝在空中留下“咻咻”声,接着“啪”的一声,在保利群或者兆庆生身上就留下一条红痕。
红痕又痛又辣,但是不伤及性命,仅仅给人难以忍耐的疼痛。
具有完整童年的人对于此等童年大杀器,深有体会它的威力和威慑力,被抽在身上,眼泪汪汪直留,无法无天的齐天大圣也得变成一人孙猴子压在五指山下。
保利群、兆庆生被打得受不了,抓住钱阳鑫吩咐的机会疯狂大喊:“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人就要死人了,死人就没方法了。”
“好了江泽进,先停手,让我听听他说的办法怎么实行,如果不能让我满意,你接着抽。”
江泽进撇撇嘴,一脸意犹未尽。
“你继续说说,你口中的方法怎么实行?”钱阳鑫道。
“进入天河郡的检查时,大哥,你和兆庆生就把脸弄得和平时不一样,最好达到官吏分辨不出文书和腰牌上的人的模样,到时候我就和检查的官吏说,我们碰到了血衣军,遭受了血衣军的攻击,导致我们破相了,那样到我们就能顺顺利利进入天河郡。”
“你确定你的方法可行?还有为何你不塞一笔银子给他们,他们不就直接放行了?”
“这个方法一定能行的,大哥,你放心,一定:不会出差错的,我们很惜命,不愿意为此丢到小命。”接着保利群道,“用钱财贿赂官吏,如果换作其他的县,其他的郡,一定能成功,但放在天河郡甚至连一线机会也看不到,甚至你敢拿银子贿赂官吏,不管多大的官,他们都有权当场把你拿下。”
“为何会如此?”
“因为天河郡的郡守韩烨职,是闻名遐迩的清官。”
“他是清官,不能代表他的属下也是清官,他的命令,他的属下人前满口答应,人后该贪就贪。”钱阳鑫不屑一顾。
“韩郡守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是圣上现在活着唯一活着的亲弟弟,圣上对亲弟弟关爱有加。”
哦,听到这句话钱阳鑫懂了,难道天河郡的官吏个个清廉,敢情不是他们人品有多好,而是怕一言定生死的皇上。
这些官吏对韩烨职的命令全力以赴地完成,生怕怠慢命令,惹了韩烨职不高兴,他跟皇上打个小报告,那么足够他们的九族死好几条街了。
“你要明白,明日我有半点闪失,你们等着肠断七截而死。”
“我们明白我们明白。”
“行了,江泽进这口气你也出了,也该放过了他们,他们也挺可怜的,就剩明天一天而已。”
翌日清晨,钱阳鑫、保利群、兆庆生,按照保利群的方法而准备。
钱阳鑫和保利群身穿官服,兆庆生身穿钱阳鑫的衣服,手戴手械,脚戴脚镣。
接着就是把脸弄得和文书、腰牌上不同。
该怎么把脸弄得和平时一样呢?
这不是在脸上化化妆那么简单,化妆的话,检查的官吏用水一洗就恢复原样,那时就露馅了,因此需要必须彻底和平时不一样。
“兆庆生,为了安全顺利执行大哥的命令,现在只能委屈你了。”保利群想到他认为最好的方法,那就是直接给兆庆生毁容。
“保利群你要干什么?”兆庆生阻止保利群。
然而保利群置之不理,举起重拳挥打兆庆生,一直把他打成了猪头才停下。
此时猪头样的兆庆生再也看不出和平时的样子。
“啊,痛死了我,保利群你这个混蛋。”兆庆生咒骂保利群。
“兆庆生,你这是在大哥付出,你要觉得荣幸才对。”接着保利群道,“大哥,需不需要我帮你弄?”
瞥了一眼保利群,钱阳鑫冷笑道:“呵,不用。”接着抡起石头对着兆庆生的腰牌上面的兆庆生的画像砸去,直至腰牌上的画像模糊不清才停止。
要让检查的官吏分辨不出进入天河郡的人的身份,不需要让人变得和腰牌、文书上的画像不同,也可以让画像变得和人不同。
一切准备就绪,钱阳鑫、保利群、兆庆生前往天河郡。
当抵达天河郡时,就被它外面高高、厚实的围墙给震撼住了。
路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全是进出天河郡的人。
当来到大门口时,果然如保利群昨日所说那样有官吏在检查进出的人。
保利群拿着文书上前,对检查的官吏道:“这是我们的文书和身份腰牌。
“我们押送途中碰到令人闻声丧胆的血衣军。
“在和血衣军搏斗时,我的手臂、脚被血衣军砍伤。
“而犯人钱阳鑫在逃跑时,枷杻被血衣军弄烂,之后遭受血衣军无情的虐待,被他重拳殴打头部。
“瞧一瞧他被打成了一个猪头样。”
官吏一边打开文书,一边看向假扮钱阳鑫的兆庆生。
“钱阳鑫……犯了不务农事罪……押送到天河郡……”官吏仔细对比文书上的画像和兆庆生。
然而兆庆生的脸肿得跟一个猪头一模一样,与文书上画像简直是两个模样。
“你们真的遭受了血衣军的袭击?”既然分辨不出,官吏就从血衣军身上入手。
“真的,我们真的遭受了血衣军的袭击。”
“一队官兵遭受了血衣军的袭击都凶多吉少,你两个官兵再加一个无法反击的犯人,就算你们三个人,你们怎么做到只手和臂受伤,犯人被打成猪头从血衣军手下逃脱的?”
“这个……”保利群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一个血衣军,我们三个难道还怕他不成?”这时钱阳鑫说道。
“哦,你是押送的官兵,拿出你的腰牌给我看看。”
钱阳鑫光明磊落地递过去腰牌。
一看到腰牌,官吏就说道:“你腰牌是怎么一回事?”
“你得去问血衣军了。”
“为何问血衣军?”
“他用石头砸我的腰牌,我哪里知道血衣军的大脑在想什么,为什么要砸腰牌?”钱阳鑫无辜地说道。
官吏眯着眼睛看着钱阳鑫,感觉钱阳鑫他和文书上的犯人的画像很像,但又不是画像上的人。
为了保守起见,钱阳鑫砸坏腰牌后,再往嘴里两边各自塞了一个野果,鼻子也塞了两粒花生,眼睛也眯着。
钱阳鑫一改之前的模样,帅气的脸下降了三分帅气。
虽然很想,但检查官吏发现钱阳鑫好不遮遮掩掩,光明磊落地对话,就想到犯人都是害怕官吏得要死,只有官兵才会有如此从容不迫的样子。
“你是押送犯人钱阳鑫的官兵兆庆生?”官吏问道
“是的,我是兆庆生。”
“你说一说这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钱阳鑫临场发挥:“我们经过乱葬岭时,忽然遭受了血衣军的袭击,我和保利群一边拼命抵抗,一边撤退。
“好不容易撤退后,我们发现血衣军根本没有追上来,我们心中感觉奇怪,就决定回去看一看,看完就溜。
“可是我们看到了一个血衣军,发疯似得折磨犯人钱阳鑫,并且还拿石头砸我的腰牌。
“许久不见其他的血衣军,我们确定只有一个血衣军,然后我们决定就出去杀了这一个杀血衣军。
“我们和这一个血衣军打得天昏地暗、刀光剑影,最后我们以保利群付出手和脚的负伤杀掉血衣军并救回钱阳鑫。”
有点相信,官吏也知晓其他地方的官吏的作风,有事第一时间溜走,有好处冲在前头,碰见了血衣军,他们两个直接不反击,丢下犯人钱阳鑫跑了还有就是口口声声说为了救人,实际上是为了拿回腰牌,丢失腰牌可是遭受官府重罚的,很符合这些官吏的作风。
但为了保守起见,官吏问道:“你说的比唱的好听,但你怎么证明你没有说谎?”
“血衣军的尸体就躺在乱葬岭,你们不信就跟我们去看一眼。”
看着钱阳鑫自信满满样子,官吏相信钱阳所说的话:“原来如此,此事我知晓。”
“那我们可以进去了?”
“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