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又来闹事的,好烦!

最后顾韩是被朝九歌连人带被一起丢回床上的,然后这小子就不见了踪影,顾韩眼皮打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直到后半夜隐约感觉有人带着一股凉气躺在他边上,没多久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去了。

清晨窗外传来几声鸟叫,顾韩迷迷糊糊的哼唧了几下朝九歌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部声音还有些黏糊:“皇叔你醒了?”顾韩试图睁开双眼奈何昨晚睡的太晚,试图抵抗了一会儿就放弃了挣扎,下意识的往朝九歌的怀里钻了钻,一只脚搭在他腰上扭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朝九歌见状,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伸手摸了摸顾韩柔顺的长发,将他拥入怀中,眼神温柔悄悄的在他唇边啄两下。

大概又过了两个时辰,顾韩睁开双眼就看见面前的朝九歌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急忙坐了起来:“什么时辰了?”

“辰时”

顾韩打了一个哈欠点了点头推了推朝九歌:“我今天要去绣纺看看,一起吗?”

朝九歌脸上露出一抹浅笑,点点头:“自然,绣房刚开,想必事情也多,过去帮帮忙总是好的。”

二人用完早膳不急不慢的来到绣房,兰戏正教着姑娘们刺绣手法,认真的时候倒是没有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姑娘们神色惊奇,一圈圈的围着兰戏,时不时的嬉笑几声,美眸中净是崇拜之意。

“好了,今日暂且就教这几种样式,你们暂且练着。”兰戏余光看见顾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过来。

“王爷这是画好图了?在哪呢!”兰戏胡乱在顾韩身上摸着,一脸好奇。

“得了吧,说话就说话,乱动手脚干什么。”顾韩拍开兰戏作乱的手,来到桌案前掏出事先烧好的炭笔在宣纸上画着,

兰戏则是趴在一边看着这样新奇的画法,朝九歌苦着脸,不太高兴刚向前踏了一步,顾韩就指了指角落业礼的位置:“碍事,过去站好。”

朝九歌怕他生气,只好作罢无奈的站在业礼边上相互散发着醋味,

“你能不能管管你家王爷”

“你能不能管管你家纺主”

二人对视一眼,又默契的别过头切了一声。

顾韩虽然是医学生,但无论是上课还是问诊面对患者为了更加清晰说明医疗手段少不了画图,所以画几件衣服设计图对于顾韩来说并不是难事,尤其顾韩还是个富家小公子,少不了定制礼服,见的多了自然也就会了点皮毛。

很快一件件别出心裁的衣服图纸就交到了兰戏手上。

“我的天啊,王爷,这衣服样子我还从未见过,设计简单又不失精致,虽然和我们目前穿的版型样式不太一样却在日常生活中方便了很多,实用美观为一体!”兰戏拿着设计稿的手都在抖,他很有自信,这要是做出来会引领整个庆安的穿衣风格!

顾韩被兰戏的彩虹屁吹的格外舒适,得意的扬了扬嘴角:“那是!也不看看本王是何许人也!”

兰戏像个醉汉一般脚步飘飘然,一头扎进自己的工作室里忙乎着,对着顾韩挥了挥手:“王爷且去玩吧,容在下先去瞧瞧,争取把这衣裳做出来。”

顾韩笑骂一声,他自然懂兰戏现在是什么心情也就不打扰了,领着业礼和朝九歌打道回府了。

兰戏对于这方面确实很有天赋短短两天就已经打烊出货,并且分好类,花纹更加华丽的交给锦绣纺,相对来说简约一点的交给绣娘们投入生产了,意料之中,衣服刚上市就被官家夫人和农家娘子们买空了,没了等级限制几乎是人手一件,一时间大街小巷不论是孩童老人还是姑娘们身上都穿着改良样式的新衣。

顾韩这几天难得清闲,没事逗逗鸟,散散步,一觉睡到自然醒,精神状态倒是好了不少,这天,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一直吵着要去养只狗狗。

“我不管!本王是王爷,为什么为什么养一只狗狗都不可以!”顾韩环着胸,翘着二郎腿呲着牙一脸凶巴巴的样子。

朝九歌和业礼对视一眼,双双无奈叹气。

朝九歌小心哄道:“皇叔,太医说你不能接触这些浮毛生物,不然你每天都会打喷嚏,本来身体就不好......”

“得得得打住!年纪轻轻一股爹味”顾韩及时打断,随即看着业礼:“你呢,做为王府一份子,本王主打一个民主,问问你。”

业礼冷漠的摇了摇头,虽然他和朝九歌不对付,但关于顾韩身体,业礼也不敢在这上面争一个胜负:“不能。”

顾韩不乐意了,在一边(阴暗)(扭曲)正当他准备爬行的时候一个没坐稳直接仰头摔下:“我艹!”

“皇叔!”还好朝九歌离的近立马躺下自觉的当起了人肉垫,顾韩这才免于脑袋起包,业礼走过来扶起顾韩:“主子,您别胡闹了。”

朝九歌起身拍了拍灰:“多大了人了,还这般模样,若是再晚一点,扭着腰了回头又要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自知理亏,顾韩可算没再闹了,这时候他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和两个崽子一起想着去给兰戏捧捧场。

马车刚在锦绣二号停下,就瞧见老远排着大长队,看样子这生意很是红火,顾韩被朝九歌扶着下了马车,在一众人海里找到了兰戏的身影,

“哟王爷你们来了,去里屋坐吧,我这还要忙一会呢。”兰戏抱着一堆布匹冲着里屋仰了仰头,顾韩放了业礼去帮忙,自己也就坐在楼上喝着品着香茶吃着点心好不惬意。

“看来皇叔给的稿子确实不错,兰纺主这下怕是要赚个盆丰钵满了。”朝九歌给顾韩捏着肩,看着楼下蜂拥而至的顾客感叹着。

顾韩就着嘴里的桂花糕抿了一口茶笑道:“可不是,遇见我,也算兰戏这小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随着“砰”的一声响起,一个长相粗鄙的大汉掀了绣房正中央的桌子,一脚搭在上面好不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