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店铺有一日卖鱼获,那就也免不了店铺被打砸之事。”
忽然出现一人,悄悄地走进钱阳鑫的店铺,然后对钱阳鑫说道。
顿时钱阳鑫诧异了,为何此人能如此笃定店铺只要继续经营下去,一定会被打砸呢?
钱阳鑫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打量此人。
此人头发花白,但如鱼鳞般整齐;衣装华丽且不沾一丝灰尘;鼻孔朝天,眼睛向天,嘴巴对天。
时不时掏出一块人参片,放进嘴里含。
此人生活条件优渥,并且十分趾高气昂。
此人是谁,为何他找自己,钱阳鑫思索一番,得不出答案。
于是钱阳鑫直接询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店铺存在一日,就必定会遭受破坏。”
“为何你会如此肯定知道?”
“至于我为何会知道不重要,”此人轻蔑一笑,“重要的是我有一个方法能帮你解决眼前的困境。”
“什么方法?”
“什么方法,你无需知道,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为什么我一定要按所说去做呢?”
“哼,你非按我所说去做不可。”此人趾高气昂地道,“不然你的店铺还得被毁。”
通过此人能让店铺被砸的原由真相大白。
瞬间钱阳鑫心中明白此人与店铺被砸有关系,并且关系不浅。
接着钱阳鑫再仔细打量一番此人,然后心中有了一个胆大且危险的方法,这个方法能让水降落而露出石头。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的店铺一定会被毁?”接着钱阳鑫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明白了,你和打砸我店铺的人是一伙,你们真歹毒,毁我店铺还不肯罢休,还要来嘲讽我!
“你简直找死,我店铺没了,我活不下去了,你也别想好过。”
说着钱阳鑫拽住此人,然后抄起地上的碎木板,作势要朝他头上砸去。
此人万万没想到钱阳鑫会突然地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顿时他吓得不知所措。
他平时骄横贯了,凭借高贵的身份无人敢对他动手,甚至如同神仙般供着,因此今日执行吩咐也单枪匹马一人出动。
“啊,钱阳鑫。”江月淼尖叫道。
钱阳鑫眼珠子一转,瞥向江月淼。
顿时江月淼会意了,让钱阳鑫把独角戏继续演下去。
“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有你死定了。”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让此人回过神了,他不相信有人真的敢对他动手。
“没了店铺,我迟早是死,早死晚死都一样。”
“你可知我是谁?我说出我的身份来,你连死都的机会都没有。”
越听越觉得此人非同小可,但越是如此,钱阳鑫越是不能服软。
一服软,钱阳鑫就满盘皆输,前功尽弃。
“我没钱了,我也活不下去,反正我迟早要饿死,不如拉一个垫背的一起死。”话说着的时候,钱阳鑫拿着木板快速向此人砸去。
“好汉饶命啊,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不要动手。”距离此人的脑门四厘米的地方时停下,但他已经被吓破胆了。
“好汉饶命啊,此事不关我的事,你要复仇就找仓部司的人复仇。”
闻言钱阳鑫大吃一惊,虽然从官吏的衣服打扮和行为作风能猜出是官吏。
但他跟仓部司的人员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来砸他的店铺呢?
“你是谁?你为何知道?”钱阳鑫问道。
“我是小河县官府的主薄。”
主簿是各级主官属下掌管文书的佐吏。
“主薄?天啊,竟然是主薄大人。”江月淼大声惊呼。
江月淼的惊呼,让主薄十分开心,因为主薄这个身份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用。
主薄嚣张地道:“呵呵,滚蛋,不想死,就赶快放开我。”
然而钱阳鑫纹丝不动。
不论来什么官吏,在钱阳鑫他眼里都是一群多了一根名为“权利”口器的蚊子罢了。
口器是大是小无需理会,一掌拍死即可。
“呵呵,对主薄动手可是要砍头的,现在跪地求饶我,或许我大发慈悲会饶了你命。”
钱阳鑫松开县丞,丢掉了木板。
顿时县丞更加趾高气扬:“你现在乖乖地跪地求饶,给我磕上千百个头,或许我心情——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哪知钱阳鑫不仅不跪地求饶,反而进去拿了一把菜刀,直接架在县丞的脖子上。
顿时主薄像个震动器般抖个不停。
年纪越大越惜命,特别是吃补养品的人。
跟他玩命,还没开始玩,他就举白旗投降了。
“你插手此事有何目的?”
“我我我不知道,是是是县令大人吩咐我来的。”主薄毫无刚才半分骄傲,钱阳鑫一问,就把肚子全部知道的吐了出来都掏出来了。
然而听完后,钱阳鑫沉默了,万万没想到这事竟然牵扯了县令。
这下子事情更加错综复杂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会同时扯上仓部司和县令呢?
钱阳鑫百思不得其解,并且更糟糕的是他是此次漩涡的中心的一条船。
不论是福是祸,他钱阳鑫都躲不过。
钱阳鑫决定直接面对漩涡,去解决此事:“你带去见县令。”
“钱阳鑫,这可是主薄大人,你快放开他。”忽然江月淼阻止钱阳鑫。
“你你你把菜刀拿走,你你知道用刀砍主薄可是何等大罪吗?你要被灭全家,诛九族。”
得罪了小小的官吏,都脱了一层皮,更何况现在身份尊贵的主薄呢?
用屁股想都知道砍头,但钱阳鑫也不想啊,谁曾想到这人竟然是小河县的主薄。
钱阳鑫料到主薄生活条件优渥,但没想到是主薄。
以为是个有钱之人,钱阳鑫不当回事,最多遭受生意上的报复,因此为了让真相水落石出的而选择最有效的办法,生命威胁而逼迫说实话。
但这不适用于非平民百姓之人。
当得知他是主薄后,钱阳鑫用菜刀不是意气用事,而是深谋远虑的。
钱阳鑫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主薄无法出声。
呃,这里无法出声可不是杀了主薄,钱阳鑫没有那个想法杀人,只不过是想越过主薄,和县令对话而已。
听主薄的话,他是一个传声筒,真正话事人是县令。
现在不知为何县令会对他感兴趣,但只要自己这个棋子对其有用,那么再怎么得罪主薄也会平安无事。
“钱阳鑫,这这这该怎么办?”江月淼被主薄的吓得语无伦次。
“哈哈哈,知道怕了吗?赶快放开,不然——啊啊啊,好汉饶命。”
手起,菜刀落,“砰”的一声,木板分成两半。
“我告诉你,人有眼,菜刀无眼,你再哔哔赖赖,小心你的下场跟这木板一样。”
“是是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不再说话了。”
“算你识相,”接着钱阳鑫看向江月淼,忽然满脸狰狞,“你这丑八婆,看什么看,你也想被刀砍吗?”
江月淼愣住了,不知所措。
在主薄看不见的死角处,钱阳鑫无声眨眼、努嘴示意,接着:“我记得你在县城外有一座房子?不想主薄死就去拿十几两银子来,不然主薄小命就要交代于此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钱阳鑫怕他自己牵连江月淼,只能自己当这个恶人,把江月淼给踢出去。
并且还需江月淼去取钱,应付县令的钱。
“钱阳鑫,你这是——”
“按我说的去做,你还想着留着钱,那只好——”菜刀靠近主薄。
“你快去啊,你快去啊,到这个时候你还声什么钱?”
虽然不知道钱阳鑫为何如此之做,但必定有他深意。
江月淼二话不说,遵循钱阳鑫所说去做。
待江月淼取钱回来后,钱阳鑫换了一把易隐藏的小刀,用小刀抵住主薄的后背:“你现在乖乖按我吩咐行事,不然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