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恋恋不舍地从秦知鱼身上,爬了起来。
秦知鱼被林阳拉起时,呼吸急促,脸涨得好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美真子在一旁攥着小拳头,腮帮子气得鼓了起来,活像只仓鼠。
可惜她再也爬不起来了。
林阳的真气冲破她的各大穴位,没有个把月,别想恢复。
美真子现在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过了。
“鱼姐,你说,怎么处置她。”
“她谁啊?为啥要跟踪你,还拿我要挟你?”
“这……说来话长,她是霓虹人。”
“哦?那还是不多见的。”
秦知鱼走到美真子面前,俯下身打量。
“小模样长得还怪可怜的!你叫什么名字?来我们华夏干嘛的?”
美真子气鼓鼓地把头转向一边。
“美真子,霓虹国使者,来江州……参观。”
秦知鱼一把把她的头扭正,四目相对。
“参观?我看你们是打着参观的旗号,来偷东西的吧!”
“你们自己祸国殃民,现在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心情参观?”
林阳在一旁附和,“鱼姐,你说的有道理。我一直认为,霓虹狗来江州目的不单纯。”
“新闻我经常看,他们的污水已经让很多霓虹本地狗中毒了!”
“来华夏,很可能是要寻找解决办法。”
秦知鱼点点头,“那就不能轻易放过她了!”
“这是间谍,我们把她带回去,交给美雪。”
林阳表示赞同。
二人三下五除二把美真子塞进后备箱。
林阳把美真子的丝袜抽了下来,一只塞进她嘴里,一只绑了她的手脚。
美真子像个大粽子一样,在后备箱瞪着大眼睛,左摇右摆,来回蠕动。
林阳看都不看一眼,一脚把美真子的重机从公路踢到山脚。
随后,发动汽车,直奔警局。
秦知鱼在后面跟车,呼吸仍旧是忽高忽低,连方向盘都有点握不住。
“秦知鱼啊秦知鱼,你算是彻底歇菜了,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才这么一点点亲密,你就不行了?”
秦知鱼正自嘲着,林阳的车突然停下了。
秦知鱼按了两下喇叭,却发现林阳什么动静也没有,人也没下车。
这可给秦知鱼急坏了。
“别,千万别出事!”
她嘴里嘟囔着,麻利地下车跑去检查林阳的情况。
说什么来什么。
林阳此刻正趴在方向盘上,双眼紧闭,两只手耷拉了下去。
秦知鱼连忙伸手摇晃林阳。
林阳没有丝毫反应。
她伸出两只手指,探了林阳的鼻息。
下一秒,她瞬间缩回手指,表情开始变化,眼泪不要钱一样地喷涌而出。
她扶着车门,蹲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
眼泪一颗一颗地滴落在地面上,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怎么会这样……”
“我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
此时,林阳意识正被困在太玄真经的内景中,丝毫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就在刚才,他还哼着歌,打着方向盘。
下一秒,他的神识就被一股神秘力量抽取出来,进入了一片神秘世界。
刚一进来,林阳便发现,自身脚下有三道嵌在一起的光环。
每道光环上,都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随着光环的来回旋转,那符文发出阵阵清光。
最外层的符文,还带着点点斑斓。
林阳很快便发现,这是太玄真经的法门所在,实体化的太玄真经。
“原来,这里就是道家常说起的,内景。”
此刻,林阳仿佛置身云端,周围尽是一片白芒。
林阳尝试跳出内景,但怎么挣扎也做不到。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友,别来无恙啊。”
“老头儿,是你?”
林阳马上就听出,这是玉佩传给他太玄真经时,那道声音。
这是仙医门的老祖宗。
“正是在下,小友,在下有一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帮忙。”
“说来听听,能帮的都帮,不违法就行。”
老者笑得很洒脱,“在江州的历史博物馆中,有我仙医门的古籍残篇。”
“我推算,有人要对它下手,目的不明。”
“我这道神识手段有限,只能预知一些方向,不能锁定。”
“可否拜托林小友,保护一下我门古籍?莫让它落入奸人手中。”
林阳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老头儿,我知道是什么人惦记那本古籍。”
“哦?愿闻其详。”
“是霓虹人,也就是你们那时候的倭寇。”
老者闻言,沉默半晌。
“原来如此,难怪我预言中,那股贪念如此邪恶,原来是倭寇!”
“当年我们,可是与倭寇有过一次大战……”
老者不厌其烦地给林阳讲了半天,当年仙医门抗击倭寇,一路杀到霓虹本土的传奇故事。
林阳听得慷慨激昂,内心激动。
“小友,请你务必保护好我门古籍,林某在此,谢过了。”
“好说好说,哎?”
林阳突然发现了不对劲,“老头儿,你姓林?”
“是的,小友,在下姓林,号道真。”
“巧了,我也姓林。”
“老头儿,你可有子嗣?”
老者思考片刻,缓缓回道:“没有。”
林阳满脸的失望至极。
“还以为你是我亲戚呢。”
“唉,说到底,我连亲生父母在哪儿都不知道!”
“只留给我一件小衣服和一枚玉佩。”
“把我这个可怜的孤儿送回去吧,老头儿。”
内景中飘来一阵微风,林阳的神识随风摇摆。
之后,猛然间一个哆嗦。
眼前又出现刚刚的公路,车外还有女人哭泣的声音,撕心裂肺。
她的哭声,竟让林阳莫名心碎。
林阳从车窗探出头来,看到像小猫一样,蜷缩在地上,泪流满面的秦知鱼。
她不只在放声大哭,还在浑身发抖。
林阳打开车门,蹑手蹑脚地躺在秦知鱼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秦知鱼的脸。
“我不要你死……”
林阳轻轻拂过秦知鱼的脸庞,揩去眼泪。
“傻瓜,我活得好好的呢!”
秦知鱼猛地睁开双眼,看到正微笑看着自己的林阳。
下一秒,她再也抑制不住冲动,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吻得很用力。
林阳还能尝到秦知鱼的泪水,苦的。
半晌,二人唇间缓缓分开。
“鱼姐,你吻技还是一如既往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