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今天真好看。”周舟脱口而出。
左明赫忍不住笑了一声,“你怎么老抢我的词说?”
“嗯?”周舟歪着头疑惑了一下。
“这是你的词吗?喜婆没同我讲啊。”
很显然周舟没有领会到左明赫的意思。
他也不纠结在这一个问题上了,于是从善如流,“你说的对。多谢夫人夸我好看。”
“那是自然。”周舟得意的扬起头,但因为头饰的重量,忍不住的要往后倒去。
左明赫眼疾手快的扶住。
他在手里面掂量了一下,“确实还蛮重的。”
“你可敢相信,六扇门的刀都没有这玩意儿重。我已经顶着它们一天了,我的脖子都要断掉了。”周舟小声地抱怨。
左明赫牵着周舟起身,来到镜前,温柔的按着周舟坐下,“那就让为夫来帮夫人卸下这些甜蜜的重量。”
周舟睨了天一眼,“谁跟你说是甜蜜的了?”
左明赫小心地将金钗从周舟的头上摘下来,一边看着铜镜里周舟的倒影,“因为我觉得甜蜜。”
他一只一只地解,动作轻柔,生怕扯着周舟的发丝。
“那我也觉得甜蜜好了。不过这一辈子一次就够了,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周舟把玩着桌上的金钗,一边随口说着。
“那你还想几次啊。”左明赫的语气里已经有了一丝丝的威胁。
周舟“嘿嘿”一笑,“那这不是得看夫君怎么表现。”
左明赫脸上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他仍旧十分从容,把金钗从周舟的头上取下来。只是突然间不说话了。
周舟好奇的盯着他,眼睛里溜溜的转了几圈,也没看清楚他这副面孔是什么意思。
“大人,你不会这样小气,生气了吧?”
“自然不会。”左明赫说。
“那你怎么不说话?”
左明赫解开最后一只钗子,他十分稳当的放在桌子上,还特别细心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整齐。
做完了这一套流程之后,他才看向周舟,突然嘴角一扬。
这笑容来的十分诡异,周舟忍不住往后避了避。
“大人,你干嘛?”
左明赫仍旧不说话,只是嘴角还扬着。他脱掉外衫,走到了榻前坐下,一边动作慵懒的解着身上的其他衣物。
露出他光洁的胸膛的时候,周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的理智,“你......你做什么?”
“过来。”
“我不过去。”周舟扒着身后的梳妆台,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为何不过来,难道今夜你就坐在那里吗?”左明赫依旧一副从容。
“你不怀好意。”周舟肯定的说。
左明赫笑了一声,“我这不是听从夫人的话,要好好表现吗?”
周舟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嘀咕,“我也不是那种意思啊......”
左明赫看她一眼,“你不是说今天戴了一整天的凤冠,脖子肩膀酸痛吗?你过来我给你按摩按摩。”
“按摩?”周舟忍不住惊奇反问。
“自然是按摩。或者夫人说的那种意思是哪种意思啊?”左明赫取笑。
“.......我说的自然也是按摩。”周舟可不会承认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梗着脖子,一副自己清白的很的样子,也走到榻前。
她照着左明赫的示意,将脑袋搁在了左明赫的腿上。
左明赫温热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肩膀,紧接着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穿过身体,所有的疲惫和紧张都被慢慢释放。他的手在周舟的肌肤上跳跃,有时轻柔如微风,有时强烈如激流。
周舟正十分满意的享受着,突然发现一切好向往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她莫名有些结巴,“......大大大人,你不是说要按摩吗?”
“嗯。”
嗯什么啊?周舟简直快羞死了,红晕悄悄飞上脸颊。
但这个人分明没有收手的打算,还一本正经地说,“这不就是在按摩吗?”
......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周舟觉得浑身酸痛,要不是看到一旁左明赫睡得十分安逸餍足,周舟都想给他来一拳。
正这么想着,身边的左明赫突然将她抱得很紧。
他闭着眼睛,嗓音带着清晨的沙哑,“夫人,昨晚为夫表现的怎么样?”
“......”
怎么?还需要给你好评吗?周舟腹诽。
“若是不满意的话,为夫再努力努力,一定会让夫人满意的。”
“......不、必、了。”周舟咬牙切齿。
“我见你一直揉着腰,是不是还酸痛着,我帮你按摩一下?”
一听到按摩这个词,周舟脑中警铃大作。
她立即拉开了与左明赫的距离,慌忙的说,“不用了谢谢心领了。”
左明赫哪里会让她逃走,他一把将周舟拉过来,埋进了自己怀里。正在周舟浑身僵硬的时候,左明赫的手贴上了周舟的腰部,动作十分轻柔的按着。也一直都只是按着,没有别的举动。
“是我不好。”他低声说。
周舟又忍不住的红了脸。
五年后。
在一片广袤无垠的绿色田野中,坐落着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宛如人间仙境,与世隔绝,宁静至极。村庄位于群山之间,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贯穿整个村庄,溪水潺潺,如同美妙的音乐。沿溪两岸,绿树成荫,郁郁葱葱。各种各样的鸟儿在枝头欢唱,营造出一种宁静和谐的氛围。
村庄的房屋古朴简单,以土石结构为主,与自然环境融为一体。每个房屋都带有小庭院,庭院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四季如春。
在田野上,农民们辛勤劳作,但他们的脸上却始终挂着微笑,孩子们在田野上奔跑玩耍,老人们在庭院里晒太阳,这里的生活节奏慢而有序。
钟柏荆走在前面,他拦住了一个长相十分精致白净的男孩子。
“这位小郎君,你可知道这里有一户姓左的人家,在哪儿吗?”
那小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男子。
他朗声道,“我知道,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我是他们的朋友,来这里拜访他们。”钟柏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