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种亦敌亦友的关系是所有的游戏者克隆人都这样的,还是就自己的是。
陆承弼和陆成丙接下来的日常就变得平淡无奇了,每天几乎一样的生活很容易让人烦躁。
直到高三,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众人的计划。
在陆承弼抵达学校时,见到学校内教学楼外有保安封锁道路,禁止通过,学生们都被隔在门外。
没有人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有着三三两两的讨论声。
陆承弼只是瞥见有警察从楼后面经过。
在快上课时,封锁解除了。
这时陆承弼才跟着上了楼,在最高层想要进教室就被路过的安保拦住了。
陆承弼带着陆成丙去下一层,在群里问了在哪上课,随后就在原地等待。
陆成丙没有被这些事所烦扰,只是专心于学习。
陆承弼在得到回复后前往教室,坐好就听见同学们在谈论什么。
在老师到课后,陆承弼看到老师也对外面这件事也是一头雾水,想要得知真相的样子。
对可能发生的事有所猜测。
在结束一天的课程后,陆承弼在群中就看到众学生的讨论,逐渐将早上发生的事件抽丝剥茧了出来。
似乎是一个女学生跳楼了。
那个学生似乎在前不久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陆承弼想到。
陆承弼突然意识到在那天对方对自己的抱怨,说家庭压力和学习压力的重担压在其身上。
陆承弼对这件事重视起来,毕竟自己还对她有着好印象的。
想到就做。
陆承弼向家里人说要外出,随后就直接出门。
陆成丙没有在意陆承弼的离开,家中父母也没关心陆承弼,毕竟陆承弼曾经没有发生过一点意外。
陆承弼前往她的家中,只是在外面就见到她家悲伤的氛围。
陆承弼没有直接闯进去,毕竟自己没有理由去硬闯入人家家中。
陆承弼没打算去怪罪对方父母,只是想去安慰对方父母。
毕竟人家的闺女没了,自己好歹曾在校发过誓要让每个学生快快乐乐地度过高中的。
陆承弼在外面找了一家便利店,写好信,买了点东西,再度返回对方家门口。
将东西放在门口,轻轻叩击门扉,听到里面动静,离开了现场。
她父母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东西,有些错愕,四处环顾了一下,没有人。
再次打量面前的东西,上面一封信引起了她父母的注意。
看到信上面的收件人,他们将打开,看到了陆承弼写的内容。
在看完后,他们更是止不住眼泪往下流。
陆承弼见到这幕后悄声离开了,重新返回了家中。
陆成丙听到动静,头也不抬地问:“回来了。”
陆承弼没打算搭理他,自顾自的在他身边拿走自己的书包,返回自己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日,陆承弼在班内大声宣布要将心理咨询作为常驻形式,如果有问题可以在信息中留言,到时会专门帮助的。
陆承弼还特地和老师说,将与自己有联系的人在自习结束后专门在教室辅导。
出于信任,老师同意了他的想法。
没想到陆承弼在早上说完,晚自习结束时就感受到了同学的热情关照。
看着教室内几乎一半的学生,陆承弼有些头大。
陆成丙本想离开,结果被陆承弼压榨,要加班。
陆成丙没有反抗,他也想想看看陆承弼想要干什么。
陆承弼清楚尽管现在这么多学生,但大部分都是来凑热闹的。
比如面前这位,作为班内的开心果,同时有没有负担,轻轻松松都能考得很好,结果来上心理咨询。
问的问题反而是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一点儿有意义的都没有,大部分都是流水话,甚至还有一些关于个人隐私问题。
可是陆承弼仍然严肃以待,尽管知道对方开玩笑的可能性大,但仍然积极给出建议。
这反倒将其弄得不会了。
自觉有些尴尬,急急忙忙在其他人笑声中溜走了。
陆承弼看着他们,接着询问下一个是谁。
那些在笑的学生,顿感不妙,急急忙忙收拾后走了。
只剩下几人正真有问题的。
陆承弼向他们保证不会将他们的心理事传出去。
留下一人专门交流,让陆成丙带着其他学生去另一间教室学习。
陆成丙不情不愿地接受了。
随后陆承弼开始了心理辅导。
过了近乎一个小时,陆承弼才完成所有人的心理疏导,对于家中有事的,还专门前往其家中,和其父母专门谈话。
为了切实了解到众学生的情况,陆承弼还专门前往各个学生家中了解具体情况,将报告和自己的分析递交给老师。
在老师为之惊讶的时候,陆承弼就这么在整个学校中多了个心理医生的称呼,来找的学生不局限于本班的。
来者络绎不绝。
老师们也惊奇地发现学生们的学习质量大幅提高,对陆承弼做的事也逐渐默许了。
尽管作为竞争者,陆成丙不应该对陆承弼的所作所为关心,或者是应该捣乱才对。
但在这件事上,陆成丙并没有并没有阻碍他,还时不时地帮助陆承弼。
陆承弼知道尽管作为克隆人陆成丙是自己的对手,但熟知自己本性的陆承弼清楚自己可不是那种真的对周围人无感的。
所以陆成丙这样的情况是不出意外的。
想到这,觉得自己赢了的陆承弼暗自笑了,但渐渐嘴角逐渐拉大,声音也发出来了。
陆成丙听着陆承弼的笑声,翻了翻白眼,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自从开设心理课后,自己在帮助其,就让陆承弼以为自己不如对方,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信心。
陆承弼本来还在笑,听到陆成丙不屑的声音,顿时变得不正经起来,在其身边不断说着,你这是嫉妒我。
没想到被父母看在眼里,直接捉拿,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陆承弼本来的好心情顿时变得失落,在卧室里哭起来了。
听着屋里的动静,其父母摇摇头,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
一次两次还关照下,这样做的多了,父母也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