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就在这里审!”
苏牧点点头说道:
“找人在外面守着,咱们就在这里审问!”
“把人带回来!咱们就在这里审问!”
林猛点点头朝着那几个侍卫喊道。
“我是朝廷的命官,你们不能随便抓人!”
黑脸的汉子一边嘶喊着一边挣扎希望引起对方的注意,可很显然这些侍卫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话,一名侍卫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塞到他的嘴里:
“吼什么吼?”
不过苏牧还是注意到了这些,转身来到这黑脸汉子近前,把抹布从他嘴里拽出来:
“说说,你是什么官?”
“本官兵部录事参军马德昌,你们是什么人?”
说完之后忽然看着苏牧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下意识的说道:
“你叫……你叫苏牧!”
苏牧仔细的看了看惊恐的马德昌,笑了笑:
“不错,正是在下,不过现在还是要委屈你一下,既然你已经知道我,那就应该知道我们绝对不是好惹的。如果要是好好配合的话还能留你一条性命,要不然……”
苏牧右手在他的脖子上猛然划了一下说道:
“到时候就是天罗大仙来也救不了你!”
刚才马德昌被苏牧的长刀狠狠的砸在胳膊上,到现在膀子还生疼,再看到苏牧微笑的脸庞总是觉得毛骨悚然。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真的觉得害怕了,马德昌乖乖的点点头:
“好……好好,我听你的,听你的。”
“那就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苏牧指着被捆在一边椅子上的年轻人问道:
“记住,一定要说实话哦。”
苏牧笑吟吟的看着马德昌,要是看不到马德昌身上被捆扎的像是粽子一样的绳子的话说不定还会以为这两个人是多年的好友未见呢。
不过苏牧的笑容在马德昌看来却给自己阵阵寒意,看了一眼那人说道:
“那是……那是本官的一个朋友。”
“朋友?”
“在下陈靖州!”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靖州已经醒了过来,看了看这边说道:
“你们就不要为难马大人了,有什么要问的尽管来问我。”
啪的一声,站在他身边的侍卫一巴掌狠狠的抽在陈靖州的脸上:
“没问你,别说话!”
陈靖州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呵呵笑着说道:
“没想到大内侍卫也就是这点能耐,不过既然在下落到了你们手里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便吧。”
陈靖州一脸的毫不在乎的样子看了看屋子里的人:
“我想你们就是大内禁宫的侍卫吧?真没想到到了今天你们还在追击这件事。不过你们放心,这件事和马大人没有关系,和这些人也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咱们还是要调查之后才知道。”
林猛走到他面前说道: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晚潜入到大内禁宫的人是两个,但是今天可是你自己一个人啊,另外一个人呢?”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陈靖州抬头看看林猛,不屑的反问道脸上都着讥讽的神色。
咚的一声,陈靖州的身子连带椅子一下就直接倒在地上,苏牧右脚在地上跺了跺说道:
“就是看看你会不会说,要是现在不说那就待会到阎王爷那去说吧。”
说着拿过一柄长刀,左手手指在刀锋上划过十分认真的看着:
“这刀实在是有点太锋利了,要是杀人的话一定会很痛快的。”
说完苏牧把长刀拿在手里,朝着椅子腿之上砍了一刀,锋利的钢刀直接就将椅子腿砍了下来。
苏牧捡起这根断下来的椅子腿用长刀将椅子腿开始慢慢的削起来,不大一会就将那四方的椅子腿削成了锋利的一边。苏牧看着这木制锋利刀刃对着陈靖州说道:
“我想这个东西要是杀人的话一定会很好玩的,当年在武安的时候咱们就是用这样的东西处决那些犯境的马匪和沙盗的。”
所有人的目光一直都在注视着苏牧的举动,尤其是陈靖州看着苏牧手里用椅子腿做成的木刀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一样的神色:
“你是武安县的人?”
陈靖州似乎对于苏牧的来历感到很好奇。
“看来刚才的时候你没有听啊,我这次到京城就是为了能够参加县令学院的考核的。”
“我记得武安县当年的老守捉死了之后被罗士信那小子捡了便宜,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武安县的罗士信,武安县的刘大……其他的记不清了。好了现在你可以执行了,我相信这柄木刀是不会给我带来什么痛苦的。”
陈靖州看了苏牧一眼淡淡的说道,丝毫没有因为苏牧手里的木刀就要砍在自己的脖子上而有任何的不满或者惊恐,反倒是十分的坦然。
“看来你还是不打算说啊。”
林猛叹了一口气,刚才的话里他已经听出来这人虽然和苏牧不认识,但是对于武安县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说不定还能和苏牧之间有什么纠葛。
可是毕竟事情牵扯到了大内禁宫的案子,再加上现在作为侍卫的副将军他也不好太过包庇,所以看看苏牧说道:
“我看还是把他交到锦衣缇骑去吧,我想在那里总能够问出来。”
苏牧撇撇嘴:
“那好啊,这本来就是你们大内的事情,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外人而已。”
说完就将手里的木刀丢在桌子上自顾自的朝外走,但是还不等到他走到门口,外面就响起一阵喧哗声:
“靠墙站好!站好!”
“兵马司办案闲杂人等闪开!”
“兵马司袁大人到!”
话音刚落齐整的脚步声就在酒楼的苏牧也是微微一愣。
从门口向外面看过去才发现现在整个酒楼的大堂一下子都布满了兵卒,看身上号衣竟然是是五城兵马司的人。
其实在大乾帝国来说,五城兵马司的地位很难界定,说是城防部队显然是不恰当的。但这些人却又不属于京兆府辖制而是直接隶属于并不管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