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竟然是沈清!
哈哈,真不错啊!
这个女人总是会给他带来惊喜。
孙泽舔了舔嘴角,然后摸了摸头上的疤痕。
他头上的伤疤就是沈清留下来的。
沈清还专门往同一个伤口上砸了两次。
孙泽回想起初见的时候,沈清带着警察抄了他的府邸,然后又把他送进了局子。
那是他第一次在沈清手里吃瘪。
紧接着,他为了报复沈清,把沈清抓到了缅北,结果沈清却把他耍得团团转。
沈清不仅霍霍了他的赌场,还在他的地盘把他开了瓢。
然后沈清还全须全尾,安然无恙地回国了。
沈清让他这个太子爷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料。
而这一次,沈清又查封了他的货源,导致他的作品无法参展。
在没有遇到沈清之前,孙泽一向顺风顺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人能够让他吃瘪。
但是自从遇到了沈清,他就好像遭遇了人生滑铁卢,不是在吃瘪就是在吃瘪的路上。
每每想起这些往事,孙泽就恨得牙痒痒。
“孙少,照片我发过去了,你看了吗?”蔡永圆的声音把孙泽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孙泽猛地抬起头,冲着手机道:“你先别动沈清。”
蔡永圆很不解:“啊?怎么了孙少?你不是说要把她做掉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孙泽恶狠狠道:“我舍不得就这么让她死了,就算要动手,那也得由我亲自动手。”
蔡永圆一听,顿时瞪圆了眼珠子:
“啊?孙少,您要亲自动手?可是你人在国外,而且你已经上了龙夏国的通缉令,您过不来啊?”
孙泽目光暗了暗,冷哼了一句:“龙夏国我是进不去,我有办法让沈清出国。”
挂完电话,孙泽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清的照片。
这时,那个跟沈清长得相似的女孩走了过来,她瞥到了孙泽的手机,指着照片,嗲声道:
“咦?这个女人跟我长得好像啊。”
孙泽听闻,冷冷抬眸看着女人,从薄唇中吐出一句:
“是你像她,不是她像你。”
女人愣住,她红唇微张,想说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原来,自己一直是别人的代替品?
女人愣愣道:“那你之前说喜欢我.....是不是也是假的?”
孙泽满脸的不耐烦,只抄起茶杯砸到女人身边:“滚!”
骂走了身边的女人后,孙泽来到了洗浴室。
他抬眼看了看面前的镜子。
镜子里的他,笑起来嚣张邪狞。
孙泽掀起覆盖在脑门上的银发,露出了几条像蜈蚣一样扭曲、丑陋的伤疤。
看上去又骇人又恐怖。
孙泽本来长得很挺帅气,但是那张挺帅气的脸,却被伤疤破坏了美感,多出了几分凶悍。
孙泽看着镜子,觉得脑袋上的伤疤隐隐有些发痒。
随后,孙泽又点开手机,像变态一样一遍遍地抚摸着沈清照片,喃喃道:
“沈清,你欠我这么多?你要拿什么来还?”
.............
龙夏国,水洼村。
水洼村最近很热闹,村里来了不少陌生人。
其中有一拨人自称是地质勘探队,要进山里勘探地形地质,还要绘制地形图。
他们给村长送了两瓶五粮液,要求等进山的时候,给他们找个靠谱的向导。
村长答应了,然后觉得沈清奶奶最合适,紧接着便给沈清奶奶打电话。
村长:“阿嬷呀,村里来了一支地质勘探队,他们想要进山勘探地形,托我找个向导接应。
我想来想去,觉得您老最合适了,毕竟咱们山上有几个地洞您都知道。”
老太太眯了眯眼。
她想起沈清之前打过电话,叮嘱她不要和外人接触,担心羽然会有危险。
老太太知道乔家的事情,很少带乔羽然下山,所以村子里也很少有人知道乔羽然在山上。
“阿嬷,您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村长见老太太一直没回话,便催促了几句。
沈清奶奶屏气凝神,酝酿了一阵后,冲着电话就是一顿输出:
“死伢子,你是嫌我这把老骨头死得不够快是不是?
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还给我安排这种活?让我跟着一帮年轻人到处乱窜?”
老太太一番话骂得理直气壮,气吞山河。
“死伢子,我告诉你,你让那帮人赶紧滚,冬天不是上山的时候。
现在没冬眠的熊瞎子都饿疯了,要是不小心撞上,骨渣都不会剩下!”
村长被老太太骂懵了,连忙弱弱道:“好的好的,三姨奶奶,俺明白了,您别骂了!”
挂完电话后,老太太取下墙上挂着的猎枪,用桐油细心擦拭。
猎枪虽然老旧,但是却被擦得锃光发亮。
擦拭好猎枪后,老太太熟练地填满火药,然后拉栓上膛。
猎枪的火力虽然不及正规枪械,但拿来威慑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她的民兵父亲曾经还用这枪打过鬼子。
屋外,乔羽然穿着喜庆的花夹袄,在院子里跟猎犬打闹。
乔羽然被晒黑了许多,双颊红红的,但是小脸依旧肉乎乎的。
“太奶奶,太奶奶,你又在擦拭你的枪啦?可是我都没有见你用过。”
乔羽然看到老太太在擦枪,歪着脑袋,忽闪着大眼睛,用天真的语气问道。
老太太摸了摸乔羽然的小脑瓜,眼神一凛:
“这枪用不上最好,要是用上了,那倒下的也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