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原来是姐妹俩啊!不如跟着咱们俩一起回去享福好了~”
“大哥,咱们还是小心一些,这女子的身份看着不一般。”
林亦白本就大权在握,身上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让人不敢放肆。
阿兰的衣服太小,他穿不下,身上穿的衣服是个富家小姐舍给阿兰的。
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贵人了。
这些人办了这么久的差事,祸害了许多小姑娘,至今为止都没能翻车。
就是因为他们只逮着身份地位低的祸害。
那些有后台的,一律都是不敢动的。
顾知意按道不妙。
要是这两人就此罢手了,可对不住她的辛劳演出。
眼珠子一转,立马就哭上了。
“梅姐姐,都怪我呜呜呜…你父母双亡,被狠心的叔叔赶了出来,本来就够可怜了,如今还要被我连累的被人抓去,我如何对得起你呀呜呜呜,你们不要抓梅姐姐,要抓就抓我吧!”
多么的大义凛然!
实在是听着流泪,闻者伤心。
“原来是无父无母的孤女。”
两人对视一眼,放下了心。
无父无母,就代表着无背景可依,是被叔叔赶出来的,就证明着那叔叔不可能为她做主。
还长得如此花容月貌,可不就是为他们俩准备的?
想到还差四个的名额,两人也忘记了刚刚那女子迅速的身法,淫笑着一步步的走近。
“美人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们的。”
“我们可是把你带去的好地方,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要是运气好,能傍上一个大人物,你这一辈子可就不一样了。”
林亦白看不得这两人恶心的样子。
但又不能破坏自家主公的计划,一时之间,忍耐的颇为辛苦。
偏偏自家主公还在没完没了的哭诉。
顾知意:“呜呜呜呜梅姐姐我们怎么办呀。”
“嘤嘤人家害怕~”
从这只打雷不下雨的动作也能看出,她是真的很兴奋。
强抢民女耶~
因为身份的问题,周围人都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看到这样经典的桥段!
林亦白:“……”
他嘴角直抽,放下了想要反抗的手,无奈的将人圈起来,不肯让那两人碰着小姑娘。
暗地里却泄了力气,任由那两人掏绳子把自己绑了起来。
还能怎么办?
小姑娘想闹,只能陪着她了。
那两人还高兴的不得了。
“太好了,这次一下顶上两个缺,还都是如此花容月貌的大美人,这模样,别说我看了心痒痒,就算县太爷看了也得走不动道。”
“若是真的被大人物看上,咱们也能拿点赏银……”
顾知意一边嘤嘤的哭着,还留着心听二人的谈话。
那两人做了这种事,也知道不能让别人发现,不敢就这样把人带出去,一个人在里面守着她们,一个人去外面租马车了。
趁着这个机会,顾知意想着打听点消息。
“嘤嘤嘤……大哥求求你了,放了我们吧,我们不会去报官的嘤。”
“报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那人笑了一声,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清楚了吗?我就是官府的人,你信不信你就算去官府?到了官老爷的面前,他也不敢管你这事。”
顾知意羞愤极了:“郡守大人是松江郡的天,他不会不管的。”
听到郡守的名字,那人心头一慌,又镇定起来。
“大人日理万机,哪是你这种平民百姓能够见到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郡守大人不会管你这点破事的。”
看来郡守真的参与了进来。
顾知意眼中微暗。
只可惜,这人实在是地位过于低下。
他只知道郡守大人不会管这事,其他的却一问三不知。
眼瞧着打听不出什么消息了,顾知意懒得搭理他,只坐在位置上,等着他们把自己带到大本营去。
她不出声,那男子倒是闲了起来。
“话说,你一直嘤嘤嘤的,你那梅姐姐怎么一句话都不说,莫不是个哑巴吧?”
当然不能说话。
脸上可以化妆,喉结可以用高领子盖着,说话的声音却变不了。
顾知意扑闪扑闪着大眼睛,啊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梅姐姐……梅姐姐才不是哑巴呢,是她那叔叔过于狠心,哄骗她喝了药……”
话不需要说尽,说一半留一半,才能显得更加真实。
其他的自然可以留着他人自己发挥。
那人果然脑补出了亡父亡母的孤女被叔叔霸占家产,又用哑药把人毒的说不出话的故事。
他不由唏嘘起来。
“也算是苦命人……可别说我们哥俩害了你,你们今日去是有大造化的,等日后穿绫罗绸缎,变成贵人后,可要记得我们哥俩的恩情。”
感受到他怜悯的视线,林亦白嘴角直抽。
用尽了耐心才没动手。
话说着,马车也租了回来。
两人的双手都被一条粗麻绳绑着,相互依偎着被牵到了马车上。
大约是脑补出的故事太过令人伤心,临走前,他还扔了一锭碎银子扔到何老太的手上。
“以你这姑娘的长相,嫁给一个瘸子可惜了,不要声张,说不定日后还有你的造化。”
马车走远,零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只留下黄素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两位大佬都去玩了……他该干嘛呀?
……
一人在外头驾车,一人坐在里头监视他们。
本以为这两人还得哭泣一番,谁料两人却是格外冷静。
而且坐在这马车上也丝毫不感到惊讶,像是坐惯了的样子。
“你们不怕?”
顾知意打了个哈欠。
“嗯,怕死了,嘤!”
感受到敷衍,他怒了。
“你们要去的地方可怕的很,那里的嬷嬷规矩很多,做不到就得打板子。”
顾知意哪能被他吓到,问不出什么东西,她也懒得敷衍,懒懒的靠在林茶茶旁边,眼眸都不抬。
“嘤,人家好怕怕呀。”
“嘿!夸你们俩长的好看,还骄傲起来了,那权贵口味特殊,不一定能喜欢上你们俩呢!”
顾知意:“知道了,你个替人办事的哪来那么多话,谨言慎行懂不懂,怪不得这把年纪了,还是个小吏,啧。”
那人瞪大了眼。
心头被插了好大一把刀。
委屈巴巴的:“你……你怎么和刚才不一样呢?”
“到了。”
冷冷的声音传来,马车停在一座大院后门。
顾知意精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