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保利群、兆庆生往常一样起床,根本没有发现昨晚钱阳鑫的小动作。
接着他们在这户人家强吃一顿丰富的早餐后,就带着钱阳鑫离开。
钱阳鑫、保利群、兆庆生走在路上。
走着走着,江泽进按昨晚所说一样,忽然从旁边走出,然后直直走向钱阳鑫,问道:“你是钱阳鑫?”
“哪里来的的小崽子快点滚。”说着,兆庆生抄起水火棍向江泽进砸去。
江泽进一个侧身,水火棍打空,落在地上。
江泽进看向兆庆生,想起姐姐江月淼受到他们的欺负,然后目光变得凶狠,拳头握紧。
“哎呀,小崽子,你竟然躲本大人的水火棍,乖乖站好,让本大人打一棍,不然让你生不欲死。”兆庆生又挥出一水火棍。
曲身躲过后,江泽进双脚一蹬,就飞速扑向兆庆生,然后撞在钱阳鑫身上。
“江泽进这家伙想干嘛?如果不是我发现不对劲,他一碰到这狗东西就必死无疑了。”
钱阳鑫心中腹诽着,然后一边用脚轻碰江泽进,提醒他现在不能意气用事,一边喊道:“我是钱阳鑫,你是谁?”
“歪管这小子是谁,他刚才是不是冲向本大人?是不是准备袭击朝廷的官吏?本人今天一定要打断他的手脚。”兆庆生恶狠狠地道。
经这一提醒,江泽进也冷静下来,然后赶紧说道:“钱大哥,我是杨过的弟弟,昨日我哥回家后发现钱大哥你所留的信息。
“我哥杨过看过之后,悔恨他没能早一点回家,没能和钱大哥你喝上两杯,好好地叙旧叙旧。
“后来我哥杨过得知你未离开,就打算今日和钱大哥你喝个地老天荒。
“但是奈何我哥杨过碰上急事,不得不外出,再一次不如愿,不能和钱大哥叙旧。
“我哥杨过也了解钱大哥你现在的处境,我哥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尽微薄之力,就托我给钱大哥你送上盘缠,在路上花销。
“这是盘缠。”江泽进从衣兜拿出事先准备的包裹,摊开,露出里面一百六十五文铜钱。然后从衣兜里拿出一囊,打开,里面赫然是五颗金豆子。
一看到铜钱,特别是金豆子,兆庆生眼睛就大了:“什么?钱阳鑫你竟然没有骗我们,你真的在这里有一个结拜兄弟?”
“什么阳鑫?是阳鑫兄弟,兄弟怎么会骗我们?我一直相信阳鑫兄弟所说的话。”说着保利群伸手去拿钱。
“可不能让钱给你们白白贪去。”想着同时钱阳鑫微微一侧身,挡住了保利群的手,然后说道:“原来是杨过兄弟的弟弟,真的抱歉,我这个当大哥今日未能给你的礼物。
“唉,可惜,未能和杨过兄弟喝上一杯,真是遗憾,下一次见面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算了不想这些伤感之事。麻烦杨过的弟弟,帮我取一百六十五文铜钱,给我这两位兄弟,这是我之前欠他们的债。
“余下的,全部交给我。”
江泽进直接把装金豆子的囊塞进钱阳鑫手里,接着直接把包裹交给保利群、兆庆生:“这里面刚好是一百六十五文铜钱。”
江泽进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根本不给保利群、兆庆生反应时间,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大局已定了,只好数着包裹的铜钱。
“那样多谢杨过的弟弟了,帮我向杨过问好。”
钱阳鑫说完后,江泽进撒丫子就溜了。
“无什么事的话,我们继续赶路。”
接着钱阳鑫、保利群、兆庆生继续赶路。
因为三人在临近驿站的村子休息过了,所以走到驿站时还是大白天,于是三人继续走下去,天黑时来到一家客栈。
并不是一早从这个驿站出发,晚上就能走到下一个驿站。
每个驿站相隔着距离长短不一,有的走一天就到了下一个驿站,有的走了三四天才到下一个驿站,还有的干脆直接没有。
没有驿站住宿的话,三人就风餐露宿,或者像现在这样住客栈。
一进客栈大门,钱阳鑫就豪爽地道:“这段时间承蒙两位兄弟的关照了,今日我钱阳鑫就好好地请兄弟吃一顿、休息一晚。”
“小二,上好酒好菜,还有再开三间房间。”
接着对保利群道:“麻烦兄弟,从我囊里取一颗金豆子付给店家。”
“阳鑫兄弟,不用这样,不用这样,不用这样。”
口上说不要,手却很诚实。保利群手伸进囊里摸来摸去。
“他这是准备浑水摸鱼,乘机贪我的金豆子。”当下钱阳鑫发现保利群的所为的意义,然后高声大喊:“什么不用这样?我不能让我兄弟整日吃干粮,我还有五颗金豆子,碰到一家客栈就花一颗金豆子。
“除去现在花去这颗,还能去大吃大喝四家客栈。
“这囊就由大哥帮我保管,帮我付钱了。”
此话一出,保利群愣了一下,然后有点不满地拿了一粒金豆子出来:“唉,阳鑫兄弟你真是的。”
这几日保利群、兆庆生一直紧盯着钱阳鑫手里这个囊,但就是没有机会下手。
现在钱阳鑫顺水推舟直接把囊让保利群保管,他不管怎么贪,到时候还得吐出来。这直接解决了这个祸害。
“不用开三间房间吧?那么我们晚上怎么看管你呢?”这时兆庆生道。
“什么?兄弟你什么意思?我一番心意你不领我情?”
“不是的不是的,这是朝廷的规矩,必须时刻看管犯人。”
“朝廷归朝廷,兄弟归兄弟,多开一间房间就违反律法……”
钱阳鑫和兆庆生争辩不休,旁边的保利群上下打量一番钱阳鑫,心中想道:“钱阳鑫手脚都被锁着,而且钥匙在我手里,放任他独自一人在房间也无大碍,万一惹恼了他,他怀恨我们,鬼知道他还有多少个兄弟?
“如果以后他的兄弟给钱他,他不给我,我哪里还有钱赚呢?
“还有独自一人一间房间也好,这个兆庆生晚上睡觉这个呼噜声跟打雷似的,吵死人了。”
想毕,保利群道:“好了好了,两位兄弟,别吵了,兆庆生这是阳鑫兄弟的一番心意,我们就领了他的心意,就开三间房间。”
“可是保利群,你不怕——”
“没事的。”保利群打眼色。
兆庆生和保利群一起行事许久,立刻会意了,钱阳鑫戴这枷杻和脚镣行动不便,放任他一个人在房间又如何?
当下兆庆生也同意了:“好,我就领了阳鑫兄弟的心意,依你了。”
“好好好,我们喝酒。”
在一顿好酒好菜后,保利群、兆庆生醉生梦死,被小二抬进了房间,而钱阳鑫走进来到属于他一个人的房间里。
待夜深人静时,钱阳鑫忽然睁开眼睛,从床上起来,然后手忙脚乱地取出蜡烛,然后用打火石点燃。
接着把枷杻
随着时间的流逝,木板渐渐变黑了。
这就是钱阳鑫费尽心思而要独自一人一间房间的目的,用火来烧烂木板而挣脱枷杻的锁。
钱阳鑫一边烧,一边时刻绷紧精神,听外面的动静,若有什么变化,就立刻熄灭蜡烛,装作睡觉。
不知不觉鸡鸣了,钱阳鑫也熄灭蜡烛,收好了剩余蜡烛,打开窗户,让蜡烛气味飘走。
然后躺回床上装睡,等待保利群、兆庆生的敲门呼喊。
“今晚硕果累累,阳鑫一边想一边等人。
接下来客栈,钱阳鑫都按今日复刻今日,故意重金请客,上好酒好菜,特别是酒,越多越好,然后灌醉保利群、兆庆生。
为了不引起疑心,钱阳鑫也喝酒,但是他喝的酒不如流的多,张着嘴,舌头抵住喉咙,酒就在口腔里面转一圈,就流到地上。
经过四次的蜡烛烧枷杻,枷杻变得一碰就碎,这就是钱阳鑫在乱葬岭,保利群、兆庆生准备杀他时,一挣枷杻就碎得四分五裂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