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黎星鹤和梅潇潇在有个半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
下了飞机后,黎星鹤腿都是软的,人生第一次坐飞机,竟然还晕机。
“你还好吧?”梅潇潇跟在他的身边,关心的问道。
黎星鹤摇摇头,看着她道:“没事,就是有点不习惯。”
梅潇潇点点头,“嗯,第一次坐飞机都是这样,多坐几次就好了。”
黎星鹤就好奇了,看着她问,“你第一次坐的时候也晕吗?”
梅潇潇摇摇头,“没有,我是先学的开飞机,等我会开飞机了在坐飞机就不晕了。”
黎星鹤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你还会开飞机?”
梅潇潇点点头,不以为意地说,“这种直升飞机好学,等有空了你也学一下。”
黎星鹤吞咽了一下口水,开飞机?开车他都还没有学会呢,就学开飞机?
“小姐,老爷子在书房等着您呢?”
这个时候,一个西装笔挺,大油头的男人昂首挺胸地站到了他们面前。
梅潇潇转头看了过去,“树管家,你怎么过来了?”
西装笔挺的树管家微笑得很专业,说道:“小姐,这是您家屋顶,托小姐的福,我还没有被解雇。”
梅潇潇白眼翻了一个,转移话题:“房间收拾好了吗?”
树管家马上颔首:“小姐的房间每天都有佣人打扫。”
梅潇潇点点头,转头看向了黎星鹤,“那我们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黎星鹤点点头,他现在依旧头晕目眩地想吐,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梅潇潇就带着他从天台下来,身后跟着左右十个佣人。
等到了地上,黎星鹤就感觉自己的腿更软了,脚下软绵绵的触感,竟然在大冬天的铺着草皮。
还有四周的建筑,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式。
每隔一段距离他就能看到一排排的佣人,他们穿着同样的着装,在看见他们的时候就会九十度弯腰,“欢迎小姐回家。”
梅潇潇习以为常,继续往前走,然后在拐过一个圆形拱门的时候,有栋华丽异常的建筑出现在他们面前。
黎星鹤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跟他之前见过的所有房子都一眼,他没有词藻去形容这栋房子,更加不知道这是属于欧式风格的庄园,而他们面前的这栋就是这栋庄园的主楼。
来到主楼的雕花大门前,还不等他们在上前一步,厚重的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梅潇潇脚步未停地走进去,那一千多平的大厅里面,一左一右站了几百人,齐齐弯腰大喊:“欢迎小姐回家。”
梅潇潇依旧没有反应,倒是旁边的黎星鹤吓了一个哆嗦。
此时此刻的他,想回家了。
这阵仗太吓人了。
不过此时,梅潇潇站住了,在原地待了大概十几秒钟,一两代步车从旁边开了过来。
梅潇潇上车,然后招呼黎星鹤,“快上来。”
黎星鹤都是懵的,不是回房间休息的吗?怎么坐上车了?而且这车还是在屋里?
尽管疑云丛丛,但他也没好意思问,怕丢人。
上了车,不带梅潇潇说话,前面的司机就已经开车了,车子先是穿过了这一千多平的大厅,然后拐到一条很长很长,近乎没有尽头的长廊,在长廊里面又开了好几分钟,他们又来到有扇大门前。
同样,就在黎星鹤以为车子要撞上去的时候,那扇门打开了,车子轻车熟路的开进去,还在里面掉了个头。
就在黎星鹤观察这个房间的时候,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忽然感觉这个房间动了,它在上升。
这种感觉很熟悉,和坐电梯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间房子不会是个电梯吧?
就在他大胆地发挥自己想象力的时候,上升停止,房门再次打开,车子开了出去。
黎星鹤回头看着那扇房门,想要看点什么出来。
旁边的梅潇潇就说了,“那是咱们家的电梯,咱家的房子里有很多这样的电梯,每栋楼都有。”
黎星鹤听到她的声音终于忍不住了,说道:“为什么电梯修建得跟个房间一样?”
梅潇潇就解释:“为了好看呐,不然像我舅舅家那个电梯一样,又难看又挤,连个车都开不进去。”
黎星鹤:“……!”
他的沉默在此时震耳欲聋。
“潇潇,你家这么有钱吗?”
黎星鹤对于有钱的认知又有了新的刷新,他感觉她家有钱的程度似乎要比古代的皇帝还要有钱。
梅潇潇想了一下,却很苦恼地摇摇头,说:“具体我家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我爷爷说我家的钱多到别人家银行放不下,我们家就自己办了一个银行。梅氏银行你听说过吗?那里面的钱都是我们家的。”
黎星鹤依旧沉默,虽然她已经形容得很明确了,但是以他现在的想象力还是不够,想象不出她家到底有多有钱。
说话间,他们的车子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
梅潇潇下了车,黎星鹤也赶紧跟着下车。
“到了,这里是我的房间,你的房间在我的隔壁,你走过这条走廊一转弯就到了。”梅潇潇指了指身后都房门,又指了指遥遥无止尽的长廊。
黎星鹤:“……!”
好吧,又刷新了一个认知,隔壁房间也可以在百米开外。
“嗯,你要先坐车去你都房间休息吗?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吧,顺便看看他们有没有玩忽职守,有没有认真收拾你的房间。”
自说自话间她又上了车,黎星鹤没有犹豫,也跟着上去。
这回很快,车子停到了拐弯处的一扇大门前。
梅潇潇下来车,然后车上的司机比她还快,上去一步一把拧开了房间大门。
“进来看看吧,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在叫让给你从新换。”梅潇潇说道。
黎星鹤走进去一看,一声无音的我的妈,伴随着他瞪大的双眼。
这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一进屋地上铺的全是地毯,一张目测可以睡一百人的大床,一面全是锃光瓦亮的玻璃墙的大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