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死的最惨的一次

最近时欣然隔三差五的就不在店里,她本身也不是个能守住店的人。

在现代她开的工作室就是预约式的,她兴致来了就跑去旅游吃美食。

幸亏纪美娟和吴英两个人很能干。

现在纪美娟连洗照片都学会了。

吴英负责化妆,还要兼管着婚纱礼服。

等到天暖了,旺季来临她还是要再招个人的。

谭云骞是十二月七号回来的,把姜平洋自己扔在那了。

时欣然去接站的时候还带了厚厚的羽绒服。

买了站台票在火车下等着。

现在的火车上没暖气,很冷,车窗上已经结了厚厚的冰凌花。

谭云骞坐在椅子上,抠掉一块不停向窗外看着。

远远的看到媳妇的身影立刻坐不住了,拎着行李就往车门跑。

车门一打开就狂奔下车,一把抱起媳妇。

吓得时欣然赶紧推他,“这么多人呢!”

谭云骞才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我抱我自己媳妇,合法的!”

时欣然笑着打他一下,“快点把羽绒服换上。”

谭云骞赶紧脱下身上的皮夹克换上羽绒服。

羽绒服是黑色的。

现在的羽绒服都像面包服,一穿上鼓鼓的,但是很暖和,用料足,一点不带掺假的。

时欣然又从袋子里拿出一顶帽子和一条围巾,“这是我刚织好的。”

她把帽子给他戴好,又围上围巾,“暖和吧?里面都加了兔毛。”

谭云骞看着围巾笑得有点傻,“暖和!”

之前他的毛衣毛裤不是王奶奶给织的,就是毛晨或者杨奎妈妈给织。

后来他不好意思麻烦她们,就去商店买现成的穿。

现在有媳妇给织了,觉得格外暖。

时欣然又拿出一副皮手套给他戴上,双层的,里面带毡子的。

谭云骞就老老实实的站着那眼睛也不眨地看着。

他伸手往下拽了拽媳妇的围巾,露出里面嫣红的小嘴。

时欣然打他一下,“不许亲,这么多人呢!”

谭云骞摸摸鼻子,被媳妇看穿了,他真的想亲,二十二天没看到媳妇了!

“走,我们回家!”

他抓住媳妇的手大步往站外走。

车站外,一片白雪茫茫。

马路上、房顶上、树上都是积雪。

工人们组织扫雪也都是扫厂子里外的雪,马路上是没人扫的。

都是冰棱子地,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个屁股蹲儿。

两个人坐了一个三蹦子,时欣然上车就嘱咐师傅,“慢点开!”

师傅不在乎的一挥手,“放心吧!没事!”

时欣然是真怕,路太滑了,三轮的跑起来比四轮的危险,很容易翻车。

谭云骞伸手搂住她,“别操心了,让我看看你!”

媳妇捂得太严实,就露俩眼睛,没看到媳妇的脸心里痒痒的。

时欣然笑着瞪他一眼,“回家看不行啊?”

“等不及了!”谭云骞拉下她的围巾,露出里面的小脸,伸手摸了摸,“媳妇,你瘦了好多,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时欣然嗔笑地看他一眼,“哪有瘦,都胖了!”

她一到冬天就吃得多,不然缺少能量抵抗严寒。

一个冬天涨个几斤肉很正常。

下车后谭云骞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媳妇回家。

一进屋衣服都来不及脱先搂着媳妇来个热吻。

“媳妇,我可想你了!”

时欣然搂着他,“我也想你了!”

谭云骞抿嘴笑着又把脸凑过去,“我再亲亲!”

左亲亲右亲亲的,最后要不是时欣然将他推开就得白日宣淫。

“先吃饭!”

上车饺子下车面,时欣然中午做了一个裤带面。

谭云骞吃了两碗,连汤都喝干净了。

还是媳妇做饭好吃!

吃完饭,谭云骞打开行李,先从里面拿出钱,“这是姜平洋还的钱。”

姜平洋抽时间去了趟苏市,接了木材把账结了。

谭云骞又拿出一件天蓝色的羊毛衫,上面带亮片和珠子的,这年代很流行。

又掏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对K金的蓝宝石耳环,“媳妇,喜欢吗?”

时欣然点点头,“喜欢!”

“我给你戴上!”

时欣然摘下自己耳朵上的耳钉,谭云骞拿出耳环给她戴上。

这款耳环一个金色的小环

戴好耳环,谭云骞捧着媳妇的脸自己先欣赏了一下。

他伸手轻轻抚弄着白晰的耳唇,“媳妇,你戴上真好看!”

时欣然照着镜子看了看,耳朵眼是真不白扎,谭云骞特别喜欢给她买各种耳钉和耳环。

别说,这人还挺有审美的,给她买的衣服首饰都很适合她。

“对了,我问你,你做的梦里有没有对陈旺财做什么?”

谭云骞眼神闪烁一下,“怎么了?你又看到他了?”

时欣然把在印刷厂遇到陈旺财的事说了。

谭云骞的脸沉下来,“打那么重还敢出门?”

“现在正是卖挂历的好时候,他肯定舍不得到手的钱!不过现在他已经躺在医院了!”

陈旺财的媳妇也再没看见她,保管员也说没再去过。

估计陈旺财病着没出去跑市场。

谭云骞拉着她坐下,“每次你揍完他我就会再揍一顿,后来发现他在外面养姘头就举报了。他那个姘头是个离婚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和陈旺财在一起就图钱。”

时欣然沉默了一下,这样的话陈旺财就真的有可能在狱中结识齐胜。

那齐胜是怎么进去的呢?

她把齐胜去她店里拍照的事说了,以及他身边的那个人。

她不喜欢藏着掖着,也没打算自己去解决,两个人总要比一个人办法多。

三年后的死劫是谭云骞死的最惨的一次,身上不但有多处刀伤,还有枪伤。

她当时去找曾永贤询问过案情。

曾永贤没告诉她细节,但是肯定的是凶手不止一个人。

以为她和谭云骞很熟悉,还问过她知不知道谭云骞都和哪些人有过节。

谭云骞沉吟一下,“姜平洋有个小弟的爸爸好像在木器厂上班,等着他们回来看看能不能找到陈旺财瘦时的照片。”

他梦里没梦见过齐胜,他平时和齐胜也不说话。

而且梦里的情景只做到现在这个时候,后面跟连续剧一样,还没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