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酒店工作人员送上来一台新手机,某品牌新发布没两天的新款机型,据说这款要在网上预约才能拿到货。
“不愧是夜老板,就是神通广大。”影今一边拆包装一边夸赞夜孟岩的办事能力。
夜孟岩重新洗了澡换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听到影今的恭维只是笑笑。
这家伙开心的时候小嘴比抹了蜜还甜,轮哄人的功夫,她说自己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不见得走心。
夜孟岩没管她,拿出笔记本去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他开始忙手头上还没忙完的工作。
影今安上手机卡,操作了一下系统,然后撅起屁股对着夜孟岩咔咔就是一顿照。
夜孟岩抬头看她,“干嘛拍我?”
“我想让我手机相册里第一张照片是老板你,以后有人问起我这手机什么时候买的,我翻相册看到你的这张照片就知道几月几号了。”
“这么有心,为什么不发朋友圈?”
影今又是哈哈傻笑。
朋友圈是不可能发的,就算发也是分组发,夜家她加上微信的人就两人,一夜孟岩一夜樱子,明天她见到夜樱子,夜樱子就知道她有新手机了,也没必要发条朋友圈。
弄好手机后,影今开始搞正事,她从自己的工具包里拿出指甲剪走到了夜孟岩的面前。
“你要忙工作的话我先帮你剪脚趾甲。”
说着,她就跪坐在地毯上,直接把夜孟岩的一只脚拿了起来。
快到夜孟岩都来不及拒绝,她就把他脚上的拖鞋给脱了。
夜孟岩,“……”她动作怎么这么快。
正思忖着影今已经上手剪了,她抱着他的脚歪着头剪得非常认真。
夜孟岩有定期修剪脚趾甲的习惯,但修剪的人都是秘书曾顺安排的专业人士。
夜孟岩觉得影今的认真一点都不输给他们。
“真是气人。”影今边剪边说,“老板你人长得好看也就算了,为什么脚趾甲也长得这么好看?”
夜孟岩收回心神去看笔记本上的文档,因为影今的这些恭维话他有些听不下去。
修脚店的人都不敢这么夸。
“哇,老板,你脚毛好性感。”
夜孟岩深吸了一口气,他终于忍无可忍了,“你要不要看一下我的腿毛,我的腿毛更性感。”
影今还真的撩开他的裤腿看了一眼,然后朝他点点头,“确实很性感。”
夜孟岩,“……”工作没法进行下去。
他想收回脚。
影今以为他在乱动,连忙抱着往回固定了一下。
她原来是坐在地上把夜孟岩的脚搁在她的腿上帮他剪,所以抱着往回固定是往怀里拖了拖。
于是夜孟岩的脚就被她抱了一个满怀,他的脚心就触到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上。
她没有穿内衣!
因为他的脚心触到了她柔软上的点。
夜孟岩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浑身的毛孔也迅速张开,他觉得有些热。
他开始扇风。
“怎么了?”影今问。
“能不能剪快点。”
“别着急,慢工出细活。”影今拍了拍他的脚背。
手指所及之处夜孟岩觉得皮肤都烧了起来。
“别剪了。”夜孟岩再次收回脚。
但被影今眼尖手快的按住。
“我没剪到肉。”
她是没剪到肉,但她把他心撩出了血。
“别剪了。”夜孟岩的声音低沉了一些,“你如果想要感谢我,把桌上的酒喝了。”
影今看了一眼桌上还剩半瓶的红酒。
虽然她不知道夜孟岩为什么让她喝酒,但她决定照做。
一万多的手机说买就买,喝点酒算什么。
她过去把酒拿起来,直接就往嘴里灌。
夜孟岩终究还是心疼,过去把她手里的酒夺了下来。
“算了,别喝了。”
“为什么又不喝了。”
夜孟岩看着她毫无戒心的眼神,把酒瓶放到了桌上,“我其实是想亲你。”
影今朝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夜孟岩。
夜孟岩为什么突然想亲她,是不是她给他剪脚趾甲的情景让他想起了某个人。
Erica吗?是不是Erica以前也像现在这样给他剪过脚趾甲?
肯定是。
影今有些自责,因为提议的人是她,现在却勾起夜孟岩的回忆。
不能跟Erica在一起他一定很痛苦。
睹物思人更痛苦。
“你想亲就亲,你是老板我是雇员,我是你花钱请来的夜太太,你怎么样都可以。”影今做了回答。
她本来就是一个替代品,现在夜孟岩拿她当Erica也可以。
“怎么样都可以,你不能说这种话,不能这么随便。”夜孟岩摆了摆手,“算了,你去睡吧。”
又不亲了?
那他怎么办,一个人在回忆里渡过漫漫长夜?
影今有些心疼夜孟岩,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她想成为Erica的替代品,但她知道自己替代不了。
她不是Erica。
这一刻影今也感到无能为力。
但她突然想亲一下夜孟岩,出自于她对他的愧疚。
于是她又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酒,在夜孟岩惊愕的表情下她勾住了他的脖子。
“夜孟岩,现在是我想亲你,我影今想亲你,你许不许?”
“影今?”
“许不许嘛?”
“影今,你醉了。”夜孟岩的目光在她的脸上一遍一遍扫过,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影今踮起脚尖凑到他的唇间,又问了一句许不许。
夜孟岩没有回答,他一手搂住了她,另外一只手托着她的头,小心的像是亲吻一世珍宝式的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影今笑了,但心里在哭,是感动的哭,她觉得夜孟岩肯定很爱很爱Erica。
曾经,他应该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吻Erica。
“对不起了Erica小姐。”影今在心里讲,“我暂时代替你亲一下夜孟岩。”
“等你回来,我再还给你。”影今在心里发誓。
那绝对不是那种痴心妄想的人。
但……夜孟岩吻得未免也太投入了。
果然是拿她当了替代品。
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