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洛诗诗心中动容。
她本以为对方肯定会撒手不管了,甚至迁怒于洛家。
可谁知道,他居然不计前嫌,还拖着病恹恹的身子来帮自己。
若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之前他只是将对方当做朋友,可现在看来,试着接触接触,似乎也未尝不可。
相比之下。
楚风暴力,冲动,而且还小心眼。
叶金龙不知比他好了多少倍。
“谢谢你,叶少。”
洛诗诗抿嘴,俏脸绯红,面对他,居然产生了一丝娇羞。
叶金龙看在眼里,痒在心里,她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心痒难耐。
这么带劲的女人,回头弄到床上,不知道有多爽。
“我说过,咱们是朋友,甚至以后还有可能深入发展。”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呢?”
说着。
叶金龙试探性的伸手过来,想要挽着她的小蛮腰。
洛诗诗心中还有些抗拒,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但程兰却走了过来。
顺势抓着叶金龙的手摁在了她的腰上,点头道:
“是啊洛总,都是自家人,您不必那么客气啦。”
“相比起那废物,叶少不知比他强了多少倍。”
“而且您看,他对您,对洛家的事情这么上心。”
“我建议,等这回拉到投资后,干脆你俩顺势而为,把事情办了算了。”
洛诗诗娇躯一怔。
心中埋怨着程兰说胡话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惊骇道:“楚风……”
“洛总,别提那废物了,您和他已经离婚了,现在您是单身。”
“和谁交往,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怎么来了?”
洛诗诗并未搭理程兰,而是目光炯炯的望着前方。
听到这话,二人惊异,同时扭头望去。
楚风就站在人群中,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人。
而相比起其他权贵的名贵穿着,他一身便宜廉价的地摊货显得尤为刺眼。
“废物,居然还敢来?”
回想起之前在医院被暴打的场景,叶金龙怒不可遏。
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牵扯到伤口,让得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程兰也是眼神一变,淬口道:“这废物,真是阴魂不散。”
“不行,我非得过去教训他不可!”
随着程兰快步上前,叶金龙和洛诗诗也是跟了过去。
“废物,你真不要脸!”
程兰怒视着楚风,恶狠狠道:“先打阿姨和桃桃小姐,又打了叶少。”
“现在还敢跟踪到这里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洛总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死缠烂打有意思吗?”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洛总回心转意了么?”
楚风皱眉。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们。
刚刚下车时,有人来汇报说,安保队长临时有事来不了,让云水谣主持大局。
便让楚风暂且等下,她去去就来。
闲来无事,他环顾四周,也想确保今晚晚宴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却被他们认为是贼头贼脑,甚至跟踪?
“我和洛诗诗已经离婚了,就算她求着我复婚都不可能了。”
“我会跟踪她?”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楚风表情平静,看不出丝毫波澜。
而听到他的话,洛诗诗脸色一沉,想不到他说话居然这么刻薄。
以前在家里,他几乎是将自己当宝的。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现在……
“废物,你敢骂洛总?”
程兰怒目而视,呵斥道:“你说你不是跟踪洛总,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出入这里的都是社会名流,没点身份地位,别说进去,就是连站在这里都不配。”
“你一个被扫地出门的丧家之犬,一无是处的窝囊废,有什么资格在这里……”
“啪!”
不及说完,楚风闪电出手,一耳光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
“贱人,闭上你的臭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了多少龌龊事儿。”
“我现在是没时间收拾你,等腾出空来,我慢慢找你算账!”
想起她私下透露给苏梅母女信息的事情,他至今意难平。
但今晚他是云水谣的保镖,没必要节外生枝,便深吸了口气,淡漠道:“我没有跟踪洛诗诗,我今晚也是来参加投资晚宴的……”
“哈哈哈!”
听到这话,叶金龙顿时大笑起来,戏谑道:“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儿吗?”
“今晚参加投资晚宴的,哪个不是商圈巨头,或者是政务领导。”
“就连诗诗的邀请函,也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弄到的,你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你也是来参加晚宴的?”
“真是风大不怕闪了舌头,要脸吗?”
楚风淡漠以对,冷冷道:“爱信不信,我没义务跟你们解释。”
“反倒是你,医院没把你打疼是吧,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过这回,我得把你这臭嘴缝上,省得跟条疯狗似的,到处乱咬人!”
“你!”
“楚风,你闹够了没有?”
洛诗诗实在听不下去了,瞪着对方,娇喝道:
“今晚晚宴规格极高,你说你来是参加晚宴的,这话鬼都不信,你不是跟踪我又是什么?”
“我真没想到,你不仅自大冲动小心眼,还谎话连篇,自欺欺人!”
“之前你打了我妈,又打了叶少,虽然过分,但我试着站在你的角度去理解,毕竟灵牌和骨灰盒被他们砸了,有点情绪很正常。”
“可你现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刚刚又动手打了程兰,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有没有王法?!”
她失声咆哮,对楚风失望透顶。
这才离婚两天就变成这样了,要再过一段时间,他不是变成疯子了?
难道,真的离开自己他就活不了了吗?
早知道后悔,当初干什么去了,自己可是给过他很多次机会的!
“在我眼里,你算个屁!”
楚风目光阴冷,不以为然道:“我今晚就是来参加晚宴的,没兴趣也没义务跟你们解释。”
“爱信不信,懒得搭理你们!”
说着。
他转身就走。
对方的一番痛斥,在他看来,可笑至极。
还试着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理解自己?
她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