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以后这种破活儿不要找我,谁爱干谁干去!这一晚上,累死老娘……唔……”
阮糖一边朝着提前约定好的化妆间走,一边扯下自己脸上的伪装,一不留神儿,女人撞在了一堵“墙”上面,还没顾得上脑子疼,
“卧槽!男人!还是妖孽一般……”的男人。
阮糖抬头一看,自己撞上的哪里是墙,他竟然是个人,最重要的是,这还特么是个男人!
“老大,你说什么?喂?喂!”
阮糖是第一次看见比自己长得还要好看的男人,所以下意识的惊呼出声。耳机里的人还在叫自己,可她就像没有听见一样。
她不着四六说话的同时,男人也在上下打量着女人。
抬起头,女人精致的面孔显现出来,一张鹅蛋脸白皙透亮,海藻般的头发随着女人粗暴的扯掉皮筋的动作倾泻而下,双眸就好像会说话一般灵动扑闪着。
“如你所见,我是个男人!但我不是妖孽!”
男人谈吐平淡,字里行间却透露着冷漠,只是淡淡的瞥了女人一眼,表情中透露着不耐烦。
就连匆匆赶来的助理,看见这般景象,都吓得捂住了双眼,小声儿嘀咕道,
“卧槽,这是这个月想接近司爷的莺莺燕燕里面,最大胆的一个女人,3、2、1!”
奇怪,助理并没有听到想象中女人被自家爷踹飞的声音,相反,他竟然还跟这个刻意接近自己的女人说话了!
WTF(whatthefuck?)?
段立一时间没有搞清楚状况,傻傻的站在一边。
“你是死的吗?”
男人语气平静,却透露出一股不可抗拒的震慑力,段立打了个激灵,忙抬脚准备过去帮忙把女人拉开。
“赶紧给我找!我就不信,他还能飞了不成!他肯定就在这栋大楼里,给我封锁这栋大楼,务必要把东西带回来!”
还在沉迷于男色的阮糖,一听见这声音,直接伸出手,拽住男人的领带,一使劲儿,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
“美人儿!对不起了,求求你,帮我个忙!”
说完,女人的唇就覆在了他的嘴上,司沉倏地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大!”胆……
突然被索吻的“美人儿”,刚吐出一个字,嘴就被女人再次封上。
他开始伸出手想要推开女人,谁知她早有准备,紧紧地箍住男人的腰身不撒手。
男人一时间拿她没有办法。
他的助理就更加滑稽了,看到这桩“人间惨案”,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来回踱步了半天,依旧想不到自己应该怎么办,只好转过身去。
刚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就被从楼梯口冲过来的一群人给推了一把,和面前的门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几人匆匆的从三人身边经过,顺便看了一眼,相互使了个眼色,
“不是!咱们要找的人身高也就一米六,这两个男人,明显都超高了!旁边那个女的就更不可能了。”
于是,几人又往前面搜去。
“瞎”呀你们!
助理还没说完,又被一把推到了墙边。
听见脚步声逐渐走远,女人赶忙松开男人,顺便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自己的嘴。
呸呸呸!这可是老娘的初吻啊!就这么葬送了!不过,倒是不亏,毕竟对象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人间绝色!
“你是这个月第九个!”
男人莫名其妙的吐出一句。
阮糖侧过头,从兜里拿出一瓶清口糖,倒出一颗放到自己嘴里,然后又拿出一颗,递到男人面前,
“什么第九个?”
男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她手心的糖,没有接,回答道,
“你是这个月第九个故意在我面前晃的,但不得不说,你的招数是她们之中最新鲜的!”
阮糖看着男人自傲的样子,一把合拢了自己的手,把刚刚那颗清口糖,攥进手心,心想,
合着这货是个自大狂!真自恋!
白瞎那张脸了!
想当年,老小子放下狠话,组织里但凡是个雄性动物都任由我挑,老娘看都不看一眼,他也不过就是个长得好看点的两条腿雄性动物,有什么好骄傲的!
还真以为自己人间值得呢?
脖子上别的好像不是个能思考的脑子,倒像是个增生了的瘤子!
要是有手术刀,她真想给他“嘎”下,好好研究研究,他这么自恋的底气是谁给的。
正准备发挥自己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优良品质,阮糖就看见自己的助理“弦月”已经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我的祖宗啊!刚不就说回来了吗?我都等了你五分钟了,就这么一层楼,你怎么走这么久?”
再一看“祖宗”对面的男人,弦月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指着男人,舌头开始打结,就差七拐十八弯到姥姥家了道,
“这,这,这,这不是……”
“什么这这这,那那那的,赶紧走吧,不是赶时间吗?那个,美人儿,刚刚谢谢你,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昂!”
说完,阮糖还朝着男人发送了一个“飞吻”,不顾男人越来越黑的脸色,直接拉着自己的经纪人兼好友弦月离开。
“Shit!”
阮糖走后,男人罕见的从嘴里说出一句外国国粹!
“段立!”
“是,司爷,我在这儿呢!”
段立赶忙站正,生怕这场闹剧会波及到自己,因为他刚刚要是没有老眼昏花的话,
堂堂夏国首富,<夏国所有女人想要嫁的男人排行榜>常年排在榜首之位的高岭之花,禁欲自持、不近女色的商界大佬,ME总裁——司沉,刚刚好像被一个陌生女人,给占便宜了!
这可还了得?
而且,最关键的是,作为他的贴身助理,自己竟然像是傻了的一样,没有拦住此女疯狂的举动!
男人一眼就看出来段立在想什么,只不过现在不是追究他失职的时候,而是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派来的,手段嘛,还挺高超!
“去查查,她是不是那个人派来的,一个小时内,我要她的全部底细!”
段立:“爷,您说的这个“她”是……”
司沉目光一沉,段立的失忆症立刻就好了,
“是,爷,我这就去办,您就请好儿吧!”
走廊里只剩下司沉一个人,曾经平静的内心,居然起了一丝波澜,只见他俊美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一抹微笑,
“呵,撩完就跑,欲擒故纵,不得不说,那个人这次找了个我感兴趣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