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远山对叶风来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些暗中的势力想对付老爷子,叶风第一个不答应。
“郎会长,你不是说了吗,这次阴谋是西北铁拳袁罡暗中策划的,只要把他收拾了,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收拾西北铁拳袁罡,那有那么容易啊!”
叶风淡淡一笑。
“郎会长,以你的实力,将袁罡教训一顿,很轻松吧。”
郎淘尽微微摇了摇头。
“袁罡这小子,号称铁拳,反正在我们这一带,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就连我也不敢保证百分百能战胜他。”
说罢,上下打量着叶风:“不知道叶兄弟行不行?”
“堂堂武协会长还打不过西北铁拳袁罡,我恐怕更不行了。这次,我奉江总的命令过来,是助你一臂之力的。你为主,我为次,所以,好多事,还得你自己摆平。”
郎淘尽又看了林雪一眼,这美女就更别指望了,一看就不是能打的样子。
真的不知道江水东将这两个人派过来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是过来摇旗呐喊的?
叶风举起了酒杯。
“来吧,郎会长,今天晚上以喝酒为主,就不要提那些烦事了。说实在的,这悦盛大酒店的肉串,烤的真是不错。”
一杯啤酒下肚,辛国禾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俯身在叶风耳边说了一段话。
“好啦,辛总,我知道了,要不要坐下来喝点?”叶风说。
“哎呀,得罪了易容梁还有他背后的人,我那还有心情喝酒撸串啊,我得下去安排下,以防易容梁那小子派人来砸店。”
辛国禾急匆匆离去,郎淘尽笑问:“辛国禾给你说什么了,能不能告知?”
“我们现在是一条战线上的人,当然能告知了。刚才易容梁来电话了,明天晚上,让我去什么天水街的舞都不夜城,说一说手表的事。”
“说手表的事是假,趁机对付你才对,叶兄弟,你听我的,别去。这样吧,你和林小姐连夜离开长庆市,江水东哪里我去说。”
“哈,郎会长,你的意思是让我们逃跑呗,就这么跑回去,我们怎么有脸见江总呢。我听说,天水是长庆市最繁华的街道,我正想去转一圈呢。”
“那明天晚上,我陪着你们一块过去。”
傍晚,叶风、林雪、郎淘尽三人,直奔天水街舞都不夜城。
天水街是长庆市最为著名的商业街,灯红酒绿的霓虹灯下,人声鼎沸,各种商业元素齐聚。
众人边走边欣赏着周围的夜景,不知不觉,来到了舞都不夜城前。
郎淘尽介绍眼前的不夜城。
“这是长庆市最为豪华的不夜城,是年轻人最喜欢来的地方,尤其是易容梁那小子,他是这里的常客,在这里聚集了一帮狐朋狗友。”
叶风打量着眼前的舞都不夜城,外观装修的非常大气豪华。
不夜城前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天气已经很凉了,停车场上有不少穿着光鲜暴露的美女。
“今晚,易容梁那小子有底气将我们叫过来,看来就是仰仗着他这群狐朋狗友,走吧,我们进去会一会他。”
“请吧。”郎淘尽做了个请的姿势,引领着叶风和林雪往前走去。
刚走进不夜城,守在门口的两名大汉围了过来,拦住了叶风等人。
“是叶风吧,等你们半天了,怎么现在才过来,请吧。”一名大汉说道。
“哈,易容梁那小子看来是等不及了,赶紧带路,我去见见他。”
在两名大汉的带领下,拐过好几道走廊后,两名大汉推开了一扇金丝楠木大门。
大厅里站满了大汉。
至少有五十人,各个都是肌肉男,胳膊,胸膛上全是纹身,健硕威武。
看到这样的架势,林雪倒吸了口凉气。
他们就三个人,自己还是个花瓶,来的是不是草率了?
叶风凑近郎淘尽。
“真没想到,易容梁这小子这么下本,叫了这么多人。这些都是什么人吗?黑涩会吗?”
郎淘尽摇了摇头:“不是,这些都是习武之人,都是七大武术之家的弟子。他们平时都习武,身手都不错,叶风,害怕不?”
郎淘尽问道,直直看着叶风的脸面。
面对如此之大的阵仗,本以为叶风眼睛里会有恐惧之色,可是出乎郎淘尽的预料,在叶风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惧色。
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过来旅游似的。
郎淘尽很纳闷,这小子怎么比我还自信?
叶风微微叹了口气。
“郎会长,这么多人反对你这个武协会长,怪不得你要搬救兵呢。至于你说的害怕不害怕,呵呵,
既然来了,就是害怕也不顶用。既来之则安之吧。”
前方传来一男子唱歌的声音,由于视线被众多大汉挡住,并不能看到是谁在唱歌?
叶风、林雪、郎淘尽三人慢慢的向前走着,身旁站立的大汉,虎视眈眈的盯着叶风三人,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人群尽头是一座不高的舞台,四方形的,舞台的另一端放着点歌系统,只见一名穿着路肩背心,肌肉健硕的男子,手中拿着话筒,正在舞台上唱歌。
舞台的另一侧,易容梁坐在椅子上,看到叶风等人过来,易容梁急忙走到唱歌的男子面前。
易容梁并不敢打扰唱歌的男人,默默的等了半分钟,等男子唱完,方才说道:“人,来了。”
郎淘尽轻道:“此人叫秦升,武术世家秦家的公子,在这一代当中,他武功是最好的,当然了,比不上他的父辈。”
秦升自然认得郎淘尽,他嘿嘿一笑道:“郎会长,你也来了,赶紧给郎会长弄个座位。”
郎淘尽拒绝了。
“秦升公子,这么兴师动众的,这是做什么?”
“呵,郎会长,我要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本来我要做一件事的,现在你来了,我要做两件事。”
“那两件事?”
“第一件事,我的一块手表,借给容梁戴了戴,竟然被人干碎了,我得给我的手表讨个公道。”
“第二件事呢?”郎淘尽面无表情的说道。
“很简单,武协会长这个位置,你怎么这么留恋呢?今晚,得给我们一个说法。郎会长,我劝你还是主动辞职吧,那样还体面。”
说罢,秦升面色一沉,大声呵斥道:“将我豪表干碎的小子,主动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