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帝京一处养生sa馆内。
黑气,此刻正以沈小雅的模样享受着女技师的按摩。
她喝着香槟,吹着口哨,满脸的惬意。
“唉,这里真是天上人间呐!”
“只可惜,这沈小雅不是个男身。”
黑气盯着眼前衣着单薄的女技师,抬手就朝着一对大白腿捏了一把。
技师咯咯一乐:
“小妹儿,你弄我做啥子嘞,好痒噻。”
黑气夹着嗓子,娇哼一声。
“姐姐,生得好生讨人心疼,妹妹喜欢。”
女技师笑出了驴叫。
“妹娃儿,这么瓜,你不也是女人,摸自己的。”
黑气小手不老实地顺着技师雪白的大腿一路游走。
眼带笑意。
那技师却是被吓到了,手里的毛巾也吓得掉在了地上。
“爬,老子不伺候你喽。”
说着,她就要走。
黑气猛地一用力,把女技师扯了回来。
“你个万人捅的,怎么,我是女人,就不能伺候?”
“我要加钟!你敢不伺候我试试!”
一双玉手就像个钳子一样,死死地钳住了女技师的手。
技师只能从了。
在历经长达两个小时的摧残后,她抱着自己被撕碎的衣物和丝袜,走出了房间。
黑气满意地舔着嘴角,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
突然,身体里响起一个女人百灵鸟一样的声音。
“你踏马无耻!道真,你竟然用我的嘴……”
“你还抽烟!我可是为了不长痘,一根烟都不抽,戒了五年了!”
“我要杀了你!”
黑气撇了撇嘴,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惬意地枕着一条胳膊。
“沈小雅,你这身体真是好呀,尤其是这魅惑之力,竟然对女人也有效。”
“只可惜,你没长那东西,我有火难发,只能换种方式卸货。”
“你还真别说,我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这种快感。”
“就跟御剑飞行突然从天上跳下来了一样,从地底一直爽到云端……”
一个男声不耐烦地响了起来。
“你踏马的快闭嘴吧道真,我真的要吐了,不干不净的东西你也能入口,看得我这个恶心。”
沈小雅连忙应和道:
“就是,病从口入,你难道不知道么?鬼知道那个技师有没有梅毒,或者艾滋病。”
云台挠着脑壳。
“啥是梅毒?艾滋病?”
“能用炼血术治愈么?”
“难道是传染病?”
“那推功过血是不是就能治愈?”
沈小雅回给云台一个白眼:
“你丫有病吧?你治病治魔怔了?”
“省省吧你,你现在和道真一样,是天底下最大的恶人。”
“你快把名字改改吧,别叫云台了,听名字挺正经的,可你就是个假货而已。”
“你不如改个,茅台?”
云台目光一凝,抬手就掐住了沈小雅的脖子,手上猛地用力。
“女人,你在玩火。”
“我云台乃是华夏第一位仙医,我的名字就是传说,是历史!”
“你也配叫我改名字?”
“你以为你是倾城?”
一提到倾城,黑气一拳砸在床铺上。
“闭嘴,云台,你不配提倾城。”
“当年,要不是你从中作梗,倾城早已怀了我的骨肉了。”
云台一边掐着沈小雅的脖子,一边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畜生,当年为了几秒钟的痛快,差点害死倾城,你还有脸说我?”
“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被那把破剑把魂魄砍成了两半,更不会沦落到如今这幅田地!”
两个人就像骂街的两个老太太,你一言我一语地吵。
动静不小,有个服务员以为里面出了事,敲门进来,结果看见漂亮女人,浑身赤条条地躺在地上。
左手扇自己大嘴巴,右手指甲深深扣进自己左手的皮肤里。
“小姐,您怎么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打120?”
服务员的声音,立马让黑气怔住了。
云台也老实了下来。
道真盯着那服务员凹凸有致的身材,咽了咽口水。
“云台,你要不要试试?”
“相当刺激,保你这辈子都没体验过。”
云台沉默半晌:
“下不为例嗷。”
随后,她目光一闪,露出一个坏笑。
沈小雅:
“你们两个,王八蛋!流氓!”
“呜呜呜,我的身体……”
……
翌日,峨眉山。
秦知鱼和念华躺在房车的大床上,彻夜长谈。
念华讲起自己当年抱着小风雪,也就是秦知鱼,两姐妹像野狗一样风餐露宿,流落街头时,秦知鱼哭得梨花带雨。
她很难想象,自己的姐姐当年为了让两岁半的自己活命,吃了多少苦,挨了多少打。
秦知鱼把自己在秦家受到的不平等待遇,全都倾诉给念华。
气得念华攥紧拳头,咬着牙要踏平秦家。
秦知鱼却安慰起念华:
“姐,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如今你我,都有了新的身份。”
“风雨和风雪,如今终于不用再经受风吹雨打,再也不怕大雪纷飞。”
“无论过程如何,我们姐妹相认,结果都是好的。”
念华宠溺地摸着秦知鱼的头,两人脸贴着脸,秦知鱼特意卸了妆,掏出手机给两人合照。
那小小的屏幕里,映出两人如出一辙的眉眼。
“我们真漂亮。”
“妹妹,你卸了妆比化妆好看。”
“姐,你要是化了妆,肯定更好看。”
二女相视一笑,终于被困意打败,相拥入眠。
念华轻轻在秦知鱼额头上亲了一口。
“风雪,姐终于找到你了。”
……
此时,另一辆房车里,是另一番光景。
林阳和慕容云儿一个躺在上铺,一个躺在下铺。
上铺那个捏着衣角,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一会儿闭眼强迫自己睡着,一会儿又满脸期待地睁开眼睛,偷偷朝旁边瞥,似乎下一秒,林阳就能出现在她床边一样。
下铺那个,被子都压不住他的军旗,这货偏不侧着睡,脑袋枕着两条胳膊,眼睛提溜转。
两个生活了三十年的老夫老妻,如今真要一决雌雄,却是吓破了胆。
慕容云儿趴着床边,探出一个脑袋。
“林郎,睡了么?”
林阳赶紧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假装睡着。
下一秒,林阳感觉有个东西顺着他肚子就爬了上来。
那触感,就如同少女温润的手一样。
“云儿,你怎么这么心急……”
慕容云儿疑问道:
“林郎,什么心急?”
林阳摇着脑袋缓缓睁开眼睛:
“我说,你是不是等不及了,我来好好稀罕稀罕……卧槽!”
“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