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还是不用了吧。”
“那你还不起来,你这屁股什么做的,尖尖的,硌的我的腿都不能动弹了。”
阮糖还是第一次听说屁股有尖的这回事儿,起身鬼使神差的摸了摸,
“挺圆的啊……”
靠,被耍了。
她还真以为自己屁股出问题了,一看司沉一脸坏笑,才知道他在逗自己玩儿,她还当着人家面摸了……
“咳咳,那三个人,为什么要跟踪你?”
为了转移话题,让司沉的注意力不要放在自己身上,阮糖才开口问。
“先跟我回去,外面不安全,到地方了告诉你。”
司沉住的地方就离玫瑰餐厅不远,二人原路返回,很快就到了酒店。
“司先生,这位是您女朋友啊,长得可真好看。”
酒店的服务员一看见司沉,就跟饿了好几天的女鬼一样,笑的那叫一个花枝招展,恨不得直接贴到司沉身上去。
阮糖看见她们盯着自己男人一直看,心里极度不爽,索性把手放在男人头上,开始摩挲。
女服务员终于看到了阮糖,才立马收起脸上饥渴的笑容,象征性的夸了几句。
“不是。”
不是女朋友,那就是妹妹之类的了?
所以说,她们还是有希望的咯?
幻想还没结束,就被男人一句话打破,
“是我妻子。”
从前阮糖听他这么说,还有些过意不去,天知道,两个才认识不久的人飞快的确定了关系……
但现在的她却一脸骄傲,恨不得整个酒店的服务员都知道,司沉已经有主了,其他人都给老娘退!退!退!
从电梯出来,看了眼,四周无人,阮糖用司沉给的卡开了房门,自顾自走了进去,远没有刚才在外人面前的热情,
“怎么?吃醋了?”
“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还真的吃醋了啊?不要担心,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在楼下的时候,司沉其实就已经注意到了阮糖看见那几个女人情绪不对,大有一副护食的模样。
“拈花惹草。”
“夫人,天地良心,我没有,只不过这张脸长得太过优秀,总有人贴上来。”
阮糖白了他一眼,显摆?
这有何难,谁还没个皮相了,迟早她会报复回来。
“行了,到地方了,可以说了吧?”
男人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诚恳的看着阮糖,牵住她的手说道,
“糖糖,既然你上了我这条船,就没有机会再下去了。”
阮糖嗤笑,
“谁怕谁?你都不介意我的身份,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当我的家属,风险还是很大的,司总还是时刻带着工具防身比较好,万一哪天我隐藏的不够好,你是那些仇家第一个拿来抵命的。”
依旧,嘴狠毒。
“知道克泗州的莱顿家族吗?”
阮糖点头。
她和莱顿.格拉贝拉还是好朋友呢。
“你是说,今晚跟踪你的人,是莱顿家族派来的?”
男人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奇怪,他们找人跟踪你做什么?”
“我母亲,是莱顿家族最优秀的孩子,也是上一任族长唯一的女儿,后来她去世,外公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放在我身上。”
只不过,老族长这样的想法引起了家族内部的激烈矛盾,拥护他的人选择无条件支持他的决定,而那几个早就蠢蠢欲动的人,好不容易盼到他唯一的女儿死了,又怎么愿意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
这其中,最过分的就是老族长,莱顿.费迪南德的外甥,明里暗里给司沉设计了不少阻碍。
阮糖听明白了,以前只知道他的母亲是受了丈夫出轨的打击,所以才……
没想到,身份居然如此高贵。
她都开始幻想,司沉的母亲,如果活着的话,会是怎样一个优秀的女子了。
“所以,那些人跟踪你,其实是为了回去告诉诺亚,方便他接下来对你出手?”
阮糖飞快的在脑子里想了一下,费迪南德的外甥,应该就是叫诺亚,没错吧?
如果这样的话,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这个诺亚,她曾经见过一次,一看就是那种笑里藏刀的人,表面上笑嘻嘻,其实心里已经把你盘算了无数遍。
这要是在夏国还好,可现在是在克泗州,司沉一点优势都不占,腿还残了,跑都跑不掉……
看来,她得想个办法,最起码先把他的腿治好。
莱顿家族能在克泗州存在这么多年,可不是仅凭一张嘴吹出来的,而是有真实实力的。
“困了,先睡觉吧。”
说着,阮糖就看见男人魅惑般的朝着自己眨眨眼,示意她过去。
“我们之间,还没到那种地步吧?”
“哪种地步?”
“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的……地步啊。”
阮糖说的尴尬,司沉倒是无所谓的模样,
“就让我帮我脱下衣服,把我扶上床,这么多牢骚?”
阮糖:……
完了,这下更尴尬了,也不能怪她多想啊,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儿啥实质性的关系,会被人嘲笑不行的。
阮糖啊阮糖,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那,那个,我想多了,我,我,我这就来帮你。”
刚把人扶到床上,就感觉到男人抓着自己胳膊,还没反应过来,阮糖就已经躺在他怀里了。
“唔,你不是说……”
“不是说什么?”
男人一边轻咬她的嘴唇,一边轻声问。
“不是说只是让我……唔……把你扶上床嘛?”
“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我突然发现,你好像不是很满足,作为一个合格的男友,我当然要尽心尽力才行。”
尽心尽力。
这四个字用的阮糖无力反驳。
不过,她突然想到司沉可能也就是骗骗自己,毕竟要是真对自己做点什么,他的腿伤根本不允许。
于是……
灵光一闪,冒出一个坏主意。
一吻结束,司沉刚松开对她的桎梏,就看见原本在怀里已经软成一摊泥的女人,缓缓在自己面前坐了起来。
摘下扎头的发带,海藻般的长发倾泻而下,随即又脱掉外套,里面的黑色小吊带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做完这一切,阮糖还学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轻轻俯身,说了句,
“哥哥,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