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折颜直接把他敲晕,"扶父皇下去休息"。
而后看向殿内,"姑娘,你有何要求都可提出,切记不可伤害了里边那位"。
少绾看向旁边的女子,说实话,她是震惊的,"你真是灵都公主?"。
阮糯看向她手里的剑,乖乖回答,"嗯"。
少女身形微颤,眉心紧锁,额间还遗留着几滴水珠,那娇柔的样子,看得她一个女人都快受不住了。
转移视线,结结巴巴的说了句,"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阮糯这下没说话,只虚弱的点头,刚才吓到她了,珠珠和沫沫都被打晕了,她很不习惯身边有陌生人。
少绾见此,也真是怕她出什么事,直接从椅子上取过披风将她裹住,揽着她的腰,靠近,"别怕"。
阮糯现在无所谓怕不怕的,她只是很难受,心口隐隐作痛,闷闷的。
少绾打开门,带着她走出。
司墨竹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破碎美人图,墨渊亦然。
东华倒是还好,只是,"这小公主怎的一副要断气的样子?"。
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阮糯确实是有气无力的。
折颜一见到阮糯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急得扇子都掉在地上,"姑娘,你有何要求赶紧提"。
少绾也不罗嗦,"一匹马马车",这个小娇气怕是骑不得马。
折颜分分钟下去安排了,这边动作很快,马车准备好后,少绾将阮糯打横抱起。
灵后见此简直不要太开心,恨不能这个女刺客一个不留心,把那祸水弄死算了,这下倒是带上了几分真心的笑意看向几位贵客。
扭头一看:"?"。
人呢?
不是?
都去哪里了?
边上的诗雅凑近,"娘娘,那几位都追着马车的方向去了"。
灵后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端住,咬牙切齿的小声咒骂,"这个妖精!"。
这话诗雅不敢接,沉默着站在原地。
这边,在阮糯生里来死里去了好几轮之后,马车终于安然出了皇宫,少绾在外边驾车,还不忘跟她说话,"小公主,我叫少绾,你那个花里胡哨的哥哥刚才唤你糯糯,是你的小名儿吗?"。
阮糯没力气说话,尽管她已经很顾及她开得很慢了,但她身体实在废材,不过还是小小声的回了个字,"嗯"。
听到回音,少绾唇角翘起,"那以后你有空了,来俊疾山找我呗,我做东,一定好好招待你!"。
阮糯:"好~"。
少绾更开心了,但是想到后边的几只臭虫,又将笑意压了下去,随后想起近期新出的话本子,开口,
"哎,你知道吗,近期出了一种文,改编那些经典戏剧的,还挺新鲜"。
回忆了一下一些人的言论,继续补充,"不过,有些人说是四不像,被改得面目全非,小公主,你可有看过?也来说说呗"。
阮糯轻笑了一下,不置可否:这人有点大病,哪本这类文不是面目全非的,不四不像等着被告上官府吗?等着被封书吗?想不通,不想看被改版的,去看原着啊,黑人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这不是存粹恶心人吗,况且那些改编的她也看过一些,很多大方向都是照着原剧情走的,这还不够?。
但是她实在没力气,心间火烧火燎的,于是很努力的蹦出六个字,"真过分,欺负人"。
少绾听罢挑眉,"咦?你也会生气?",她以为这软软的小姑娘不会有脾气呢。
阮糯再次扯下嘴角:一个人永远不要想着去改变另一个人,不管是思维还是行动,你改不了的,所以她从不喜与人争论是非。
总归,大道万千,智者见智。
"嗯,会生气",所以,劫持我的大姐,你什么时候到目的地?我要噶了。
可惜劫持她的大姐难得遇到对胃口的人,直接就忘记了自己在逃命,肩上吊着马鞭,一副惬意悠闲在度假的样子,"哈哈哈哈~"。
马车外依旧传来喋喋不休,但阮糯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半晌后,不见回应,少绾掀开轿帘,"小公主?",这是怎么了?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
她停下马车,上前把阮糯轻手轻脚的捞到怀里,摸摸她的额头,吓一跳,"怎么这么烫?"。
感觉有人摸自己,阮糯挣扎着拉开眼皮,"我没事,你到了吗?"。
少绾也咂摸出她大概率是不舒服了,掀开窗帘,看了眼轿外不远处的人,"我走了,你要好好的嗷",有机会来我家做客嗷。
随后将她缓缓的放下,"对不住了今夜"。
阮糯闻此不语,只是看着她:有些人真的讲究眼缘,她是挺喜欢这个人的。
虽然初遇有点奇葩。
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少绾点点她的额头,不再犹豫,找准时机跳窗而出。
阮糯盯着轻微晃动的车帘出神,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她喜欢她身上的洒脱不羁,也很想成为那样鲜活自由的姑娘。
轿帘再次被掀开,是折颜,见此,阮糯彻底闭上了眼睛,只是在闭上之前,瞥到车外半空中好似飘着个什么东西。
怪恐怖的。
飘着的司墨竹,他也不知道自己跟来做什么。
半晌,见灵太子将她带回,想,"许是因为好奇吧",好奇这个琉璃人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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