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龙凤胎自己也能有的

听见不是毒药,阮糖又打消了要去找容城的冲动。

正准备问司沉这传家宝到底是什么东西,就感觉到身体里又一股莫名的燥热感升腾起来,这不会是……

她虽然学的是西医,但中医也不是没有涉猎,只不过不精罢了,但也没差到连自己什么病症都判断不出来。

“阿,阿沉……我……”

司沉听见女人的嘤咛声,一看,阮糖的脸此时都红透了,连着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尤其是前胸的位置,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开始上下起伏,司沉连忙别开眼。

女人此时浑身无力,软若无骨般直直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糖糖,糖糖,你没事吧?”

阮糖:这时候找容城还来得及吗?

可惜,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是摘手镯了。

司沉赶紧将人放在床上,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来回踱步,急的团团转。

找柳亦沛?

不行,他这医术估计也解不了司家的百年秘方,这可怎么办。

“唔……你怎么不上来呀~人家都等你好半天了~”

女人的声音娇娇软软,听得司沉呼吸一滞,差点就准备当一回禽兽,幸好他自控力还可以。

司沉知道,阮糖现在只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才这样,并非她自己愿意,他不想她第二天醒来后悔……

“乖,我先带你去洗澡。”

听见男人的话,阮糖乖乖的任由他拉着进了浴室。

司沉急忙放了好多凉水,让阮糖进去。

“不要,这水好冰啊,我不要进去……”

司沉哪里着的住阮糖这般撒娇,她嘟起的嘴上还泛着晶莹的水光,一吻封唇。

清冽的触感迸发开来,在阮糖的脑海里炸开了一道烟花,他主动,她比他还要主动。

甚至,和阮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这是司沉第一次见这么又野又撩的阮糖。

正欲罢不能之际,男人直接打横将阮糖抱起,跟着她一起坐进了浴缸,

“乖,这样会好受一点儿。”

司沉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还有她意识不清咂吧着嘴嘟囔着的“还要。”

“乖乖在这里,我去给爷爷打电话要解药。”

解药有没有,还不好说呢。

“混小子,这么晚给爷爷打电话干嘛?”

司睦其实自打回到家就一直没有睡,想着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司沉打电话过来,一定是和阮糖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语气虽然不太好,但他是打心眼里的开心,只不过不想表现出来罢了。

“爷爷,你那东西,有没有解药?”

老爷子一愣……

“啥?你们不会还没有那啥吧?”

司沉:……

“爷爷,我忘了告诉糖糖那是什么东西了,她打开闻了一下,现在浑身烫的不行。”

司睦:你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

“祖上就传下来这么一瓶,我谁都没舍得给,就给你留着了,结果你……唉,不争气啊!不争气!”

他这孙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不过想来也是,这宝贝最起码还是得两个人都知晓,愿意用才可以,阮丫头无意打开,他又知晓自家孙子的脾性,肯定是不愿意趁火打劫的。

“爷爷……”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去翻翻司氏先人们留下来的手札,等找到了给你打电话。”

眼看着老爷子就这么挂断了电话,司沉也没有办法,只能等下去。

比老爷子更快的,是浴室的门……

阮糖穿着一身被水浸湿的衣服,就这么从浴室走到了床前,静静的看着司沉。

“糖糖,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这样你会很难受的。”

司沉一边说,一边从衣柜里拿出浴巾,披在她的身上。

谁知,此时的阮糖拉也拉不走,眼神中好像多了一丝清明。

“糖糖,你……好点了?”

阮糖一副怨天尤人的表情看着司沉,许久才开口道,

“我都那样了,你竟然无动于衷?”

司沉:???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阮糖已经没事儿了。

怎么会好的这么快?

就算是市面上卖的这种药,也没这个解得快吧?莫非是放了这么多年,失去药效了?

司沉心里满是疑惑,阮糖的心里,也是一样。

只不过,此疑惑非彼疑惑。

“好了就行,你知不知道,你快把我吓死了。”

阮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刚刚还难受的不行,可过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体内有两股力量来回冲撞、拉扯,最后也没分清个谁输谁赢,她就好了。

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狗男人,根本就不喜欢我。”

司沉:我没有,我冤枉,我明明忍的很辛苦。

想到她已经好了,男人脸上随即挂出一抹坏笑,

“宝贝,不知道,你想要的是哪种喜欢?”

说着,手开始从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游走……

“是这种?”

“还是这种?”

阮糖倏地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他的胸口,抡起拳头轻轻砸了他几下,

“想什么呢你。”

男人不但没有收手,反而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垂,

“我想的,应该也是宝贝你想的吧?”

果然,男人一旦禽兽起来,女人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比如现在的阮糖……

情到浓时,男人还不忘在她耳边轻问一声,

“可以吗?”

“唔……嗯。”

在得到她的允许,一路高歌猛进……

阮糖不知道叫了多少句“好哥哥”,才终于换来了一个小时后的清闲,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司沉的手机响了。

男人看了一眼,就接了起来,

“臭小子,我找到了,这东西劲儿太大了,闻一下也不得了,你还是想办法帮帮糖丫头吧……

唉,我本来是想好心送给你们一对儿龙凤胎,谁知道好心办坏事儿,让阮丫头受罪了。”

听见是司睦的声音,阮糖瞬间清醒,耳朵竖起来贴在司沉手机上偷听。

男人看了一眼她脸上事后的红晕,不屑的嗤笑一声,

“爷爷,你那东西,过期了,糖糖已经没事儿了,以后不要拿这种东西给我,你孙子身强体壮,龙凤胎自己也可以有。”

过期了?不可能啊……

司睦拿起放大镜,又开始一字一句的读起先人留下的手札。

“保存得当,药效可存千年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