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慕容少爷,还没回帝京,改行做接机司机了?”
慕容断一把摘下眼镜,满脸怒火地张嘴大骂,一点声音也没有。
林阳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模样,侧身把耳朵凑近了些。
“你说什么?”
又听了几秒,林阳没了耐心,扬手就是一道真气化掌。
啪的一声抽了慕容断一个大嘴巴子。
“你踏马声带落家里了?”
慕容断被一掌打翻了个儿,坐了个大屁蹲。
林阳看到他嘴的口型,他在说:“给我上啊!看尼玛呢!”
啥动静也没有,一帮黑衣人跟看傻子似的,在看慕容断。
慕容断怒目圆瞪,伸手一指林阳。
这下黑衣人们,终于看明白了。
手里的刀片唰唰唰地抽了出来,寒光层层波动。
林阳撩了下刘海。
“怎么?都想进医院是吧?”
脚下一旋,林阳双手立掌,一前一后,上下一架。
周身一股罡风乍起。
下一秒,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一个黑衣人突然感觉脸上刮来劲风,一扭头,林阳的巴掌已经打在了他脸上。
鼻梁瞬间断裂。
没等他倒下,另一个黑衣人一声痛吼,断了胳膊,倒在地上。
两个慕容断身边的黑衣人慌了。
他们只能看到一个残影,穿梭在人群中。
来来回回,黑衣人就倒下一片。
嗖的一声,林阳鬼魅般一个瞬步,站到二人面前。
带起的风,吹乱了二人的秀发。
他们的慌乱,简直震耳欲聋。
林阳声音压得很低:
“不想进医院,就滚。”
二人扔下片刀,落荒而逃。
慕容断恨铁不成钢的一拳捶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林阳。
林阳轻蔑地一笑:“我说,慕容少爷,你为什么总这么不自量力啊!”
“找这些人,就为了让他们受伤,好进医院吗?”
“如果真是这样,我替江州医院谢谢你了,真照顾生意。”
林阳蹲了下来,拎着慕容断的衣领,凑到慕容断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讲道:
“忘了告诉你,我昨晚和素素圆了房!绣被滚红浪,花间一点春。”
“你啊,就别来烦她了。”
“给你一个红包吧!让你也沾沾喜气。”
说罢,林阳使出三成力气。
二指用力,一个脑瓜崩弹在慕容断额头上。
慕容断只感觉脑袋似乎被高速行驶的汽车怼了,那力道重达千斤。
他瞬间就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林阳看着慕容断头顶那个足有拳头大的大包,满意地笑了。
——
知阳药业,生产车间内。
小圆正在督促工人们快点装货。
今天这一批货,沈世鸿准备吞下一半,小圆找了个借口。
说是燕将要分批运输,多派出了两辆运输卡车。
她必须装得像一点,好让工人们不至于怀疑。
“王姐,这批货咱们为啥要分开装?”
“谁知道啊,上个月开始就已经分出去三分之一了!”
“我家那口子就是跑大车的,他说货去了帝京。”
“帝京?你家那口子不是只跑边关单线么?”
“我也不清楚,这事儿用不着咱们操心。”
两个女工正在流水线上唠嗑,车辆纷纷启动了。
地库的门打开,但卡车却没动。
地库里传出一阵杂乱的汽车鸣笛声。
一个司机探出头来,指着地库外大喊:
“你丫有病啊?挡着路干嘛?快让开!误了时间算你的!”
两个女工放下手头的活,准备凑个热闹。
来到门前一看,那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九头身,白衬衫黑西裤,碎发迎风飘扬,眉清目秀,帅气逼人。
俩女工都有点看入迷了。
“这小哥长得可真俊啊!”
“有帅哥?”
一听到有漂亮男生,后面吃瓜的一群厂妹就坐不住了,一股脑跑出来看。
地库门口,她们排成了一排,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一脸的花痴。
有的女工甚至不自觉地流出了口水。
小圆有点恼火。
现在正是运输的关键时候,不能掉链子。
否则出了事,沈世鸿那边没法交代,父母性命堪忧。
她快步上前,准备把来人呵斥走。
穿过熙攘的人群,小圆看清了来人的模样,脱口而出:“林阳哥?”
林阳目光冰冷,面色严肃。
他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小圆。
半晌,他举起右手,快速地打了一个响指。
噗呲~
几台运输卡车的轮胎齐齐撒气,车身一下子变矮了。
几个司机一脸懵逼地下车,看着轮胎全瘪了,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林阳从兜里掏出工作证,举在半空。
“我是知阳药业副董事长,林阳。”
众人慌了神,那几个女工面色惊恐地扭头跑向工位。
“怎么开小差,偏偏遇上副董事长了,真是倒了血霉……”
“快别说了,把你嘴上的哈喇子擦一擦。”
人群散了,司机们跑去找备胎。
现场只剩下了小圆和林阳。
“林阳哥,回江州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派车接你……”
林阳伸手指了指眼前的卡车,“你已经派车了,可惜不是去接我的。”
“小圆,素素待你不薄,你我更是从小一起长大。”
“我只要你一句真话,这些多出来的运输车,是去哪的?送给谁?里面装了多少?”
小圆哑巴了,嘴角颤抖,双手捏着袖口,不敢吱声。
“林阳哥……我,我有苦衷。”
“告诉我,我能帮你。”
小圆沉积的痛苦,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告诉了林阳。
讲完,她浑身卸了力,跪倒在地上,放声痛哭。
林阳一声叹气,探手千年布袋,抱出了沈素素和秦知鱼。
取下银针,林阳往二女眉心一点。
二女渐渐睁开了眼睛。
“哎呀,睡得好香啊,老公,这是哪儿啊。”
“宝儿,我好困,再让我睡会儿。”
如果这会儿,小圆看林阳的话,她一定会破涕为笑。
林阳此刻一边挂着一个美女。
二女都骑在林阳身上,双手环在林阳脖子上。
林阳就像挑了一个两头都是女人的扁担,十分滑稽。
“老婆,鱼儿,你俩先下来,咱们这姿势多多少少有点不雅。”
沈素素娇哼一声,落地便清醒了。
“地库!老公,我咋一觉儿醒来,到江州了。”
秦知鱼软塌塌地靠在林阳身上,不愿意动。
“素素,咱们老公看样子,是把咱俩当肉票给绑了。”
秦知鱼伸出玉指往林阳下巴一勾,“劫财还是劫色啊,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