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得罪县令

“二婶,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自然知道你的心意,我怎么会怀疑你呢?那背后之人敢这么做,必然是想要挑拨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让那人得逞了,岂不是会笑掉大牙?”

元兰用手在白梅的发丝上轻轻抚摸着,以示安抚。

“我是相信你的,二婶,即便你不解释,我也始终不会猜忌到你的身上。”

她语气轻轻的,带着能够安抚人心的魔力。

白梅也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连连点头,相信元兰内娱怀疑自己,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这是毕竟是亲眼见过的身边人离下毒最近的时刻,她脸上写满了害怕。

“兰兰你能这么想,可真是太好了,我知道你是不会埋怨我的,可我也必须得解释一下不是?”

元兰拍了拍白梅的手,示意她安心。

“二婶,这碗粥除了你,还有谁靠近过?”

元兰追问道,是想要查到凶手的。

“我并未看到,平日里熬粥时,我只是将火候调至适宜的时候,便去忙其他的事了,现在想想,应当是这个时候给了小人可乘之机。”

听到白梅的回答,元兰便知晓,大抵是要一无所获了。

只是再转头时,

元兰忽然听到了门口有动静。

“我去看看。”

元兰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身有武功,自然也就跑的快一些,门外之人反应慢了一步,她就已经出现。

“发现了什么吗?”

白梅见着元兰垂下眼眸默不作声,便知道她心中有了异样的感觉,等到再转头时,只看见不远处的王莹玉。

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离开,留给他们了一个背影。

“这……”

白梅有些惊愕,询问道。

元兰的眼睛微微眯着,已然有了判断,淡声开口,“先让她走吧。”

二人心事重重,正打算回到院子里,便看到了马武匆匆赶来的身影。

“怎么了?”

元兰止住了进门的步伐,问着马武。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再对元兰回答着。

“冯盛让我来传话,说你上次找他调查的事已经有了结果,他查到了,是县令背后授意,针对婉娘一家,所以导致现在他们家的大多数挣钱的营生都干不了,唯有几家小作坊,能够他们养家糊口。”

“县令?”

元兰不可思议地询问。

她知道这是官府的人,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有当地其他官府的人会再和她有交集

马武微微点头,接了元兰的话,“倒是没把人往绝路上逼,不过这日子过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想来在他们夫妻二人眼中也没什么差别了。”

她神情变得严肃,微微点头后,对马武道,“恰好后面菜园子需要除草了,你去帮忙干干,我去询问一番婉娘,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一甩袖子,便打算离开。

“这还要我来除草?”

马武“哈”了一声,无奈地耸了耸肩,有些不满,可因为是元兰的命令,又不得不做。

元兰加快脚步,来到了婉娘家。

事关重大,她必须要亲自来一趟。

正好婉娘丈夫也在。

夫妻二人双双愁容满面,看得元兰的心也跟着堵了起来。

“妹妹你来了。”

婉娘整个人已经足够无精打采,可还是选择站起来,为元兰倒茶。

“不必忙了姐姐,我今天过来,只是想问你们夫妻二人一个问题,我托了冯大人调查酒楼背后的人,猜测也许是和县令有关,不过还不确定,所以想问问,你们和县令可有什么不睦的往来?”

听到“县令”两个字,夫妻二人的眼睛不由得双双睁大。

“没有,我们夫妻

二人虽然挣得钱是不少,可向来本本分分做事做人,连和同行都很少有竞争,况且是高高在上的县令,他和我们八竿子打不着,更别提不睦。”

婉娘丈夫同元兰解释着,用词相比于他往日的作风来说有些糙,可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见他们两个人十分坚定,元兰也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和他们无关,那她猜测,必然是跟自己逃不了关系。

她垂下眼眸,暗暗思量着。

“那等我再好好帮你们调查一番,先不要急,一定会解决的。”

元兰强颜欢笑,安抚着他们夫妻二人。

虽然这话没什么好信的,可事已至此,只好如此。

她路过赌坊时,看到了王员外的马车。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多疑,对此动了些许念头,她走到赌坊里面,见人群乌泱乌泱,其中声量最大的便是王员外。

“我是来赌坊赌钱的,不是等着钱被偷的,你们这儿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偷了我的钱,我必然要把他抓出来,打断他的狗腿!”

他如此纨绔的话,元兰听得眉头直皱着。

这人果然是三天两头就爱闹事。

“你们赌坊管事的呢?还不快出来,

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便让你们的赌坊开不成!”

他指指点点,一副欠打的模样。

“你的钱被偷了?这是你要砸场子的理由吗?自己看守不好钱袋,反而要赌坊给说法?”

元兰上前开口,威慑王员外。

她字字珠玑,听得四周的人暗暗认同,表面上不敢反抗,可每一个表情都是对她的支持。

这让王员外下不来台。

“元兰?你怎么又来了?”

他在心底暗骂了一句阴魂不散,便一甩袖子,直接离开。

元兰见状,立即跟上,最后趁其不备,把他拖到了没人的小巷子。

虽然王员外长得肥头大耳,可没什么力气,加上元兰最会用巧劲儿,拖走他很是轻而易举。

“你要干什么?如果杀了我,你可不会好过啊。”

王员外吓得脸色都白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跟县令有所勾结?”

她并未回答王员外的问题,只对他询问着,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什么县令?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可别污蔑我,我就一散官,他跟我没有来往。”

王员外嘴硬,但脸上却写满了心虚,眼神飘忽不定,嘴里也吐不出一句好话,元兰最是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