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甜美了,傅慕寒又是初尝这种滋味,所以才会欲罢不能。
“宝贝,你别回去好不好?我让人接你过来,我们好好说一说。”
宋星语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会错意了,来不及羞耻,她连忙道:“不是,是我嫂子出事了。”
傅慕寒那边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半个小时后,库里南出现在了帝国大学大门前。
等得心焦火燎的宋星语立马跑向库里南。
元白替她打开了车门,宋星语上了车。
傅慕寒就坐在车上,视线一直落在宋星语身上。
宋星语一坐下就说,“慕寒,我想现在回z国一趟。”
傅慕寒一手贴在宋星语的侧脸上,“好,别急,我已经安排好飞机了。”M..
此时,库里南已经从帝国大学驶离。
傅慕寒倒了半杯水给宋星语,在她喝水的时候又拿帕子给她擦额头上浅浅的汗液。
待她缓了一会儿之后,傅慕寒才问:“发生什么事了?”
宋星语眉头皱了皱,担心溢于脸上。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就知道嫂子的宝宝没了。”
闻言,傅慕寒蓝眸惊诧了几秒。
宋星语靠进了傅慕寒怀里,嗓音很低,“慕寒,你说怎么就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爷爷刚离开没多久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叫人怎么受得了?
傅慕寒揉了揉宋星语的脑袋,轻声道:“别想太多,很多事冥冥中自有安排。”
宋星语点了点头,她只是心疼哥哥和嫂子。
特别是嫂子,她现在肯定特别难过,宋星语想要回去陪她一段时间。
“慕寒,我可能回去后要待一段时间。”宋星语抱上傅慕寒道。
还没分开,宋星语都开始有些想念了。
此刻,傅慕寒有些不喜他那层身份。
总是在她难过的时候不能陪在她身边。
“嗯。”傅慕寒亲了宋星语额头一下,贴在她耳旁小声问:“还疼不疼?”
宋星语羞了几秒才摇了摇头。
接下来,两人各有所思的沉默着。
……
翌日。
战君宴醒来往黎晚洇那里看去时,她正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看样子是早就已经醒了。
战君宴收了手臂将她搂紧了些,贴在她耳旁问:“老婆,醒了怎么也不叫我?”
“肚子饿了没?”他在她脖颈处亲了一下。
闻言,黎晚洇感受了一下肚子。
那里空了。
一股酸涩涌了上来,黎晚洇眨了眨眼睛然后闭上了。
察觉到她的情绪,战君宴黑眸往她眼睛落去,只见她紧闭着的眼睛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出来。
战君宴喉结滚动了一下,心揪疼。
失去这个孩子他都特别不好受,更何况还是存在她身体一段时间的。
战君宴埋头在她脖颈处亲了一下,低声道:“老婆,等我一会,我让人送早饭上来。”
说完,他松开她拿着床头柜上的手机下了床。
听着脚步声走开,黎晚洇的眼睛才睁开了。
那里面都是闪闪亮亮的光。
直到敲门声响起,战君宴才过来了。
“老婆,早饭送过来了,我先抱你去洗漱。”战君宴把黎晚洇抱了起来。
王芳端着早饭进来,看到战君宴抱着黎晚洇她眼睛都直直地看了过去。
她担心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小姐情况好些了没有。
战君宴挤了牙膏要给黎晚洇刷牙。
牙刷伸到嘴边时,黎晚洇伸手去拿。
“张嘴,我给你刷。”
黎晚洇把手放了下来,嘴巴也张开了。
战君宴很细心温柔地给黎晚洇刷了牙、洗了脸,又抹了护肤的才把她抱出来的。
王芳还在房间里站着,等看到黎晚洇吃了早饭她才悄然离开了。
黎晚洇眼神空洞,一口一口地喝着粥也没吃别的,看着让人心疼不已。
如果只是宝宝的事,战君宴还可以安慰,但是关于到z,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她释怀。
“老婆,吃点蒸蛋吧。”战君宴舀了一勺蒸蛋递了过来。
黎晚洇顿了顿,张嘴吃下了。
滑嫩的感觉有些不适,但黎晚洇还是咽了下去。
紧接着,她又吃了几口小米粥才觉得好一些。
战君宴又伸了勺子过来,黎晚洇摇了摇头看着战君宴道:“你去洗漱吧。”
战君宴将勺子放了回去,指腹轻柔地抹了一下黎晚洇的嘴角,扯唇,“不着急,我等你吃完了再去。”
黎晚洇垂下眸子,将汤勺抵在碗中,声音很轻,“去吧。”
见她一副要自己离开的样子,战君宴看了她几眼才起身。
他弯低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乖乖在这,我很快就回来。”
黎晚洇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
战君宴去洗漱了。
他动作很快,连冒出的胡子都没刮,匆匆用冷水抹了脸就出来了。
当他没在桌子处看到黎晚洇整个人都慌得不行,拔腿就往外跑,却在快到门口的时候看见了从衣帽间出来的她。
战君宴松了一口气,抬脚朝她走去。
仔细一看,那垂着的手都还在发抖。
黎晚洇换了一条长袖的碎花裙,淡粉色的。
将她搂住时,战君宴的心才落了下去。
“这个月在家里好好休息,不用换衣服。”
黎晚洇抬头看他,张张嘴巴,“我想送宝宝一程。”
战君宴顿了顿,“好,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黎晚洇摇了摇头,“我想现在去。”
她声音平静,但内心却痛苦不已。
她连宝宝来了都不知道,她不能再不去送他,不然宝宝生气不再回来找她了怎么办?
“好。”战君宴打横将黎晚洇抱了起来,“你先坐着,我让人安排。”
其实他昨天晚上已经让人去弄了。
等战君宴打电话安排的时候,黎晚洇走到化妆桌前照了照镜子。
镜子中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黎晚洇坐了下去,拿起了一盒从未用过的腮红往自己脸上抹。
战君宴挂断电话看到这一幕时,心里又是一疼。
片刻后,战君宴才走了过去,“老婆,收拾好了吗?”
黎晚洇放下口红,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点头,“好了。”
那会她的样子太吓人了,涂了腮红和口红后看起来才好了些。
“走吧。”战君宴将她抱了起来。
两分钟后,两人来到了供奉战君宴爸妈的房间。
看到那个小小的牌位,黎晚洇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