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易还有空在想:“可惜她俩双手都被手铐锁住了,否则她俩会不会可能,用手捂脸,再从手指缝里偷看。”
“啊!~啊!~八嘎!”
而松本的凄厉惨叫,已经响彻整个校园,甚至传到了校园的“护城河”外,那些夜里出来活跃的游荡丧尸的耳中。
黄天易背后的双手一发力,用上了那千年内力后,即使是警署的金属手铐,也犹如薯片那边脆弱。
他站起身来,将手铐丢在了倒地哀嚎的松本面前。
“好了,别叫了,吵死了!”
黄天易对着松本的脸和嘴巴,就是狠狠地一脚,“轰”的一声闷响。
松本顿时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了,嘴巴里都是血,惨叫声也戛然而止。
“你!……你!……怎么……可能!”
他更是惊讶地话都说不完整了,黄天易居然一只在扮猪吃虎,手铐和封魔符,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这时候,吞咽下了一大块血肉的真菊丧尸,意犹未尽,再次朝着倒地的松本,扑了上来。
松本再次大骇:“怪物!……丧尸!……真菊居然……是丧尸!”
“这可不能被你都吃完了。”
黄天易一把拎住了真菊的脖子,像提起了一只大狗。
真菊却没有反击他,只是继续对着地面上的松本张牙舞爪。
松本奇怪道:“你,你……为什么……救我?”
床上被捆着的两姐妹,也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救你?当然是不可能的。”
黄天易微微一笑:“留着你,当个物证而已。”
说着,他另一只手直接抓起了地上的松本,然后将他与真菊两人背靠背强行按在一起,七弄八弄。
“吼~,吼!”
“啊!~啊!八嘎呀路!”
真菊的丧尸嘶吼声,与松本的惨叫痛骂声中,一人一丧尸,被黄天易强行扭成了麻花。
双手双脚被打了几个死结,当然里面的骨骼已全部碎成渣了。
松本已经痛晕过去了,而丧尸真菊却还在摇头晃脑地挣扎,两具身体扭在一起,东倒西歪。
“一会变成两头丧尸,受力就平衡了。”
黄天易看了看自己的“手工艺术品”,确实太猎奇了一点,甚至有些过于恐怖了。
差点吓到两个床上的美人姐妹花。
听到艾莉雅和艾瑞丝,支支吾吾的声音。
黄天易这才赶紧帮她们弄掉封嘴的和缠脚的胶布,再暴力弄开手铐,把两姐妹给解救了出来。
至于门口把风的巡逻队员,早被里面的动静惊到了。
进来后,就看到了黄天易扭丧尸麻花的那一幕,更是被吓瘫在地,瑟瑟发抖。
“别,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巡逻队员看到黄天易朝她看来,赶紧跪地求饶。
“念在你只是被恶人驱使,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巡逻队员赶紧磕头,千恩万谢:“谢谢,谢谢不杀之恩!”
“以后,你就给我打杂了。”
黄天易吩咐道:“先去把同学们,召集起来吧。半个小时后,楼下空地集合。”
之前的动静太大,末世里的女生们,不少人设置了系统小精灵的声音警报功能,这时候也都纷纷下线了。
宿舍里,不少蜡烛和手电筒的光芒亮了起来。
虽然有备用发电机,但是松本可舍不得浪费燃油给女生们半夜点灯。
黄天易又从多余的那张床铺上,直接掰下来两根铁管,将丧尸牢牢箍住后,并丢到了洗手间里。
黄天易向艾莉雅解释了他的猜测。
艾瑞丝在一旁听到真菊尸变的原因,居然是无意识的自己,咬了她一口,更是惊慌了。
“我,我居然是丧尸?”
小姑娘害怕极了,委屈地泪水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艾莉雅试图安抚她:“妹妹,镇定点,有姐姐在。别怕~”
艾瑞丝却害怕地后退:“不,你别过来。小心我会咬伤你。”
艾莉雅却直接上前两步,将艾瑞丝拥进了怀里:“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严格上来说,你不是丧尸,但也不是普通人类了。”
黄天易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丧尸我救不回来,但是你这种情况,可能有救。”
经过莹子姐姐的试验,黄天易对于注射免疫抗体来治疗丧尸病毒的经验,已经积累了不少。
艾瑞丝却一只摇头,一副根本听不进去的模样。这样的打击,对于高中小女生而已,确实很大。
而且,也从没听说,还有谁能治疗丧尸病毒!姐姐和姐夫,绝对是在安慰自己。
艾莉雅见妹妹不听劝,无奈之下,竟然对着妹妹的粉嫩嘴唇,吻了下去。
而且还把舌头都伸了进去,甚至刮到了尖锐的虎牙!
艾瑞丝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唔!……姐姐,我……我的……初吻!”
以毒攻毒,剧烈的精神刺激下,反而让她平静了下来。
见妹妹镇定下来,艾莉雅这才松开手,说道:“你看,我一定都不怕你的丧尸病毒,因为我有你姐夫注射的免疫抗体。”
“真的?那……那……”
艾瑞丝见到了生的希望,眼神再次绽放出光彩。
黄天易再次一本正经地说道:“第一次注射抗体的过程,可能会有些痛。你能忍受吗?”
艾瑞丝乖巧地点了点头,在床铺边缘坐好,等待这位年轻“医生”的打针注射。
黄天易又问艾莉雅:“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艾莉雅脸蛋微红,强撑着说道:“既然是妹妹的手术,我来当助理护士,来协助你吧,毕竟我的经验也比较丰富。”
黄天易点了点头,再次掏出了之前做炸弹用的一系列化学实验玻璃工具。
“还好打包带来了,我就猜到,可能还会有用武之地。”
其中那根针筒,尤其明显,针头特别粗。
艾瑞丝有点慌了:“能不能换个软塑料的针头,医用的那种。”
这也太不专业了啊,兽医的工具也没这么粗糙。
黄天易摸了摸后脑勺:“哈哈,你一个丧尸体质的妹子,还讲究这么多干啥,反正你不怕疼的。”
“我的触觉、痛觉都还在啊,不过好像痛觉确实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