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游戏后,一切都仿佛恢复到了之前一样的状态,每天都是上课记过,小测大测的不断循环。
而游戏者们又进入到了紧张又忙碌的学习时刻,没有一点劫后余生的情绪,对未来没有绝望,反倒是充满积极向上的乐观情绪,每个人眼中都有光。
这是在之前发布者那里很难见到的游戏者们的状态。
陆承弼也加入了其中,开始了对游戏世界的探索。
准确地说,是对游戏的过关技巧的探索,这么感觉下来好像就跟在作弊一样。
根据苛师的说法,每个发布者的游戏偏向类型不一样,但是在随后四人组进行的游戏则普遍为战争型、竞技型和特殊型。
三种类型分别代表不同的侧重。其中战争型最为残酷是为了进行大幅筛选所举行的,这是其中最没有技巧含量的一种游戏。
想要通关只有靠自己想办法活到最后。
其他两种类型倒还能够用一些办法破解。苛师现在所要教授的就是针对四人比赛的知识。
苛师让每个人找到自己的组织,尽快组成四人组。
提早练习配合,下一次会和庸医那边进行模拟战斗。需要所有人准备好。这次将会进行四人组的淘汰。
所有人要尽量保持四人组的完整。
听到这里游戏者们可不犯困了,都一个个精神抖擞地听讲。
在正常的教课结束后,陆承弼主动找到苛师向其询问一些关于这里游戏制度的秘密。
没想到苛师竟然没有拒绝回答,反而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要是没记错的话恐怕你们是第一批进入到这个世界。
我们这些所谓的发布者在你们进入这个世界后,在执行者的命令下,才被分散到了各个领地。”
陆承弼感觉苛师说的和其他发布者所认为的时间线好像有些差异,那么到底是谁说谎了?
如果按照奴隶主之流的理解,像他的种植园,早就应该有过很久的历史了。否则的话毒品不可能那么快的控制住他人。
而且按照奴隶主的说法,执行者应该有很久的历史了,执行者应该是出现过对单个发布者的处罚的。否则奴隶主不可能那么恐惧。
但如果换了一种说法,按照苛师的讲解来理解,那就是说,这个世界仅比自己遇难进入早一点。
他们还是第一批,那这些发布者是如何形成的?为什么会那么恰巧地在自己遇难的那个时刻。
执行者给奴隶主留下深刻印象的时间节点应该是在发布者分散之前,而在那之后没见过执行者。也就意味着执行者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
苛师看到陆承弼深深皱眉思索的模样,说到让他还是放松吧,毕竟谁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又是假的呢。
与其思索那么多,不如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活着。
更何况想要知道这所谓的真相不如去尝试争取那最后的游戏胜利者名额,或许一切都藏在那后面呢?
苛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陆承弼这时也不再思索,缓缓松开眉头。
与其在那里不断地苦思,不如尽快达成游戏的目标,自己去亲自验证到底是怎么回事。
苛师对陆承弼缓缓说:“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游戏或许是一个囚笼?他将我们困在这里了。
如果这所谓的游戏进行下去,每个发布者管理的灵魂是十五万左右而地球平均每秒死亡的人数约在十五万。
而那么多的发布者正好对应的是二十四小时的每秒,你不觉得这中间有什么隐情吗?
全地球在一天内每秒钟死亡的人数参与所谓的游戏,最终却只能有一个获胜者,其余人数淘汰。
却不知道他们去了哪,这是不是有一点相当于某个画面呢?”
陆承弼想到了所谓的献祭。相当于用众多人淘汰的灵魂去实现一个人的愿望。
这种游戏好像与所谓的圣杯战争差不多。
如果一直周而复始这个场景的话,不断地有人死亡被吸纳只为实现一个人的愿望。这么周而复始地运转下去。似乎对死亡的灵魂不公平啊。
陆承弼头一次坚定了自己的内心。想要打破这所谓的死亡循环,想要破坏这个游戏,对所谓的最终的游戏胜者坚定了追求的意志。
苛师见陆承弼似乎确定了什么,随后转身离去。
而陆承弼注意到苛师转身离去后收回了刚才所谓的坚定的动作。
反而开始思考为什么苛师会故意提起所谓的游戏机制。
照理说发布者他不应该跟试炼游戏同心同德。
他为什么将这一切告诉我,而且苛师似乎对着游戏的理解有些过分清楚了。
他不会是破坏游戏平衡的存在。他为什么乐意和我谈?又为什么相信我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吗?
陆承弼思索起之前自己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所有的游戏者们似乎都有一些不自然。
他们尽管也有喜怒哀乐,用言语表达自身,但在游戏上似乎做不出那些选择,只是在按照章程和规定办事。没有远离自己的发布者。
只有他这一队四人是不断辗转过发布者,有着复述能力的人。
这就意味着他们四个是接受了更多的理解和认知。
对所谓的游戏者的存在产生疑问
在多个发布者那块待过,引起麻烦不是正常的吗,为什么最终只有苛师能够接受自己?为什么有些发布者的地盘却很奇怪?为什么小丑对自己生来就有恶意。
所谓的执行者到底是否存在?这个所谓的游戏机制是否是正常运行的?
陆承弼感到脑子好像要爆炸了。这些疑问好像都在指着最终的一个答案。
陆承弼摆了摆头,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摇了出去,还是将注意力放在眼前。
陆承弼去找到其他的人,接着商量如何去竞争苛师这里最终的四人组名额。
和队友对苛师讲的内容再进行进一步的复习。
四人小组的融洽,让陆承弼感到吃惊,所谓的商讨十分的顺利。
和别的组连确定队员都要相互比较半天,确定后都心有不满相比,他们配合度更高。
陆承弼仔细观察其他游戏者,感觉他们似乎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人格,依照一定的人格在行动。
有点像发布者的低级形式,这一猜测可把他吓坏了。
难不成整个游戏中没有所谓的灵魂?或者说所有的灵魂都是假的,还是说自己是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