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大量的生产

“至于您说的那个井还是算了,那个东西要是百姓家里吃水还行,能方便不少,要是用来浇地还是算了吧,那个东西一天都浇不了半亩地。”

“一天半亩地不少了,那个东西我也试过了不是很费劲。”尉迟恭觉得他的要求有点高。

“尉迟恭,那是您第一次看到觉得新鲜,要是真的拿那个浇地一早压到晚您试试,保证累的你腰酸背痛手抽筋。”

“也是,那你说怎么办?”

“主要是抗旱手段太缺少了。”

“你怎么了,又想到什么了?”尉迟恭知道李恪在走神的时候,往往会想到一些事。

“尉迟恭,徐老是不是对水利很有研究。”李恪眨巴着说道。

“是啊,我听他说过这些,还看到他写的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他对水利这方面很有心得也很有研究。”

“那您能不能先把他请出来一段时间,组织一下这个工作。”

“你可拉倒吧,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尉迟恭直接拒绝了。

“这是怎么了,你们老哥倆关系不是很好嘛。”

“关系是好,但我是请不动他了,他现在都走火入魔了,整天的对着你们那个迫击炮和炮弹发呆,我也去看过他几次,不是拉着你说个没完没了,就是嫌你打搅了他的工作。”

“这怎么回事?又和你说个没完又嫌你烦,这不是人格分裂吗?”

“看来这事还得您来组织。”

“我说你什么意思,你又要撂挑子,我不干,这户籍就要了我半条命了。”尉迟恭听他这么说差点蹦起来。

“那咱爷俩换换吧,你去和那些地主说,叫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土地交出来。”

尉迟恭心想,这不是难为我吗?我怎么说也是当朝的一品,你叫我跟那些地主打交道,还得叫人家心甘情愿的把地交出来,这事那么好办吗?

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有几年活头,你这不是成心的毁我吗。

“怎么样,您想明白没有,要是想好了,咱爷俩就换换,我去搞水利。”

“你接着说水利的事。”他发现了,李恪就是他的克星,每次都被他当驴使唤,不是心甘情愿就是被逼无奈,比如说现在。

“主要是规模要有前瞻性。”

“你想怎么个前瞻法?”

“这么说吧,怎么也得五十年不过时,这可是水利工程,是百年大计马虎不得。”

“尉迟恭,您来看,咱就以绥中的六股河为例。”李恪说完拿出了草图。

尉迟恭一看草图就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原来这小子是早有准备,可他还是被李恪的手笔惊到了,虽说这草图是临时画的不是很细,可仔细看还是能看懂的。

尉迟恭知道,这条河在襄城境内也算是大河了,经过多年的冲刷,河的二岸也形成了不小的平原,这里土地肥沃水量充沛,是兴修水利的绝佳之地。

他看到草图上,李恪居然敢在二十里以外的地方引水用来灌溉下游的土地。

就光这份魄力,就不是所有人都敢想的,至少朝堂之上的那些家伙没人敢这么想,他又在中间离河流较远的地方画了几个水塘。

他知道这是在平时蓄水用的,在看水渠的分布也很合理,哪里是主渠,哪里是副渠,又在那里分开都画的很清楚。

“李恪,你就画了一条河的草图吗?其它的呢,什么大凌河,小凌河,女儿河啥的你没画吗?那里的土地面积也不少。”

“尉迟恭,你拿我当什么了,我出去也就一十几天的功夫,你还想叫我怎么着,我跑了那么多的路,画出一条河已经不错了。”

“这么说,这个图上的地方你都去过了?”

“瞧您说的,不实地考察我敢往上画吗,只是有的地方画的不是很细,里面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您到时候在多找当地的农民,他们最了解当地的情况了。”

“好,到时候我就多听取他们的意见。”尉迟恭现在可不敢小看那些农民了,他们可能没读过书,可有些事并不是你读了多少书就能办的。

“还有一个问题?

“就是这水渠太长,水流会有所损失达不到灌溉的需求,再有,就是主渠和副渠这些地方很容易造成拥堵,你想过这些问题吗?“

“您放心好了,这些我都想过。”

“等天气暖和一点,我们把水泥弄出来以后,那些主渠用水泥铺设,那些副渠也得用水泥,不过得等一段时间了,这得看我们水泥的产量能不能跟的上。”

“李恪,我听过你们提到很多次,这水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尉迟恭的好奇心又上来了。

李恪看着尉迟恭那期盼的眼神就知道,你要是不跟他说,今晚他又该睡不着觉了,他也不想叫尉迟恭失望,这位老人都七一了还在为大唐出力,就凭这点你都得解释一下。

“尉迟恭,简单点说吧,这个水泥就是把石灰石碾碎,在加入一些矿物质还有煤在一起煅烧,烧出来的水泥就像面粉一样细。

在把它和沙子拌在一起,干了以后比石头还要坚硬,就类似现在的石膏拌糯米,只是比这个成本低廉的多还可以大量的生产。”

“好,好,好,我这就把户籍的事交代下去,专心的兴修水利。”说完拿着李恪的那个草图走了,半年以后,一个覆盖整个六股河平原的系统水利工程正式投入使用。

正是因为他的人品好,那些佃户也都愿意租种他家的土地,那些逃难来的人也愿意成为他家的长工,又经过了他几年的努力。

他的田产又扩大了几倍,成为了这一带比较有实力的乡绅,可他不敢忘记老父亲的叮嘱,还是保持谦和的态度。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他准备大干一番的时候,建奴围了大凌河,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多想,反正他们也是来惯了。

以为这次还是和以前一样,抢点东西就会走,可这次一围就是一个月的时间还是赖在这不走。

他也开始关注大凌河的战事,到不是他多关心国家大事,而是怕建奴攻破大凌河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