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间很快过去。
这一周里,大家都很忙。
先说沈小雅吧。
这位心理年龄八十岁,实际年龄21岁的妖艳美人,一周里犯下连续十三起凶杀案。
杀人手法那叫一个刺激。
江州东城区,一个男人死在了巷子里。
他下半身裤子脱了一半,两只手紧紧地握着下体,警察将他的手掰开,发现根本就没有下体。
他的要害被人暴力摘除了,手法极其残暴,凶狠异常。
不仅如此,男人的两颗眼球也被挖走,塞在了他的嘴里。
警察掰开他的嘴时,两颗眼球刚好掉出来,吓得小警察一个激灵,差点摔倒。
这男人是活活疼死的。
西城区,一个老太太惨死在家中。
她的死状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满嘴的牙被人硬生生掰掉,满脸都是血。
凶手用暖水瓶里的开水,直接浇灌在老太太嘴里,又塞进厨房用的洗涤灵和卫生间的除臭剂、洗手液……
最后还有一个马桶搋子。
女人的脸被人扇得直接烂掉,皮开肉绽,颧骨坍塌。
女人目眦欲裂,是活活被折磨死的。
警察调查了女人的行动轨迹,发现她在几天前,曾经去过第一具男尸,也就是公共厕所那具丢了手的无头男尸的案发现场。
凶手的杀人动机有待调查。
南城区这个最离谱,这些警察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案子。
死者是个十八岁,刚成年的小流氓。
他的死很奇葩,他的头被硬生生摘了下来,塞进了肚子里。
凶手用指甲直接将死者的肚子撕开,将小流氓叼着烟的头塞了进去,然后缝合好。
以至于后来,法医打开死者身体时,直接吓了一跳。
沈小雅真是疯了,这几个人里,除了一个骂过她的老太太,其他人都和她无冤无仇。
她是挖心又爆头,搞得人心惶惶。
一周的修炼,她算是基本掌握了一些体术方面的要领,也适应了身体的强度。
她的短板渐渐地被补齐了。
这期间,她体内的道真和云台,不止一次地尝试抢夺身体,均无果。
两人在沈小雅体内发了毒誓,不搞死他,誓不为人。
沈小雅冷哼着回复他们,你们现在本来就不是人。
气的两人在她体内口吐芬芳,骂娘骂祖宗。
林阳、秦知鱼、沈素素三人,度过了比较愉快的一周。
秦知鱼一直在玉龙山庄里,接受来自江州市医院的问诊记录,十年的记录全部看完。
她找到三个比较合适的人选。
其中,有一个女性最为合适。
此人是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19岁女孩,在最近的诊断中,她又被查出肾衰竭。
这都是精神病院的锅,他们给女孩吃的药,都是伤肾的仿制药。
女孩的死,已经就是板上钉钉。
家长也已经决定放弃治疗,准备料理后事了。
秦知鱼将情况告知给了林阳和沈素素,但反响平平。
林阳用沉默代替回答,他想让沈素素自己做选择。
而听到沈素素拒绝的回答后,林阳满意地笑了。
“这次是我的素素。”
秦知鱼有些发懵:
“为什么要放弃?明明机会就在眼前!”
结果林阳直接把沈素素的意识放出来。
沈素素语重心长地对秦知鱼解释道:
“小鱼儿,你可知道,那肾衰竭是什么病?”
“不就是尿毒症么?需要透析,还要经脉埋针,需要花费的钱,就算报销了,也要不少。”
“这种病,老公能治。”
秦知鱼无奈叹息,这答案她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可听到沈素素说出来,她还是有些失落。
“素素,机会可遇不可求啊,这是天赐良机,十年就这么三个人。”
“我知道,可是,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因我而死啊。”
秦知鱼顿时就皱起眉头,不理解了:
“什么叫因你而死?那女孩本来就是将死之人!”
两人又开始掰扯了半天,秦知鱼掰扯不过,气鼓鼓地上楼独自修炼去了。
沈素素看着秦知鱼气愤的背影,有点歉疚地朝林阳问道:
“老公,我是不是应该给小鱼儿道个歉呀。”
“为什么?”
“因为她也是想帮我呀,那是为我好的,虽然我拒绝了,但好意我应该心领呀。”
林阳在内景里连连摆手:
“你可别,素素。”
“你要是现在上去了,又要和鱼儿掰扯好久,那可就不好讨论出结果了。”
“鱼儿现在不清醒,被给你找身体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已经魔怔了。”
“这个时候,她需要自己思考。”
这是林阳和秦知鱼的默契,每当秦知鱼叼起烟,一个人走进房间时,都代表她要度过一道坎。
过了这个坎,或许是想开了,变得更豁达成熟,或是和身体经脉呼应,直接提升修为。
秦知鱼的武王级别,就是这么升上来的。
林阳和沈素素讨论了一番,决定这一晚就去看看那个女孩的情况。
而与此同时,帝京。
云台和乌丽陷入了长达一周的冷战。
这一周里,他俩说过的话,简直屈指可数。
玉蝎被弄得两头都得罪,去找云台,云台心情不好,不给酒喝。
去找乌丽,乌丽直接就要它回西域报信去。
它哪敢啊,这要是让云台知道了,还不杀了它?
以后更没酒喝了。
乌丽这些天越想越气,终于在这一天夜里,再次爆发。
她一脚踹开云台的屋门,杀气腾腾地就走了进来。
云台一扬眉毛,好家伙,是要打架?
正要撸起袖子,云台一打眼,看见乌丽提的两坛子酒。
乌丽把那酒咣当一声摔在桌子上,使劲一拍坛子,酒坛上的盖子就被掀飞了。
佳酿的清香立刻席卷了整间屋子,云台忍不住,像条狗一样狠狠抽了抽鼻子。
乌丽把一只脚抬起,狠狠往桌子上一踏,坛子直接飞起来,被她一把揽在手里。
她全程一直在盯着云台的脸看。
云台愣神儿了。
乌丽扬起嘴角一瞬,举起坛子,对着嘴,开怀大饮。
房间里又开始充斥着她吞咽的声音。
“敦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