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儿慷慨激愤的话语,让刚才被吓到的京都自卫百姓队伍顿时激动起来。
“这些不幸之人,必须用火烧干净!”
“瘟疫和蝗虫都是江南人带来的,不能放过他们!”
“放了他们还要吃国库的粮食,注定要死之人必须杀了!”
副阁主纹丝未动,抬起手,掌心下风起云涌。
“谁敢对我们阁主不利,我鹿鼎阁追杀到底!”
轰的一下。
想要靠近的人全都倒了下去,诶呦一片。
“以风为刃,确实是鹿鼎阁流传的武功。”尉迟瑞顿时紧张起来,鹿鼎阁可真不是好惹的。
它的探子一个个都是高手,遍布世界各地打探消息。
整个阁没有一个吃闲饭的人,阁主更是神秘叵测,传闻鹿鼎阁的阁主可以一人对打数百人,让鹿鼎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无人敢惹。
可……本人竟然是个女人?一个女人??
尉迟瑞强行压着心里的怀疑,“既然是鹿鼎阁阁主,我没有理由拒绝,不过这些江南流民不会得到朝廷救济,我们的国库的粮食会留给有需要的京都百姓。”
陆苏苏嗤笑一声,“江南当年粮食富饶,国库里一大半都是江南盛产的稻米进贡,用到这粮食了,怎么连自己娘都不认识了?”
尉迟瑞眼眸深沉,“前些时日,本太子亲自给江南流民发放粥食,阁主说话太难听。”
“鹿鼎阁可是打探消息的一把手,太子说这话不怕闪着腰。”陆苏苏无情嘲笑,“赈灾粮食都敢克扣,你怎么对得起太子之位。”
尉迟瑞的淡定都装不下去了,对于鹿鼎阁而言。
他就像是被扒开裤子一样被暴露了所有的隐私。
陆婉儿连忙为太子解忧。
“既然办了你们的事,还不快点离开这里。”
副阁主将锦囊扔到地上,“东西我给你了。”
“咱们先走。”尉迟瑞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
他命人拿起锦囊,立刻启程回宫。
陆苏苏无情嘲笑,“就跟火点燃了屁股一样。”
“太子也怕鹿鼎阁?”小左忍不住问道,“咱这鹿鼎阁,不止是一个贩卖消息的地方。”
“连皇宫里面都有我们的探子,鹿鼎阁的能力可想而知。”副阁主压低声音,隐隐着有着炫耀的意思,“姑娘,这些人都要带走?”
“带走吧,能在这个时候活下来的,都是身体素质还不错的人,或许能为我所用。”
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陆苏苏之所以多管闲事。
还是因为……看不惯民生疾苦。
陆婉儿不理解为什么瑞哥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什么要对那个人这么尊敬。
京都还敢有人这么嚣张敢跟皇室平起平坐吗?
“殿下,鹿鼎阁我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就是卖几个消息么,不能吃不能喝的,它有什么本事跟您叫嚣谈条件?”
“鹿鼎阁是高手汇集的地方,我都没有能力连根拔除。”
尉迟瑞闭着眸,“你今天若是真的得罪了鹿鼎阁的阁主,不出三天,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因为它卖消息,也能……帮人杀人越货。”
陆婉儿后背发冷,“我……瑞哥哥他们真的敢杀我?”
尉迟瑞掀起眸,陆婉儿真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妇女。
她一个劲煽动,让他差点多了一个敌人。
今日若是她得罪死鹿鼎阁阁主,他也要受到牵连。
“当然,若是有人出足够的钱买父皇的命,它也敢接。”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服气,哪个女人很像陆苏苏。”
“陆苏苏?鹿鼎阁阁主谁敢冒充,别在想这无用的事!”
尉迟瑞动了一点怒火,陆婉儿不敢吭声了。
陆婉儿一肚子气,回去的路上沉着脸。
她不信那个女人真的是阁主,看哪个人的手,很是白皙。
即便不是陆苏苏,那也一定是非常年轻的女人。
……
深夜,安顿好新来的一批流民,陆苏苏靠在尉迟景的怀中,手指戳着他的肌肉。
“我也要学武功。”
“今日被吓到了?”
尉迟景声音寒意涌现,“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别怕。”
今日的事情他都已经知道了,尉迟瑞陆婉儿胆大包天,竟然公然找人绑架陆苏苏。
不要命。
“我才没有被吓到,谁能吓到老娘?”陆苏苏声音徒然增高,“我只不过是在想,如果我武功盖世,能不能建立一个让皇宫也忌惮的组织,比你的鹿鼎阁还厉害。”
陆苏苏眸眼充斥着不服输的倔犟,又美丽又飒,“反正,大爷我一定得比你能耐,让你一辈子在我身边当个小娇夫。”
原来是因为这个!
真是天马行空。
尉迟景并没有嘲笑,眼神温和,“很容易实现,鹿鼎阁以后的主人交给你,夫人不用努力了,怎么样?”
“可是……”陆苏苏还是眉头皱着,她可不甘心让自己一心“娶”回来的相公压自己一头。
“我的就是你的。”
尉迟景抱紧她的身体,“还跟我这么见外,若是你真的要成立比鹿鼎阁更厉害的组织,我多么没面子。”
男人似乎在嘲弄她。
陆苏苏忽然脾气爆起,直接把男人压在身下。
“你是不是不相信老娘,看我不收拾你。”
她的动作一向是出其不意很是粗暴,直接撕开男人衣襟,低着头咬了下去。
陆苏苏咬住的地方,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
原本清冷的男人顿时涨红了脸,“下去。”
“不!”
“松口!”
“不!”
陆苏苏偏要对着干,趴在他的胸口不起来。
“我看你还敢不敢嘲笑我。”
“不敢了……”
陆苏苏更加得意,“叫相公,不然一边一口。”
尉迟瑞脸色涨红,这跟他一贯的清冷淡定反差很大,陆苏苏挑逗他就像是玩弄自己的猎物。
“王爷……咱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羞涩。”
“还不是你太……”尉迟景闷了一下,“大胆,本王真是拿你没办法。”
陆苏苏松开口,咬住他的耳垂,含糊其辞,故意让他害羞。
“谁让我先说娶你的,不好好蹂躏你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