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脸上的表情一僵,"哼!"。
随后起身走了。
如兰看着下边,突然眯起眼睛,"我那位大姐姐可有看到啊?马球真精彩"。
画眉淡笑着,"回姑娘,自是能看到的"。
喜鹊不懂她们的暗语,又是个憋不住的直肠子,"这六姑娘怎的什么都会啊?同样在老太天手底下的,怎么大姑娘就什么都不会?"。
端被教成一副大家妇的样子,却只表无里的,拿不住下人,收不陇丈夫,更降不住婆母。
画眉笑笑不说话,看着场上那抹亮眼的风景。
可不就是精彩?
眼看着场上的赛事即将不可收拾,如兰起身走了。
"画眉,你留守原地",上次去庄子上遛马,被那个明兰撞上了。
画眉:"是,姑娘"。
这边如兰前脚一走,那边明兰就拉着余大娘子来求助。
被画眉三两句打发了,最后明兰没办法找了齐小公爷,"小公爷好,许久不见希望小公爷出手相帮"。
打过招呼之后明兰开始道明来意。
被莫名其妙找上的小公爷:""。
不是很想帮。
明兰注意着他的表情,"本是想着找五姐姐的,但是五姐姐去跟换衣裳了,这才"。
齐衡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六姑娘客气了,本也算同窗,帮一下应该的"。
明兰见他答应,面上感谢着,心里却直接冰了下去。
有一点明兰倒是胡诌对了,如兰确实在更换外衫,出了篷的时候,看到不远处有个湖面。
鬼使神差的就过去了。
平静的湖面映照出她的面容,也映照出她身后人的面容。
如兰呆愣的回头。
白日里见他,好像更好看了。
如兰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一眼他。
没忍住提起邪恶的爪子。
"啪",又半道被截。
不过,他捏着她的手腕,倒是没放开。
俩人默契的安静了好像很久很久。
直到她以为会就这样天荒地老下去的时候。
司墨竹:"可有喜欢吃的菜品?"。
如兰:""。
现在年轻人谈情,话题都这般接地气的吗?
是的。
被牵手手的如兰已经将两人定了名分。
"都喜欢,只要是肉"。
司墨竹静默片刻,"那口味何如?"。
如兰脱口而出:"我喜欢的味道没有出现"。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那种口味。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喜欢那种很刺激味蕾的味道"。
司墨竹思索片刻,"好"。
如兰:""。
这人怪老实的。
怎么就好了?
凭空给她捏出来吗?
她也是天马行空瞎想的来着。
不远处树下。
喜鹊被某只排骨熟练的丢在草埔上,"安分点"。
喜鹊:""。
坏蛋!
~
回来后,刚好明兰在顾廷烨的放水下赢了簪子,看到她后直接就迎上来,"五姐姐!"。
想回席位吃吃喝喝顺便找娘的如兰:""。
墨兰看到如兰来了,也不再搭理什么六公子,径直就走了。
没一会儿,如兰就被三个姑娘围住。
有点瑟瑟发抖怎么回事?
"怎么了?"。
明兰介绍了余大娘子,顺便分享了一下她们刚才赢了的喜悦。
如兰:""。
她静静回忆了一下明兰的水平,又回想了一下那个顾的水平。
想想不对啊,那个顾上次虽然被她摁庄子的地上摩擦,但是球技还可以啊。
刚才她稍微看了一下明兰的技术。
不应该啊。
难道超常发挥了?
想不通的如兰来席位找她娘,后边跟着个甩不掉的墨兰尾巴,路过某个位置的时候。
魏行首:"那这球,是输给盛家那位呢?还是余家那位呢?"。
顾廷烨:"这余家大姑娘哭得这般伤心,就不要让她再哭了"。
魏行首:"余家大姑娘,确实是满京城里最是难得的温柔和气"。
顾廷烨:"只要她能好好对待我那外室,我自然也不会辜负了她去"。
如兰:""。
手痒。
算了。
不关她的事。
走两步。
"顾廷烨?你怎么在这里?不在家奶孩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的如兰,倒不是她帮那个余家的,主要是她很讨厌这个姓顾的。
第一眼便很讨厌,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厌恶。
死皮赖脸跟着的墨兰:"就是就是,两个孩子呢"。
顾廷烨:""。
回忆一下,确定最近没得罪这位。
"这,盛家小五啊,许久不见了"。
如兰学着墨兰挥了下手上的帕子,"可不是,放榜后就没见过"。
被踩着旧伤疤的顾廷烨,脸直接拉长,"胜败乃兵家常事,顾某以后再考便是"。
如兰:""。
这么不要脸?
不但瞒着孩子,还打算瞒着五十以后方可再科考的事?
那事她可是听祖父提过一嘴的,都得罪官家了,她不信他不知道。
这是打量着人家余大姑娘软糯好欺,骗婚呢?
果然,跟她那个道貌岸然的爹一个样,骗人骗钱的东西。
一脉相承的没底线。
她呸!
深吸一口气,还是憋住了,涉及到官家,她就是再看不上也只能背后套麻袋。
再说,她已经抖出孩子了,那余家若是有脑子的,就不该进坑。
~
几日后,画眉来话,"姑娘,那边有动作了"。
如兰吃着那月牙楼新出的串串,心满意足的砸吧着嘴。
"就是这个味道!!!"。
"哇!!"。
她想尖叫!
"对了,喜鹊,这个叫什么味来着?"。
喜鹊红着两片嘴皮,"回姑娘呼叫什么辣的"。
如兰喝下一口辣汤,"味道好,取的名字也应味"。
不过。
这月牙楼倒是又很巧的合了她的口味。
"怎么说?",如兰喝着温茶缓辣。
画眉:"六姑娘和那个吴大娘子近期来往很是密切"。
如兰挑眉:"然后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