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玄天,听道祖所言,让他到洪荒之中寻找机缘,自离开紫宵宫,玄天便在洪荒之中徒步行走。
一日,忽感洪荒南面一声巨响,声震洪荒,由于几百年来玄天为了更深入的理解鸿均的意思,除了徒步行走洪荒大陆外,更是放下自身一切修为手段,如一凡人一般,不曾知道红云被围的消息,今日听得巨响,暗道洪荒之中莫不是有大事发生,遂掐指一算,便知来拢去脉。知镇元子正与冥河相斗,思及红云与自己有一番缘果,便向血海飞去。
话说镇元子以人参果树发出猛烈了攻击,强行将冥河压制下去,怎奈持久力不强,最终软了,正当冥河要杀镇元子之时,忽然血海之上一阵模糊,现出一人,便是玄天,那藏在虚空中的神念也是惊讶,这玄天来凑什么热闹?
玄天当然知道虚空中还有众多神念正在窥视,他也不管,径直飞向镇元子与冥河。
冥河不知玄天来此为何,但估计不会是来帮他杀镇元子的。心道:“这玄天修为高深,又为鸿均老祖入室弟子,持先天至宝,又有那成圣之机,不是红云那衰人可比的,不可得罪。”想罢,便主动上前向玄天一揖手,道:“玄天道友来我血海,真叫我蓬壁生辉,只是不知道友为何来此,贫道现下还需了结一些因果,还请道友恕我招待不周之罪,待我了结因果之后,再请道友到至贫道道场一叙,谈仙论道,一叙旧情,贫道也该一尽地主之谊,好生款待道友。”
玄天抬手摆道:“冥河道友不必客气,吾此番前来打搅道友本是不该,还请道友原谅,只是贫道来此也是为了一番因果,只是其中可能与道友因果有些冲突,还望道友能够成全。”
“不知道友所言因果为何,若是贫道能帮衬一二,定无二话。”
“多谢道友成全,我之因果还与道友手中葫芦有关,那葫芦本是红云道友生前之物,红云道友与我有旧,前番未能助他渡劫,贫道甚感惭愧,如今葫芦在道友手中,贫道本不该管,怎奈红云将遗物交于镇元子道友,贫道惭愧,当为完成红云遗愿尽一分薄力,还请道友成全贫道的不情之请,贫道在此谢过道友了。”
玄天说罢,只见冥河脸上一白,随即转青,道:“道友有所不知,这葫芦却不是红云遗物,乃是产自我血海之内。”
玄天本来和风细雨的脸色一变,满脸厉色:“冥河道友怎的如此不知廉耻,洪荒大陆尽知此葫芦为红云生前所有,道友还敢胡言强辩,强辞夺理,原本贫道还念在曾经共在道祖座下听道的情分上,好言相劝,怎奈道友冥顽不化,说不得,贫道便要施展手段,与道友做过一场了。”
“玄天,你不必再说,这葫芦我是不会交出来的,要想拿这葫芦,就先过了我这一关,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来,贫道一一接着便是。”冥河见玄天如此说道,知此事不能善了,便就撕开面皮,说罢手持双剑,脚下12品黑莲生出万朵莲花护住自身。
玄天见他如此,像是叹惜的摇头,抛出乾坤葫芦立于头顶,脑后散出一德金光,手提无量功德量天尺,抬手便向冥河一划,只见量天尺如一道紫色轨迹,长达百丈,向冥河攻去,待到近身,又被那莲花阻挡下来,玄天也不以为意,这一击只是试探性的攻击,未等冥河还招,便欺身而上,左手一道都天神雷炸向黑莲,右手持尺向冥河头顶击去。
那都天神雷乃是盘古开天神通,在鸿均讲道时,传下紫宵神雷,其中只有玄天因有盘古记忆而能使用,连三清也不会,那雷一遇黑莲便炸开,只见莲花片片掉落,随后又生出许多莲花。
冥河见着这开天神雷也是一惊,感叹果然盘古正宗非凡,又见量天尺攻来,便持双剑迎上,截下量天尺,却是冥河有所不知,玄天乃盘古大脑所化,加之功法特异,此时他的肉身便是祖巫也比之不及,一击之下,怕不是几百万斤之力,冥河不知深浅,妄自相接,一招之下,双剑被震飞出手,身体也被打入血海之中,过得好一会儿,才从水中飞出,只不过此时的冥河便如丧家之犬一般,头发散乱,束冠也不知落在哪里了,衣衫破碎,还有丝丝血迹自嘴角滴落在衣服之上,满脸漆黑,又眼恶毒的望向玄天。
随着冥河一声巨吼,身体暴涨高达百丈,四周血海海水翻滚,不断从血海之中冒出无数暗红色的黑影,向玄天飞去,冥河也招回二剑,咆哮着向玄天攻去。
玄天前世便知冥河以血海斩尸,炼成血海分身,有四亿八千血神子,极为歹毒,只要让其沾上身体便会被其吸干精血而亡,端得是歹毒无比,而且冥河老祖的血神子已然练到无相神魔的境界,就算是至刚至阳的法术也轻易不得伤,而这世间会至刚至阳法术之人,又有多少法力能支撑到将这四亿八千万血神子全部消灭的地步,故在洪荒中除了圣人却也没有多少人是冥河老祖的对手。
只不过这血神子污秽之极,却怕那功德之光,玄天此时正笑那冥河不知好歹,只见那无数血神子冲将上来,撞上那玄天身上的功德金光便如同水一样的蒸发了,看得冥河好生心疼,知血神子奈何不了玄天,便收将回来,又招出一人,乃是冥河斩尸化身,浑身漆黑,那人一招手,便见万丈血水如水龙一般向玄天攻去。
玄天大笑,抬手一拍头顶葫芦,便见那葫芦散发青光,将那血水龙收进葫芦里。冥河见化身奈何不了玄天,干脆收回化身。玄天一见大奇,为何?原来那冥河斩尸化身所用之物玄天也见过,正是那当初罗喉用以挑起三族内乱的玄阴葵水旗。
原来当初凤族得了此宝之后,对凤族来说这灵宝没什么大用,便放在族中交人保管,后来三族战罗喉,看管不严,遗失了,却是不知为何落入了冥河手中,后被冥河寄托执念斩尸。
玄天一眼看见那旗子便眼热,天地五方旗各有妙用,他一直没有机会得到,这次冥河真是不该让玄天看到,见到了,便代表着冥河这旗子要改姓了。
冥河化身百丈巨人,手持双剑,脚踏血莲,莲台上又一旗,当真攻守齐备,全副武装。
玄天亦是化身百丈,现了盘古真身,一阵浩瀚博大的气息充斥血海之上,压得冥河心惊胆颤。
玄天抬腿跨去,以尺击向冥河,如拍苍蝇般,来去间拨开冥河手中双剑,左手又掐雷决,不断打出开天神雷,仗着盘古真身,头顶葫芦也不防护,葫芦口对着冥河,发出阵阵巨大的吸力,冥河又要防备量天尺攻击,手中双剑腾不出手,脚下黑莲被开天神雷缠着,面对那葫芦吸力,已是颇感费力,便将那玄阴葵水旗顶住葫芦。
玄天眼见冥河上道,右手加大力度,横磕竖划将双剑荡开,令冥河措手不及时,又将量天尺狠狠的打在黑莲上,在那莲花防守层中破开一洞,左手伸进去,又退了出来,右手回攻冥河头部左眼,待冥河尚未反应过来之时,突然在冥河脑后出现一块巨型石块,拍在他的头上,顿时冥河只觉天昏地暗,眼中显出无数金星,额头青筋直冒,太阳穴高耸而起,双耳轰鸣不已,身体摇摇欲坠。
正在此时,玄天加大葫芦的吸力,一举将现在无心掌控的玄阴葵水旗收了起来。正待扩大战果,见那冥河已经醒来,纳首便拜。
“玄天道君手段果然高强,贫道服矣,还望道友看在同在道祖座下听道的情分下,饶恕则个。”
随后又取出红云的葫芦,递于玄天,玄天正诧异间,只见冥河以光速遁入血海之中,消失不见。
十八镇元相邀,红云未死
却说那冥河逃跑,玄天收了冥河的玄阴葵水旗,为何以冥河的性格居然如此行事,而且玄天是怎么打的冥河投降的,众看官可能有所疑问,待我细细讲来。
这玄天见冥河拿出玄阴葵水旗,便想要纳为己有,算计冥河,我们把镜头拉回玄天破开黑莲防守那个片段,“那莲花防守层中破开一洞,左手伸进去,又退了出来,右手回攻冥河头部左眼,待冥河尚未反应过来之时,突然在冥河脑后出现一块巨型石块,拍在他的头上,顿时冥河只觉天昏地暗,眼中显出无数金星,额头青筋直冒,太阳穴高耸而起,双耳轰鸣不已,身体摇摇欲坠。”
那玄天在破开黑莲防护之时,便将左手伸进去,为什么?
原来,玄天自分宝时,将那分宝崖拿走,便是打算炼一法宝,那分宝崖重达一百八十多万斤,后世诸多小说中都有人用它炼成法宝,皆名为:板砖。当然,为了避免撞车,在这里不能再做成板砖形状,而且,作为资深的黑社会成员,当然知道,成天带着一块类似板砖的东西,怕是警察也要问你更留意你。以前混黑社会时没办法改变,现在有了法术,可以将这巨大的石头变成随心所欲的形状,玄天将那分宝崖炼成一个扳指,不过是黑黑的一个扳指,又在上面镶了些其他好看的材料,掩盖了法宝的气息,平时如果知道的,都以那只不是一件非常奢侈的装饰品,哪儿知道是用来偷袭的法宝啊,此宝名阴指,可大可小,可变化形状,皆看使用者的意念。且玄天这厮阴狠,在上面加上后世所知的许多能够增加负面效应的法术符咒,如令人头晕耳鸣,中毒,迟顿,法力不受元神控制等,凡能想到的都有。
所以玄天伸进去左手后,快速的将那扳指留在其内,又攻击冥河分散他的注意力,使冥河不曾注意到这个细节,随后发动那阴指,化成一巨大石块敲在冥河头上。使得冥河那啥,整个一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罪,头昏,眼花,耳鸣,血液倒流,元神颤颤不受控制,法力乱窜,几欲死去,不过都是修道有成的高人,好不容易暂时控制住,此时万不是玄天对手,再打下去只怕从今以后便无冥河了,所以干脆点儿,直接认输,交出葫芦后马上回血海静修。
玄天也并不追上去,他虽然没有受过那阴指的威力,不过想来那冥河回去后还得受好几天的痛苦,心中乐极了。回身对镇元子说道:“镇元子道友可好?贫道游历洪荒,听闻道友五庄观是个好去处,正待一游,今遇镇元子道友,便请道友恕我打绕了。”
镇元子也知玄天是打算送他回去,心中也是感激:“道友何出此言,道友于贫道有大恩,贫道无以为报,既然道友要去我五庄观,何必见外,请。”
玄天与那镇元子一同到了五庄观,进得客厅,二人分宾主位坐下,镇元子命清风明月给玄天奉茶,又采摘些灵果,道:“道友还请见谅,道友前来我五庄观贫道本该采些人参果与道友品尝,怎奈吾那人参果树在与冥河一战中严损严重,精气不足,还需修养,怕是以后许久时日内不能恢复了。”
玄天亦知道镇元子的难处,对镇元子道:“道友客气了,贫道也知道友难处,虽心里也遗憾此次未能品尝闻名洪荒的人参果,但也只能怪贫道没这个口福吧。”
玄天又将红云的九九散魄葫芦取出,交于镇元子。
镇元子拜谢接过,看着手中葫芦,不禁潸然泪下,想他和红云自化形不久便结识,相交数百个元会时日,情同手足,此次红云遭难,一为自己不能救得红云而无奈落泪,一为自己以后失去一位知己而落泪。
玄天见镇元子如此重情重义,心中也是感叹,“这红云纯粹是个好人,什么样儿的人跟什么样儿的交朋友,这镇元子是条汉子,重感情,讲义气,只是镇元子比红云要慎重些。”
“道友还请节哀,想那红云道友也不会看到道友这番模样。”玄天劝道。
镇元子拂袖轻拭眼泪,道:“贫道失态,让道友见笑了。”
“道友不必如此,似道友这般才是真性情,吾亦为红云道友有你这般义气朋友而感到高兴。只不过道友先不必伤心,据贫道所知,红云其实并未死。”
“道友所言可是真的?”玄天的一句话让镇元子震惊的站起来,急急问道:“道友何以见得红云道兄未死?”
玄天摆手让镇元子坐下,道:“道友莫不是以为贫道在跟你开玩笑不成?待吾细细道来。”
原来玄天自拿到红云葫芦起便知红云未死,而且除鸿均以外,怕是没人能杀的了他,红云得了鸿蒙紫气,虽然不能悟出里面的大道法则,但却也将鸿蒙紫气炼化入自身元神中。此番红云自爆后,一丝真灵尚存于鸿蒙紫气之中,除非圣人,无人能将这丝真灵从这鸿蒙紫气中分离开来,此时除了鸿均以外又无其它圣人,是以说除了鸿均无人能杀他。玄天也是得到了鸿蒙紫气的,所以他比镇元子更清楚鸿蒙紫气的特性。自他拿到红云葫芦的那一刻,便用神念探到红云真灵,已知红云其实未死。
玄天一边说一边看镇元子的表情,原本他以为镇元子可能是还有一分要得那鸿蒙紫气之心,结果待他说完,自始至终也不曾见镇元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尤其是当听到红云真灵未散时,镇元子脸上的表情绝对是出自真心的,真正的将红云视为手足兄弟一般。为此,玄天还怪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玄天又让镇元子先暂时安心养伤,待时机成熟后,便有红云自身机缘,随后便离开了五庄观,向三十三天外飞去。
再说那些藏在虚空中观看玄天斗冥河的那些神念主人,俱都有些糊涂了,先是被玄天深厚的修为吓到,又被冥河莫名其妙的逃跑感到奇怪,不知这冥河怎么变化如此之快,他们不知道,冥河也不知道,只觉得莫名其妙脑后一痛,便浑身剧痛,不听使唤。他们都没有看到使用那阴指的场景,俱被那莲花所遮住了,冥河又被量天尺牵扯了心神,都没有发现。
不过众人都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玄天不好惹。
再说玄天,自出了五庄观后便一直往那三十三天外飞去,来到混沌之中,紫宵宫外,正见到昊天在宫外,便迎了上去。
“昊天师弟为何在此?”
“师兄,道祖命我在此等候,请随我来。”说罢,昊天就领着玄天进入紫宵宫,穿过大院,来到内殿。
只见鸿均坐于一蒲团之上,背后有一道字,古朴素雅,又很糊模,似有无数大道隐藏其中,让人看得欲罢不能。
玄天走上前去,便是一拜,问道:“老师,弟子行走洪荒几百年,所见甚多,得之甚多,但仍是对那句‘天道不公?至公?’看不通透,忘老师解答。”
鸿均看着,有其机缘,当日紫宵宫中六座,红云有其一,后红云让与准提,这紫宵宫中听道,有大机缘,红云对道的追求不足,为天道所罚,是以失去此次机缘,此为天道不公?后吾赐下成圣之机,红云得之,却不思求道,又因前番为鲲鹏所怨,所以招来此祸,天道不公否?众生皆有其机缘,便是你所见那草,它也自有其道,落地而长,风雨润之,纵是一颗草亦知努力成长,红云身具大神通,却不思修自身,而求外物,不抓住自身机遇,若能就此成圣,岂有此理乎?修士本就逆天而行,顺天行事,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好在他自身福缘深厚,虽有此一劫,也足以让他认识到自身不足之处,何尝又不是一种福缘?你且静心修炼,待机缘到了,你便明了。”
玄天听到道祖之说,顿时明了,天道之下,各有机缘,若是自身抓住了,便自所得,抓不住,又岂能怪天道不公。又向道祖深深一拜,出得宫中转下蓬莱去了。
十九周天星斗大阵
却说那鲲鹏,红云自爆时,因未曾提醒,被帝俊与太一愤恨,二人深知鲲鹏其人狡诈,图谋甚大,便下令天界众妖追杀鲲鹏,道是鲲鹏不听二帝号令,其心有异,要拿他问罪。
不过鲲鹏自为妖师以来,无甚大过错,且二帝给鲲鹏的罪名也安的有牵强,天庭中许多高手都持反对意见,一时间,朝堂之上,争论不休。
天庭中,帝俊坐于高处,眼见朝堂上争论不休,心中怒火随之迸发,也是,最近他的确是火大,先是鲲鹏与他争那成圣之机,最后又没有得到圣位,后来围困红云,本欲强抢他的成圣之机,哪儿知红云自爆,不但没拿到成圣之机,还损失了大队人马,一件件烦心事儿都聚到一起了,想到这些事儿,当中都有鲲鹏的影子,心中愤恨鲲鹏,本想凭他天帝之尊,要杀一个鲲鹏还不是易如反掌,哪儿想现在又见众人为了该不该给鲲鹏定罪而你争我论,吵个不休,心中怒火直可比那太阳真火的温度。
“哼!”随着天帝一声冷哼,堂下众人才想到天帝这段时间烦心事儿一件接一接,圣位没拿到,这次强抢红云,不但没吃着羊肉反而还惹了一身膻,正值心烦意乱际,刚刚又被大家给惹起了怒火,熟知天帝脾性的人都清楚,怕是有人要倒霉了。俱是胆颤心惊,生怕自己表现的显眼,让帝俊注意到了。
“你等当我这个天帝不存在了是不是?”众人惶恐,皆俯拜口称不敢。
“不敢?朝堂之上,议事重地,你等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更何况我这个天帝还坐在这里,你们也敢如此,要是没个人看见,你们还不怕都闹翻天?难怪我妖族前番对上巫族战事失利,我看皆是你等不守律令造成的,不治治你等,怕是天庭就永无宁日了。”
帝俊正待找个人来撒气,此时,外面兵卒报鲲鹏前来。一听到鲲鹏,帝俊便怒不可歇,对太一使了个眼色,太一明了,便悄悄的将东皇钟准备好,又叫人宣鲲鹏进来。其余众人也暗道这鲲鹏来的好啊。
鲲鹏进得大殿,见帝俊面无表情的坐在皇位上,众人皆俯首,便知帝俊正在气头上,暗自叫苦,来得不是时候。
“微臣参见陛下。”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不敢和二帝对着干,不能让他们拿到自己的破绽。
“妖师前来所为何事啊?”帝俊眼皮抬了下眼皮,问道。
“微臣前来领罪。”鲲鹏道。
“哦!?妖师何罪之有啊?”这倒是让帝俊奇了,这鲲鹏怎么如此好配合了?
“前番微臣与陛下、东皇一起围困红云,逼其交出成圣之机献于陛下,因红云自爆,情况危急,仓促之间,微臣未能及时通知陛下与东皇,致使我天庭损失颇大,此实乃微臣之大错也。”
鲲鹏此话却是将自身罪名给推了个一干二净,他言中之意,围困红云,是为了你帝俊,红云自爆,情况紧急,来不及通知其他人,天庭损失严重,这也不是我的错啊。做这件事儿,得了好处是你帝俊的,出了事儿,你帝俊便要算在我头上,帝俊你就是想要为此拿我的罪,怕是说不过去吧。
不过他这次却算错了,此次帝俊是有心要杀鲲鹏,只是并未有什么好的借口,本来还想怕引起众人反对,对天庭人心不稳而有些麻烦,却见鲲鹏来领罪,正好,淫夫遇见荡妇了。
“妖师所言及是,虽妖师此前对我天庭出力甚多,本不该问罪,但此次天庭损失严重,将士心中不服,妖师既然肯牺牲自己以慰那些死去的将士在天之灵,以显我天庭律令严明,刚才寡人正在与诸位大臣商谈严明天庭纪律之事,不想妖师提出请罪,为免他人说寡人言而无信,寡人便不再干涉,如此,便烦请东皇助妖师一臂之力,完成他的心愿。”帝俊冷笑道。
东皇领命,祭出东皇钟罩住未及防备的鲲鹏,就待斩杀鲲鹏时,忽听鲲鹏大哭。
“且慢,老臣多谢陛下成全,老臣自天庭建立以来,随陛下四处征战,无甚大功劳,如今老臣犯下错误,心中亦是悔恨不已,老臣倒是不怕死,只怕以后不能再为陛下出力了,只是老臣还有一事不得不言。那巫族有都天神煞大阵,可聚盘古真身,威力颇大,虽有两位陛下勇武护持,但老臣仍然担心,所以,微臣又苦思冥想有何阵法可克制那都天神煞大阵,终于,天道见怜,让老臣找到了。”
帝俊一听此言,眼皮一跳,道:“哦!是何阵法。”
“乃是吾从陛下手中河图洛书得到灵感,再观周天星斗悟出,名为周天星斗大阵,可集三百六十五位妖神,采星辰之精炼制周天星斗旗,凑足三百六十五大周天之数,控制三百六十五颗星辰,布成周天星斗大阵,陛下以河图洛书为阵眼。集周天星斗之力,当可阻挡巫族都天神煞大阵。”鲲鹏说道。
“此阵果然能有此威力?”
“确实,想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有那浩瀚无边的星空,若能集这无边星空的星辰之力,当能克制那盘古真身。”
帝俊深思一会儿,对东皇一点头,东皇便收起东皇钟,鲲鹏也暗叹一声,好险!
帝俊对鲲鹏道:“妖师果是我妖族智者,有妖师这等智者,何愁我妖族不能一统天地。传令,妖师自今日起,督造周天星斗旗,其他人不得打扰。妖师,此阵若成,你功劳甚大啊,我妖族的未来可全靠你了。”
鲲鹏作惶恐状,拜俯道:“陛下言重了,老臣身为妖族,自当为我妖族大业鞠躬尽粹,死而后已,何况此次老臣能悟得此阵,也是全赖陛下及东皇洪福,若无陛下的河图洛书,老臣就是等到无量量劫也悟不出来此阵,老臣只是恪尽职守罢了。”
“如此,妖师快去吧,我会令
鲲鹏深知此次名为铸旗,实是被软禁起来,但好歹也活下小命儿了,实力不足,只得暗叹。
待鲲鹏下去,帝俊又令商羊挑选对天庭精忠的妖神根据鲲鹏留下的阵法日夜演炼,以期早日熟练阵法,待以后巫妖大战时发挥实力。
二十女娲造人成圣
再说这玄天自出得紫宵宫中便回蓬莱岛中闭关,最近出得关来,不知为何,还是对斩不出自身,修为再不能精进,此次闭关收获甚微,只是精炼了浑身法力,打熬肉身而已。
这日,玄天正在大殿上为三岛生灵讲道,忽心中有感,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且与自己有关,掐指一算,却又毫无头绪,这把玄天惊的,如今玄天修为日渐高深,洪荒之中只有少数几人可以相比,却还有他算不出的事,怎叫玄天不惊。
玄天挥手道:“今日便讲到此,明日再讲。”
可惜,这些时日,随着玄天讲道日深,岛上众人修为日渐增高,已有近百位得了太乙道果的,又有那竹灵、石忠和四个精怪得了大罗散仙境界,众人俱感玄天之恩,俱是供奉玄天香火不断。
算了半天毫无结果,玄天奇怪不已,遂打算到那洪荒中看看,寻寻机缘,告之竹灵石忠,近段时间他要出去,让岛上众人自行修炼,平日紧守山门,不得出岛。
玄天来到洪荒之中,见到洪荒中难得一片宁静,心中正感奇怪,这巫妖二族和好了?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他来是为了寻机缘的,一路漫无目的的前行,将路上看到的灵根,材料一一收进葫芦中。
一日,玄天来到不周山附近,正寻着山下一路往上收集炼器材料,忽见到女娲正在不周山上捏泥巴,场面让玄天颇感好笑。
这女娲一副端庄严谨的模样,身着宫装,却在那儿捏泥巴,如何不让玄天好笑。
女娲见玄天到来,尴尬的起身道:“女娲见过玄天师兄,女娲这样子让道友见笑了。”
玄天一揖手道:“无妨,女娲师妹倒有些童心未泯啊,此乃真性情也。”
女娲将手上泥土清除干净,问玄天道:“道友来此为何?”
“哦,贫道前些时日心有所感,似有大事要发生,且与我有关,所以贫道便到洪荒来寻些机缘,只是目前尚无收获,今天正巧闲逛到此,不想到是遇到师妹……呵呵。”
女娲见玄天脸含笑意,脸上也是一红,道:“师兄莫要再笑我了,前番道祖赐下成道之机,女娲鲁钝,不曾领悟其中大道机缘所在,前些时日无意间感到与这泥土有关系,具体是怎么会事就不知道了。”
“哦!呃…算日子也该是女娲造人的时候了,来这洪荒已经数百个元会了,终于,该有我的同类了,以后,这洪荒就是人的世界了。”想到此处,玄天对女娲说道:“道友可是想用那泥土捏造一些生灵?这洪荒物种繁多,何须自己捏造,随便找一样自己喜欢的就不行了?”
“正是,我观那巫妖二族虽多为禽兽本性,残忍好杀,女娲虽是妖族,同样也对很多妖族行为不喜,此番我正是打算捏造些生物,只是捏了许久,也有些灵物,具是后天灵种,并不是很让我满意。”女娲叹息道。
“哦?待吾看看。”玄天装作不知往那一堆女娲的失败作品看去,具是怪模怪样的,玄天心中感叹:“女娲这捏的手艺怕是要不得,难怪当初的人类要经过好长时间的进化,怕是一批人被女娲捏成了怪兽一般模样,还得教教她啊。”想罢,便道:“师妹来看看我的手艺怎样?”
说罢便撸起袖子,用手将那泥土和水捏柔,又细细的将其中大的颗粒取出,直至整块泥土都变得非常均匀,对女娲说道:“师妹,这捏泥啊,要细致,要将中间那些大的颗粒去除,使泥土均匀,这样捏出来的才没有瑕疵,这水也要掌握好度,七分泥三分水,使得泥土不会太干也不会太软,还有,你看看,这样……这样……”玄天一边捏一边跟女娲说,教她如何才能捏得更好看,女娲也听得起劲,那劲头都赶得上当初听鸿均讲道时了。
玄天一边用手捏泥,一边跟女娲说,到了后来,女娲实在忍不住了,竟也学玄天一样撸起袖子,显出那雪白如藕般的手臂,皮肤上还有那特有的女儿香,看的玄天一呆,好在女娲未发觉,不然,又要尴尬了。
两人就在那面对面蹲着,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玄天甚至忘记了他正在算计女娲得功德之事,两人与周围的天地仿佛融在了一起,充满了和谐,安宁。
过得许久,只听见女娲一声娇笑,“我终于捏好了,师兄,你看,我捏的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还漂亮。”
“哈哈,师妹果然聪慧,这才没多久,就比我还捏的好了,看来,我这师傅当到头了,哈哈。”玄天大笑指着女娲手中的泥人,道:“只是此物终是死物,没有灵性,看来,是材料的问题,正好,我这还有些好的材料,用来捏这泥人最合适。”随后又从葫芦中取出一巴掌大的泥团,递给女娲。
“九天息壤!师兄竟有这等宝物,怎么不早拿出来,师兄怕是个小气鬼。”女娲急急接过玄天递过来的息壤,拿在手中把玩,对玄天嗔道。
玄天见女娲露出如此模样,眼中哪儿还容得下他物,直愣愣的盯着女娲。女娲没听到玄天回签,诧异的抬头看玄天,见玄天盯着自己,哪儿还不知道啥事,脸上立马一红,嗔道:“师兄!……师兄!”
连唤了两声,玄天才醒过来,脸色尴尬不已,干笑了两声,转移目光看着那息壤,对女娲说道:“师妹现在手艺比我还好,何不用这息壤来捏?”
见玄天别过头去,女娲心中既羞又喜,微微平息心中的情绪说道:“这息壤可是先天灵物,拿来捏泥,师兄不觉得可惜么?女娲不敢要。”
“不可惜,只要师妹高兴,师兄什么都给……呃…..我是说……只要师妹喜欢,师兄…呃…都不知道说啥好了。”玄天一高兴,竟说出那种话,急忙掩盖,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了,脸色尴尬,心中直怪漂亮女人是祸水,长久的修养今天一朝报废了。
女娲更是羞红了脸,二人好长一阵沉默,抬头见对方脸色,俱是大笑起来。
“师妹,这土是好土,可是无好水,待我去取些三光神水来。”说罢,玄天转身向三十三天外飞去。
不多久,玄天就回来了,从葫芦中倒出取来的三光神水,帮着女娲和稀泥。
待泥和好了,玄天对女娲说道:“师妹,你的手艺比我好,还是你来捏吧。”
女娲也不推辞,又着手一一捏起来。待女娲捏好几个后,玄天又发现一大问题,按说这女娲捏人,现在材料都对了啊,怎么还是没有灵性呢,不应该啊?突然明白过来,这泥人却还需女娲精血相助才行。
遂对女娲说道:“师妹,你滴些精血在上面。”女娲照做,玄天想女娲也滴,不差他这一点儿,又洒些自己的精血在上面。
只见那精血一附在泥人身上,那泥人迎风一滚,化成有血有肉的生灵,对女娲和玄天拜道:“拜见圣母、圣父。”玄天装作没听见,女娲脸色羞红。
后女娲又捏了几个,这是这样,后女娲嫌这样太慢,滴些精血在泥里,女娲又取出一根葫芦藤来,(玄天一见便想:原来是女娲给扯去了,看来这东西还真跟女娲有缘。)女娲将葫芦藤搅动泥土,往空地上一甩,那些泥土便落地为人,随着时间的推移,竟造出数十万的人来,不周山周围不断有人高呼圣母、圣父功德,声势浩大。
玄天问道:“师妹,此族为你所造,当由你取名。”
女娲想了下道:“便叫他们为人吧,人族。”
须臾,一道功德金光从天而降,却分作两道,七成进入女娲体内,一成被那葫芦根吸收,两成往玄天飞去。
女娲得了功德之助,体内元神和那道鸿蒙紫气相融合,道行一路彪升,直至混元大罗金仙才停止,金光渐消,现出女娲身体,多了一分玄奥之意,更显端庄秀丽。
整个天地间一阵大变,洪荒星辰之力从天而降,天下生灵尽皆俯首跪拜,口称圣人。
自此,女娲借造人功德成圣,成就不死不灭的混元大罗金仙之体。
却说有两分功德飞向玄天,玄天却用乾坤葫芦收了起来。见女娲成就圣人之尊,便走上前来,向女娲一揖手,道:“恭喜道友成就混元圣人。”
女娲功德成圣,不比三尸无情道,笑着对玄天说道:“师兄不必多礼,我能成圣还是靠师兄提点来的,还要多谢师兄助我成道。”说罢又向玄天作揖。
玄天可不敢接,急忙让开,虽说是女娲要拜的,但是圣人之礼,除了鸿均受的,别人可不敢受的。
女娲对玄天道:“师兄,吾刚成道,还需巩固修为,这造人也有师兄一分力,师兄便代女娲照看一二吧。”
“敢不从命,贫道一定尽心照看。”待玄天说完,便见女娲离去。
玄天转过身来,看着这片黑压压的人群,他此时真想说一句:日,这
一人族三百年,妖怪杀人
上回说女娲造人成圣,将新生的人族交付给玄天照管。
玄天看着不周山下的人族,想道:人族新生,许多生活知识都不知道,加上现在洪荒混乱不堪,巫妖肆虐,我若不管,这人族如何能生存,只是我毕竟还要修炼,不能时常看顾,手下又无弟子,不能代我照顾完全,真是麻烦。何况人族赢弱,这不周山周围随处走出一头野兽便能给这人族造成灭顶之灾,看来,不能让他们在不周山呆了。对了,把他们迁往黄河,前世黄河便是孕育中华儿女的摇蓝,且距离东海甚近,我也好照看一二。
打定主意,玄天施展袖里乾坤之术将几十万人族收起,飞到东海之边,黄河流域,将人族放置在此处。
见人族居无定所,无可遮风避雨的地方,玄天又教人族筑穴造屋之法,见人族吃生食,玄天又教人族钻木取火,保存火种的方法,待人族渐渐安定下来,玄天才离开人族,回蓬莱岛,离去之时,天上又降下功德,有上次造人所收的四分之一左右,玄天又收起来。
修真不记年,玄天自回到蓬莱闭关以后,出来时已过了三百年,想起人族,玄天又来看黄河附近看看。
来到当年安置人族的地方,却发现人族这三百年来人数不增反降,按说以人族的繁衍能力,三百年的时间足够发展到上千万人口了啊,为何人数不增反降?怀着巨大的疑问,玄天找到一看起来似老年的人族打算问个明白。
一问之下,直叫玄天气的怒发冲冠,青筋暴起,为啥?原来,人族自被玄天安定以来,人口迅猛发展,不到百年代有数百万人口的规模了,随着人口数量的增加,原来的地方已经不够住了,一些族人就带着部分族人向聚居地外面探索地界,打算扩大人族聚居范围,在扩大地盘的同时,也引起了洪荒一些大族注意,尤其是妖族,这妖族好血食,见人族繁衍能力超强,加上人族体弱,捕捉起来容易,好多妖族便靠捕捉人族为食,开始时还顾忌人族为女娲圣人所造,只是女娲玄天都在闭关,没有人管,渐渐的妖族的胆子便放大了,毫不顾忌的捕食人族,导致人族数量剧减,要不是他们怕吃光了人族导致女娲圣人愤怒,怕这几十万人族早就进了他们的肚里了,哪里还能苟言残喘至今?
正在此时,玄天忽听远方传来阵阵哭嚎,凄惨之极,似为人族之声,便赶将过去,不看还好,一看,便见几个妖族正驾着漆黑的妖风在人族聚居地中卷人,有的妖族更是当场就抓起被捉人族,随手撕裂扔进嘴里,发出阵阵骨肉破碎的咀嚼声,令人心神胆寒。
玄天哪里还忍得住,显出真身,手持量天尺,腰间挎着一葫芦,身穿银白道袍,头顶束发金冠,满脸厉色,双目布血,大喝一声:“贼子尔敢!”一尺便将那正在吞食人族的妖族击毙,此时玄天心中愤恨难挡,手下毫不留情,当场便将那有太乙道果的妖将给打的身躯化为粉末,元神消散,真灵不存。
其他妖族见玄天如此手段,早吓的屎尿齐流,双股颤颤,慌忙逃窜,只是玄天怎会让他们逃了,抬手将量天尺化为一道巨尺横斩出去,手中又聚起开天神雷向其它方向的妖族打去,几名妖族还未逃过百米便步了前尘,化为飞灰。可怜只因贪口福,便惹杀身不存祸。
一众人族眼见今日又要惨遭屠戮之时,忽见半空中现一道人,随手几下便将那滔天巨魔给杀了,又见那道人打伴正如世代相传的圣父一般,俱知是圣父显灵,救他人族来了。齐齐向玄天拜倒,“圣父万寿无疆,还望救救我等。”一时间,哭喊之声更浓,尽皆呼唤圣父慈悲。
玄天看向,心中亦是悲痛不已,想他前世为人,便也是如这等贫苦人民,自然知道这些人日后生活的难处,抬手放出一道仙光,将众人身上的伤治好,又让众人带他见了人族现今的族长。
如今人族族长名熊力氏,国字脸,一见便知是一忠厚之人。熊力氏见玄天到来,叩首拜到:“圣父万寿无疆。”
玄天挥手将他扶起,问他人族情况。
熊力见圣父问起,忽变得像换了另一张脸似的,找不到一丝忠厚老实的感觉,满脸厉色,双色充血,青筋暴起,头发根根竖起,口中如野兽般咆哮,直叫人感觉其中的愤怒。
“圣父有所不知,自三百年前圣父离开,我等人族发展迅速,不过百年便有了数百万人口的规模,随着人口增多,所需占地就更多,一些先辈勇士便召集部分族人,向聚居地以外探索新地居住地,随着所探地方的扩大,渐渐的,我人族便为那妖族所知,一些妖族便捕食我等人族,后来越来越多的妖族前来,我们便退回聚居地,只是这些妖族还不肯罢手,时常前来屠虐我人族,我等又不是他们的对手,真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罢,熊力氏大声痛哭起来,周遭的族人也跟着哭起来。
玄天挥手阻止大家,道:“此乃吾之过也,此前女娲圣人将你等人族托付于我,吾本想教会你等居住,狩猎等生活之术便能保全尔等发展,谁料竟会有这等事情发生,此间吾正在闭关修炼之中,未闻得尔等遭难,致使人族损失严重,吾之过甚大也。”玄天亦是自责不已,之前他并未想到居然会有妖族捕食人类的事情,所以并未教授人族修炼功法,以致于人族受此劫难,心中悔之晚矣。
有过补之,玄天让熊力氏召集人族,又将黄河流域附近数百万里内的妖族驱逐出去,想了想,又向天庭飞去。
到了天庭,向一侍卫说明来意,让他进去禀报帝俊。
不多久,帝俊便亲自出来,大笑道:“玄天道友可是我天庭稀客啊,快随我一起进去,请。”
来到大庭,玄天向帝俊一揖手,道:“贫道一向潜心修炼,今天冒昧打绕天帝,陛下公务繁多,还望陛下恕罪啊。”
“道友何须此言,你出言提点寡人建立天庭,对寡人有大恩。平日倒是少见道友,寡人甚是想念,今日定要好好一聚。只是不知道友今天来天庭所为何事?”
“贫道今日来访,实则为了洪荒新生人族之事。”
帝俊心道:“果然是了,大概是来兴师问罪的吧,我不好得罪于他,装作不知算了。”想罢,对玄天说道:“哦?人族?哦,是女娲圣人所造的那一族吧,算起来,还是我妖族近亲呢。怎么?人族怎么了?”
“怎么了?那妖族大肆捕杀人族,若无你等暗示,怕是单凭那几个小妖,量他们也没这个胆儿。”玄天知道帝俊在和他打圈圈,也作不知:“自女娲圣人造人后,圣人便将人族交付与我照看,只是贫道需经常修炼打坐,陛下也知,似我动则上百年一次,贫道当初正是将那人族安放在黄河附近后,便也闭关修炼,不想,出关时已过了近三百年时间,待贫道重回人族聚居地时,居然发现有那妖族在捕杀人族。人族乃是女娲圣人所造,并托付与我,若是圣人见到人族情景,怕是贫道也担待不起。前日贫道出于无奈,出手打杀了几个妖族,想到天帝统率妖族,贫道未经请示,心感惶恐,特来向陛下请罪。”
“怎么?居然有如此放肆的妖族?道友杀的好啊,人族为我妖族女娲圣人所造,乃是我妖族近亲,这些胆大妄为的东西竟敢私自捕杀人族,罪该当诛。只是寡人公务繁多,又要随时提防那巫族,所以之前不曾发现,还望道友恕我罪过啊。”帝俊装作极愤怒状,又向玄天作揖,真个打算装下去了。
“好,你装吧,我看你妖族还能吊得了多久。”玄天急忙让开,对帝俊道:“陛下怎可如此,贫道不敢受,贫道亦知陛下事务繁多,不知那宵小行为,何况今日贫道来此也是为人族向陛下求个安生之地。
“哦?道友难道想把那人族接来天上么?”帝俊糊涂了。
“非也,贫道欲想天帝求到敕令,约束外面,贫道也不管了。”
“哦,此事不难,寡人立马下旨。”帝俊接口道。
“贫道待人族谢过陛下,陛下公务繁重,贫道就不打扰了。恕贫道告辞。”玄天得到帝俊旨意,便下界去了。
二后土心思,九龙星辰冠
不说玄天出了天庭,帝俊在殿内一人静坐。忽见东皇进来,太一说道:“大哥,这玄天看来对人族挺上心,人族潜力巨大,不可不防啊。”
“我也知道,一个玄天道人倒不怕,只是毕竟有那女娲圣人,圣人之威你也清楚,想那盘古真身也不是圣人对手,我天庭若是做得过了,到时候女娲圣人发怒,你我怕是承担不起啊。”帝俊皱眉道。
“哼,这女娲好歹也是妖族中人,当初她造人族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居心,人族虽然赢弱,可是繁衍速度奇怪,短短数十年,人口便过百万,且天生先天道体,我妖族虽然前期能力强大,修炼速度我妖族比不上人族,如不压制人族,等他们发展起来,威胁怕是比巫族还大。”
“人族还不可怕,毕竟根基尚浅,我等目前对手还是巫族,待消灭巫族后,便是给人族万年发展时间,我等也可一举灭之,何况女娲终究是妖族,如果人妖对立,不可能出手对付我等。”帝俊倒是把女娲算个准儿了,若真到那个时候,女娲也不好出手,只是,谁知道呢?
玄天出了天庭,又向巫族部落飞去,其他祖巫他也不熟,想想,又向熟识的后土部落而去。
待到后土部落,玄天刚下云头,便有几名巫人上前,一看,还是老朋友。
“哦,风羿,是你们啊,本是也长了不少啊,都已经是大巫了,想来你们日子过的不错啊。”那几名巫人正是当年玄天在后土部落里面结识的那几名巫人,平时经常在一起打猎,比试,算是老熟人了。
“哦,玄天道君啊,好久不见啊。我们都很好,他们都时常想念你呢,你怎么来了?风羿一见是玄天,非常高兴的说道。
“我来有事找你们祖巫后土,不知她在不在。”
“祖巫大人正在殿内,我带你去。”“好”说罢,风羿便跟后面几人说了声,带着玄天向后土宫而去。
待人禀报后土后,后土急急出来,见到玄天,请玄天进殿,分宾主位坐下。
“道友平日深居简出的,今日怎么想起到后土这儿来了?”刚坐下,后土就问道。
“我来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玄天顿了一下,道:“是为人族的事。”
“人族,就是妖族女娲所造的吧。所为何事?”后土一听玄天是为人族而来,有些诧异的说道。
“人族不仅为女娲所造,也有贫道一分力。既为贫道所造,贫道便视之如己出,前些日子有些不规距的妖族擅杀我人族,我已将其打杀。只是我等修道之人,不能时刻照管人族,今天我来,正是打算想祖巫求个人情,道祖曾有令,妖族管天,巫族管地,妖族那儿我已跟帝俊打过招呼了,现在来跟你商量一下。我欲将那黄河附近讨来供人族居住,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事无甚大碍,道友与我等祖巫同源,不必客气,后土便做主将那黄河划给人族居住。”
玄天一听心中很高兴“那贫道就在此谢过祖巫了,贫道还有事,就不打扰祖巫了。”
“不多坐会儿再走?”一听玄天要离开,后土急道。
“不了,贫道还得去安排人族之事,就不打扰了。贫道告辞了。”说罢,玄天便离开祖巫殿,向人族飞去。
却不知殿内,后土望着那玄天的背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好不容易见你一面,竟然也不多坐一会儿,难道?我后土就没有你可留恋的地方么?”
再说玄天离开后土部落,一路往人族直赶,哪里知道后土心中所想。
待到人族,玄天唤来熊力氏,说道:“我已向妖族帝俊与巫族后土打过招呼,你等以后可在黄河附近发展居住,不出百万里地界,想来应该不会再有妖怪敢来对人族不利。”
熊力氏大喜,这黄河流域附近百万里足够人族发展几百年了。急向玄天拜下道:“多谢圣父大德。”
玄天挥手扶起他道:“你身为人族首领,应当好生带领人族发展,另外,你的修为也不能太低,如若人族有事,你如何能护得人族安危,闲时好生修习我传下的功法,我再给你炼件法宝。”
“多谢圣父,熊力必将遵圣父旨意,为我人族大事死不足惜。”
“好了,你下去吧,给我找间静室,我要炼制法宝。”玄天挥挥手道。
待静室准备好后,玄天又分咐
如何炼法宝倒无问题,关键是玄天不知道炼什么样儿的法宝,他想要的,是既要样子好看,功能有好的法宝。
“如今人族只拜圣母圣父,无论以后怎样,我永运都享人族香火,但若以后老子立人教后,人族气运就要被发去了,我虽不立大教,但也不能让老子把人族气运给占去太多。人教正统,人皇?对了,人皇,老子立人皇,占据人族正统,无论以后哪一教教化人族,人教始终不倒,正是如此。这人皇我立不成,但分点儿功德还是可以的。”
想罢,玄天思及三族内乱时,他曾收过九条大罗金仙级的神龙尸身,正好可用来炼制法宝。
遂取出九条神龙尸身,想到后世皇冠横样,又加入些星辰精金,五行精金等材料,炼成一顶束发金冠,名为九龙星辰冠,上刻九龙戏日图案,四周又以星辰精金点缀。
功成之日,天降雷劫,玄天挥手打散雷劫,此冠有三十二重禁制,为后天灵宝,可聚星辰之光加速修炼,玄天又将在前些时候照顾人族所得的功德加在其上,使法宝又上升了两重禁制,为三十四重禁制的后天功德灵宝,攻守皆备,守有功德金光,攻可招出九条太乙金仙级的神龙之身,威力颇大。将之交于熊力氏,分咐道:“此冠名为九龙星辰冠,妙用无穷,与你佩戴,以后传于每代人族首领。”又传下使用法决。
此后,玄天便又回了蓬莱岛。
三熊力之仇
却说上回,玄天安排好人族后,再次回蓬莱岛闭关修炼不提,原本按他所想,这次跟巫妖二族皆是打过了招呼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是最后还是出事儿了,且是大事儿。
自玄天离开人族后,人族有了玄天前番照顾,安心在黄河流域附近发展,由于帝俊答应了玄天,下令黄河流域附近百万里之内的人族妖族不捕杀,又有那祖巫后土下令巫族不得骚扰人族,人族要大部分都在修炼玄天传下的法决,整个黄河流域基本上没有异兽能够伤害人族,自此,人族发展迅速,在玄天离开百年之后,人族人口已过百万,一切看似正朝正轨发展,哪料又有事情发生。
却说帝俊下令不得捕杀黄河流域附近的人类,部分妖族都不以为意,时常想要捕杀人类。只是妖帝下令,为何他们敢有此想法?
原来人族精血有利于提高修为,这还得说到玄天与女娲,玄天身修盘古真身,女娲为圣人,二人造人之时曾滴下精血以助人族灵性增长,成以精血,败也是这精血,二人精血何等宝贵,以至于人族繁衍几十代后被淡化的血液也有相当大的效用。前番那些捕食人族的妖怪正是知道这个秘密才对杀食人族如此感兴趣。
有如此提高修为的办法,这些平时靠打坐采集天地灵气修行的妖怪们如何忍得住?奈何天帝下令,虽不敢明目张胆的捕食人类,但也时常在外围偷偷摸摸的捕杀人族。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过了几百年,随着人族数量已有亿万,人口密度的增加,那些无故丢失人类的事件也不能再如以前一隐密了,渐渐的人类开始防范,妖怪捕杀人族的难度加大。
熊力氏如今已经不是人族首领了,在他之下也传下七代了,亏得当初得了玄天传授的修行法决,靠着这些简单的法决他硬是将修为提升到了太乙散仙的境界,能在短短数百年的时间内又无人指导的情况下提升到如此修为,也算是上好的资质了。
当初玄天让他努力提高自身修为,好保护人族,他一直将之视为自己的终身职责,将九龙星辰冠传下去之后便住进专门为退位的首领所设的长老院里潜心修炼,如无关系人族关危的大事不轻出。
这日他与其它几名退位下来的人族首领正在修炼,忽外面有人求见,进来一见正是当代人族首领聂风氏。
“聂风拜见各位老祖宗。”聂风当先走上前去,先向挂在大殿正中的玄天、女娲画像一拜后,又向几人拜下。
“免礼,聂风,你来所为何事?”熊力氏问道,聂风这人年轻,有干劲,是个努力上进的人,处理也挺稳重。
聂风说道:“回禀老祖宗,近段时间有族人发现一条妖族巨蟒公然残杀族人,聂风曾带族中勇士欲将其捕杀,哪知不是对手,那妖蟒修为颇高,又是铜皮铁骨,族人皆不是其对手,经过一番浴血奋战,最后聂风还是靠着这九龙星辰冠才勉强胜之,只是不能杀不了它,还望老祖宗出手相助。”
“哦?妖族!待我等出去看看。”熊力氏一听是妖族,马上想起他在位时妖族的残忍,心中重燃那熊熊怒火,急急让聂风带他去,誓要斩杀那巨蟒。
待来到那巨蟒出没的地方,正好碰到那巨蟒伤复后出来寻食,熊力一见,双目欲出,头发根根竖起,二话不说,拿出一根木杖便向那巨蟒击去,那木杖是他自己炼制的后天法宝,不怎么样。
那巨蟒已是大罗散仙的道果,皮粗肉厚,先前和聂风打斗时如果不是聂风有九龙星辰冠,怕是聂风也得葬送在它的口中,此时熊力氏只有太乙散仙的修为,愤怒出手,不计较实力的差距,哪儿会不失败。
那巨蟒闻得风声,见熊力氏以木杖向它击来,它也不躲,仗着皮厚肉粗,直接接了,果然,那木杖无功而返,击在那蟒身上溅起一阵火花,那巨蟒一甩尾,便将木杖打飞,这才看看熊力氏,蛇信一吐道:“你是何人,倒有些道果,只是为何偷袭于我?”
“我?我就是当初你没有杀死的熊力氏,你这孽畜,当初你杀我父母,食我族人,当日圣父显灵,没有碰到你,不想今日我们又碰见了,我原以为再也不能得报父仇,不想,还有此机会,今天,我要你粉身碎骨,以消我心头难洗之恨。”原来这只巨蟒正是当初捕食人类的妖怪中的一份子,熊力氏继位为人族首领之前,一家五口,父母双亲,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皆被这巨蟒吞食,刚好熊力氏外出打猎因而躲过一劫。后来玄天杀妖的那天,这巨蟒有事未跟其他妖怪一起,所以躲过了一劫。冤家路窄,今天又遇上了,难怪熊力氏一见那巨蟒便失去理智,向那巨蟒打去。
“哦?”这巨蟒杀的人类不在少数,如何记得清楚谁是谁。“便是我杀的又如何,凭你这点儿修为又能奈我何?”
熊力氏怒不可歇,知道巨蟒所言乃是实话,让聂风招出头上的九龙星辰冠,放出九龙神龙之身,攻向巨蟒,自己也冲上前去,以木杖击打蟒身。
这巨蟒惧怕九龙,不敢相斗,正待逃跑,又有聂风带领族人拼死将他缠住,一时被脱住,待摆脱聂风后,又被九龙追上,摆脱不得。
那九龙生前乃是大罗金仙顶峰的高手,后来自爆龙珠之后,修为下降不少,后被玄天炼成法宝,虽有太乙金仙级,但毕竟是死物,配合间不如生前完整,只能困住巨蟒,不能将之杀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熊力见拿不下巨蟒,心中悲愤,眼神一厉,命聂风退去。聂风不知其意,便领人退出十里,见熊力氏身躯膨胀,如同气球一般,四周灵气尽被他光,聂风大惊,知道熊力氏怕是要与那巨蟒同归于尽,大呼不可。
熊力冲近巨蟒,趁巨蟒被九龙困住分心之时,一下抱住巨蟒。巨蟒原对熊力氏那点儿修为看不上眼,也就没有注意到他,不想突然被熊力氏抱住,眼见熊力氏那模样哪儿还不知道他要自爆,身躯狂摆,欲将熊力摆脱,却一时间将九龙击开,只听一声巨响,如同导弹爆炸一般,光芒令聂风等不敢直视,待冲击过后,哪儿还有熊力氏的影子,只有那被炸的破烂的蟒身,早已死去,聂风等悲痛万分,命人将那巨蟒尸身抬回去,在族中祭坛前树一巨木,将蟒身挂上面暴晒,告良诫族人,此为人族的大仇人之身,令众人一一唾骂。
四人族精血
上回说道熊力氏自爆与那巨蟒同归于尽,此事本该到此结束,不想却还另有发展。
那巨蟒可是一名妖圣,天庭中虽不缺这等人物,但好歹也是名妖圣,商羊在得知巨蟒身死后,便让调查此事,不想,却把那人类精血可提升修为的秘密给调查了出来,商羊仿佛从中看到妖族的未来,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若是有足够的人族,便能将现在的妖圣级人数提升一倍,两倍,甚至……十倍,百倍,而此法是自己提功的,那到了妖族统一天地之时,自己就是天庭最大的功臣,想到此,商羊迫不及待的要进见帝俊,告诉帝俊这个好消息。
帝俊身穿金黄长袍,正坐于凌宵殿上批改凑,见商羊脸带狂喜,急匆匆的赶来,心想这商羊一向非常稳重的一个人,今日为何如此失态,正待呵斥商羊时,忽听商羊狂喊道:“陛下,陛下,我妖族统一天地指日可待了,哈哈。”商羊狂喜间,忘了行礼便大呼道。
“商羊,你在乱吼什么?这事儿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妖族必将一统洪荒,何须你说。”帝俊怪商羊失礼。
“陛下请听我道来,前日,人族发生一事。”还未说完便见太一进来,打断了商羊的话“人族的事关我妖族何事?”
“东皇殿下请听微臣细细道来。”商羊见东皇进来,微微行礼后说道:“二位陛下,这人族之事本与我妖族无关,只是此次死了我妖族一名妖圣。”遂又将那熊力氏与巨蟒有何恩怨,最后同归于尽的事再向帝俊与东皇重述一遍。待他刚说完,听东皇叹道:“这熊力氏却是条汉子,不过当初我等天庭妖族与那玄天有过约定,不得在黄河附近百万里内伤害人族,那巨蟒贪嘴违反规定,死了便死了,有何说场。”
“东皇殿下有所不知,那巨蟒并非馋嘴而捕食人类,我查过了,那巨蟒不过修行了千多年,且并非什么洪荒异种,哪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能成就妖圣修为,原来他靠着吸食人族精血才能有这么快的修行速度的。”商羊向东皇解释道。
“哦!人族精血?”帝俊微眯着眼问道。“正是!经过我一番调查,原来前些时日那些擅自捕杀人族的族人都是为了人族的精血,据我说知,这人族精血有提升修为的作用。请陛下想想,我妖族若有足够的人族精血提升修为,不过千年,我妖族便能增加更多的妖圣,届时,再不担心我妖族高层力量比不上巫族。”商羊向帝俊解释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若真是如此,何愁我妖族大业不成,大哥,不如我带人下界捕杀人族吧?”东皇一听人族精血可能造出更多的妖圣,立马向帝俊求旨道。
“商羊”帝俊想了一会儿,忽对商羊道:“你可能确定此法当真有效。”
“微臣确定,为此,微臣还试过了,确实有效,只是境界越高,效果越差,似我等这样修为,动则上万人的精血才能有明显的效果。”商羊说道。
“二弟,你带人下界捕杀人族,若真是这样,哪怕是得罪女娲玄天也一样,为了妖族大业,女娲想来不会太过干涉,只是玄天那里有些麻烦,他虽不是圣人,但是鸿均道祖弟子,不好打杀的,不然,便召集天庭之力,强行打杀了便是。嗯,此次行动快些,二弟,你不要下界了,让他们带人下去就行了,你们合力掩盖天机,叫那玄天算不得人族之事,就这样办,商羊,捕杀人族的事我就交给你负责了。”帝俊分咐完商羊,又与太一向女娲宫飞去。
来到混沌之中,见得那一座女娲宫立于混沌之中,似幻似真。女娲成圣后,遵鸿均命将道场搬入混沌之中,因为圣人对灵气的需求极大,留在洪荒大陆会加大天地灵气的负担,所以鸿均在女娲成圣后曾下令,成圣之人只得在混沌之中居住。
在娲皇宫静休的女娲心意一动,自然知道两者所为何事而来,心中暗怪帝俊心恨,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边都不好。只想要劝过,这时候宫中突然出现一人,女娲一看乃是鸿均老祖,大惊之下急忙下拜,道祖挥手扶起女娲,对她说道:“人族当有此一劫,你不得干扰,静心修炼便是。”说罢便又消失不见,女娲见此,一面暗道道祖修为深不可测,一面暗道天意不可违,于是把娲皇宫大门紧闭,只闭观去了。
女娲宫中童子对帝俊太一说女娲在闭关,不见客。帝俊与太一没有见到女娲,只对转回天庭,二人又合力行那掩盖天机之事不提。