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府的客厅里,
华翔牵着蔡琰的手,穿过了一片寂静,来到卫仲道的面前,
“你还没有告诉华某,到底误会什么了?”
“额,我这人一紧张,便会忘记事情……”
卫仲道结结巴巴地说道,
“要不然您受累提醒我一声,您看我们之间误会了些什么……会比较合适一点?”
“开什么玩笑!”
华翔怒道,
“明明是你口口声声告诉我误会了,现在却要我来提醒你……卫仲道,你是不是在玩我?”
“不敢!不敢……容我想想……”
卫仲道躺在地上直打哆嗦,
“您看……是不是因为刚才我抱了琰儿妹妹……”
“嗯?你卫仲道是个什么档次……”
华翔皱眉,
“琰儿这个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啊!说错了,是蔡琰姑娘……”
卫仲道苦涩地说道,
“都怪我喝多了,不该一时冲动,才去抱了蔡琰姑娘……”
“说重点!”
华翔不耐烦地说道,“你俩啥关系啊,你就大庭广众之下抱人家姑娘?”
“我与蔡琰姑娘……乃是有婚约在身……”
“典韦!”
华翔大喝了一声,“我的刀呢?”
“啊,不对不对……”
卫仲道猛然一哆嗦,总算是开了窍,连忙改口道,
“都是我的不对,明明已经解除了婚约,却还在纠缠着蔡琰姑娘。”
“嗯……”
华翔满意地点头,
“说吧,这事情怎么解决?”
卫仲道犹豫道,“那……那我走?”
“你什么态度!”
华翔呵斥道,
“怎么着……耍完流氓就想一走了之吗?再说了,你的那个朋友,刚才还想打华某来着……”
卫仲道顿时幡然醒悟,
“我错了,我陪……我赔钱!”
“哦,这样才对嘛,还有我的那个手下典韦,刚才也被你那朋友给打了,还有这客厅里的桌子什么的……”
卫仲道哭丧着脸,
“您手下那么猛,怎么会被人打了……”
“什么?你居然还不信!典韦,你过来……”
华翔撇嘴,挥手把典韦叫过来,指了指地上,
“坐地上,啧……快一点,坐下!”
“啊?”
典韦走过来,一脸懵逼地坐在了地上,
“这样……吗?”
“嗯……”
华翔满意地点头,扭头看向了卫仲道,
“呶,你看见了没有?我的手下被你那朋友给打的……都站不起来了!”
“看见了……”
卫仲道终于上道了,
“我赔钱……我赔钱!”
“行,说个数吧!”
“那个,钱两千吊……”
“切,五铢钱吗?典韦,别坐着了,去拿我的大刀……”
“不对不对……是白银!白银千两……”
“典韦!我的刀呢……”
“错了,错了!是黄金,黄金……”
卫仲道都快哭了,
“黄金百两……”
“嗯?”
华翔刚一皱眉,卫仲道连忙又改口,
“黄金千两!咳咳,华都督……不是,是华州牧……卫某在这洛阳,确实没有再多的黄金了……”
“切……你不是还有座宅子吗?”
华翔还没说话,坐在他身边的典韦倒是先发了话,典韦还扯了扯他的袖子,
“原来那个宅子是你的呀?俺听说,你那个宅子的大门是不是特别贵……”
“华郎……”
蔡琰也扯了扯华翔的袖子,轻声说道,
“宅子就算了吧?你才刚打算还给他……”
“唉……”
华翔叹了口气,
“要不怎么说我这人就是心善呢?算了,华某不要你的那个宅子,只是那个……”
卫仲道连忙说道,
“那个黄金……卫某马上就可以双手奉上!就在旁边的房间里放着……”
“哦。”
华翔笑了,“那你还赖在地上干嘛呢?”
“我去,我这就去……”
卫仲道连滚带爬地起来,就往门外跑去。
他这一走,其他人顿时更没有了呆下去的理由,一个个悄悄地都往门口走去。
“站住!”
华翔冷哼了一声,
“华某让你们走了吗?”
“华雄,你不能这样……”
那个张公子还躺在地上,捂着半边高肿的脸,含混不清地说道,
“家父,家父张二河……”
“就是,华雄……我们也没有惹你啊。”
其他人也在说道,
“我们就是来蔡府上喝个酒而已……”
“呵呵,喝个酒而已?”
华翔伸手指着他们,
“刚才给那个卫仲道叫好的,有你吧?还有你……是不是也鼓掌了?哦……还有你,是不是说我找死来着……”
华翔一一给他们点名,被点名的二代们纷纷低头闪避,口中还在辩解着,
“方才,我们也不知道你乃是那禽兽……咳咳,乃是华雄啊!再说了,那卫仲道说蔡琰与他有婚约在身,我们才起哄的……”
“哼!”
华翔扬声说道,
“今天你们都亲眼看到了没有?华某可是把他家宅子还回去了,那卫仲道自己也亲口承认了,他已经与蔡琰姑娘已经解除了婚约……”
“看到了,我们都看到了……”
“行吧!”
华翔也不多啰嗦,“你们得罪了华某,准备怎么赔偿啊?”
众二代闻言,纷纷苦丧着脸,
“华雄,你不能这样……”
“我们也不是故意得罪你的……”
“你这样,岂不是……不是在敲诈我们吗?”
“光天化日……咳咳,光天化夜之下,在这洛阳城里,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是啊!你这样,也太不讲理了……”
“唉哟,现在学会和我讲道理了?”
华翔笑了,
“行!那华某就问问你们……我华雄是那种会讲道理的人吗?今日,华某就是摆明了要勒索你们……又怎样?”
“这个……”
众二代闻言,登时面面相觑,
“对啊!他是华雄啊……”
“什么时候,华雄是可以讲道理的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