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酒吧一旁的某个酒店之内。
这是哪儿?
林依诺缓缓醒来,摸着的是酒店的白床单,她一个翻身就跳下了床。
放眼望去,房间里头还有浴室,如今浴室里有人在洗澡,哗啦的水声从里头出来。
她记得刚刚还是在酒吧里喝酒的,怎么现在在这里,
她摸了摸身上,幸好身上穿戴整齐,没有出什么事。
林依诺心下松了一口气,就要准备离开。
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只见白昆只在下半身系了一条毛巾就出来了,他一边拿着毛巾擦着湿头发:“准备去哪里?”
“白昆?是你,你别过来!”林依诺转身就去拉门把手。
只是她的速度好像慢了太多,身后那人已经冲了上来扣住她。
接着头顶一阵翻天覆地,她整个人被摔在了床上,
林依诺像是被激怒的小兽,不停地踢着,双手扑打着,试图将身上这人给推下去。
“依诺,你还记得我啊,刚才在酒吧,可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可就被坏人给玷污了。”
“加上之前我追了你那么久,让我抱一下,我就抱着你,不干别的好吗?”
尽管嘴上是这样说,但是白昆整个人已经扑了上去开始上下其手,
“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不然怎么会来这个酒吧?这个酒吧还是我带你来的,依诺,我就抱着你放心,相信我,我已经好久都没有抱过你了。”
白昆说了一番话,几乎语无伦次,他太迫切了,这样的迫切实在是有些吓人。
他是拳击手,大大小小都赢过不少比赛,林依诺这样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畜生,放开我!”
“救命,救命啊!”
林依诺剧烈挣扎的同时,绝望呼救着。
“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了也没用。”白昆也不再伪装了,发出得意的笑声。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道淡淡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是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令林依诺眸中的光亮之色渐渐的恢复,她惊喜地看向门口的男人。
不是楚尘又是谁?
而白昆也是在这个时候,被楚尘冷不丁就踹下了床。
白昆脸色铁青,撑着地转身站了起来,大怒道:“小子,你是谁?”
“楚尘,你终于来了!”林依诺连忙跳下床扑进了楚尘的怀里,趴在他的肩头泪水压根就止不住,好像恨不得要将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难受都通通发泄出来。
楚尘轻声安抚道:“没事了,跟我回去吧。”
“嗯嗯。”林依诺点了点头,不过依旧没有松手,她现在还是很怕。
“今天你们休想走!”
白昆怒吼一声,一根手指指着楚尘,冷声道:“今天我拳王白昆要让你们谁也走不出去这个门!”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楚尘冷冷一笑,抽出手握住白昆指根,咔嚓一下就折断了。
接着,他又是一脚踹出,白昆就被楚尘用脚踩着头按在地上。
楚尘居高临下的道:“就你这样?还拳王?”
白昆眼球充斥着血丝,他恨不得将楚尘碎尸万段。
他的尊严如今是被楚尘踩在地上,因为这是当着喜欢女人的面。
本准备用强,只要事后对她好一点,相信林依诺也不会计较什么。
可现在,强没用上,还被当成抓住。
让他彻底颜面扫地!可是不管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白昆鼻孔中出着粗气,气的青筋爬满了他的脖颈。
“刚刚差点就让他得了便宜。”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林依诺还是觉得有些恶心,如今现在她可是一点都不想见到白昆,拉着楚尘,“我们走吧。”
“好。”楚尘松开了脚,带着林依诺离开。
再次路过酒吧后门。
这个地方实在是诡异得很,但是具体怎么诡异,楚尘说不上来。
只见之前吧台的老头此刻坐在一条破板凳上,板凳前还有一张木桌。
“人找到了?”老头关心地问了一句,看向林依诺,上下打量着林依诺,啧啧两声,“小伙子艳福不浅。”
“虽然不知道老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现在要带着我的人先走了,老先生,有缘再见。”楚尘不想过多废话,准备绕过老头。
“恐怕还走不了。”老头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眼角的皱纹深陷了许多,“小兄弟你把东西留下,才能离开。”
并没有听见那老头说什么,好像就是楚尘故意屏蔽了话,带着人已经走到了巷口。
没想前面闪过很多人的脚步声,接着一帮人已经堵在了巷口,密不透风,一个个手里头拿着的都是沉甸甸的棍子,还有明晃晃的刀子。
这些人都不是楚尘的对手,按道理说,楚尘都能够将他们解决,但是别忘了他身边现在还是带了一个拖油瓶。
“是什么东西?要不你给人家吧。”咽了一口口水,这会林依诺有些害怕了,拉了拉身旁男人的手臂。
摸了摸下巴,楚尘觉得这话还挺有道理的。
“他们看上的可不就是你吗,那我就把你给他们了啊。”
楚尘笑着说道。
“啊?”惊呼一声,吓得林依诺忙摆了摆手,“楚尘,咱们还是冲出去吧。”
这没骨气的样子,也是逗的呼出一乐。
老头的对面还放着一条椅子,楚尘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不是我不想把这东西给你,而是老先生,那东西我自己留着有用。”
此言一出,林依诺当即地下头去。
刚才可是说了是她,现在楚尘说留着有用,是在暗示什么吗?
来不及让林依诺多想。
老头冷哼一声,摆了摆手,“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多说废话了,直接动手吧。”
一帮人听到此言,全部围了上来。
一道黑影从天空劈了下来,眼看着一棒子就要砸在楚尘的面门上,楚尘淡定地抬手,“等下。”
那个举棒子的汉子正是阿横,顿了顿,看向老头的方向像是征求着意见,见老头点了掉头,他将手里头的铁棒子放了下来。
“怎么了小兄弟?这人还没开始动手呢,怎么就怕起来?”老头有些悠哉悠哉地向后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